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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9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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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她字正词严,一脸坚毅,将随身携带的大刀架在自己脖子之上,只要易寒敢有半点轻薄之意,立即自刎。

吓的易寒忙道:“小梅,别激动,我真的是在开玩笑,你们这些女儿家怎么这般不经逗”。

冯千梅眼眶红润,却一动不动,易寒一脸威严喝道:“我令你马上放下刀!”

这么一喝,冯千梅竟乖乖的收起刀,易寒这才笑道:“这样吧,我想办法给你找个婆家,这样以后跟你开玩笑,就不会认为我有非分之想了”。

冯千梅不给他面子,转身离去,“我去洗衣服了”。

苏姐走了过来,不满道:“老爷,我虽身为下人,但我也要数数你的不是,千梅是个好女子,你怎么能这般调戏她呢。”

易寒若有所思道:“这话有理,我听了,我身为老爷,得帮忙给她找个婆家,为她半下生的幸福着想,对了,苏姐你可有什么人选没”。

苏姐笑道:“我倒知道几个未娶的男子,只是却配不上千梅这么好的女子。”

易寒笑道:“姻缘这种事情说不定,要不改天你带来给她认识,说不定看对眼了。”

苏姐点头,“这是要不要问问她的意思”。

易寒笑道:“提前说就没意思了,偶遇,一见钟情多有趣儿”。

这个时候却听见隔壁传来笑声,易寒心猛的扑通一跳,急忙问道:“苏姐,隔壁院子不是空了好久,为何我刚才听到笑声”。

苏姐这才想起来,笑道:“是秋凌和她家小姐回来了,你没问我还忘了跟你说,秋凌经常过来串门了,还经常打听你什么时候回来,老爷,我看那小姐对你有意思”,望去,易寒却一脸激动陷入沉思。

第一百零六节误打误撞

原来当初传来易寒战死的消息,宁雪伤心欲绝,别人不知道易寒的身份,她却是一清二楚,久忧成疾,便是没几天功夫,一个娇艳如花的女子便重病卧床,垂垂欲绝,别人也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间得了这个怪病,无数名医都束手无策,眼看就要被病魔生生折磨死了,一味药物却突然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宁雪好了之后,却变了个人似的,几日也不见她笑上一次,颜觅风多次去陪她,她却也爱理不理,便有一人宁雪突然主动开口与颜觅风商量说要到别的地方散散心,婚期再拖延半年,颜觅风爱她极深又看她闷闷不乐,自然就答应了下来,这西王爷也似看重这个未来媳妇,自从那日一辨之后,他就认为宁雪是个有主见的女子,她的话也变得有分量,没有多大意见就答应下来了。

宁雪说要来金陵,这江南之地山好水好,是个修身养气的好地方,颜觅风便随宁雪一并前来,陪了她几日,西王爷因军务繁忙之由便将颜觅风给召回西北,颜觅风无奈只能暂时让宁雪留在金陵,至于再三承诺一旦有时间就来陪她,宁雪却并未放在心上。

颜觅风一走,宁雪便立即去拜访李玄观,归来之后,笑倒经常笑,只是更像个深闺怨妇,她每日书写作画,诗词内容无不是怒斥天下男子无情无义,也不知道从那里学来打小人的招数,制作了一个木偶,写上易寒的名字,每日用绣花鞋打个一百遍,有时候怨气来了,晚上还加多一百遍,方才便是秋凌说了一句,“小姐,你把他头给打扁了”,这才引的宁雪扑哧一笑。

易寒往隔院的围墙望去,苏姐很识趣的说了一句,“老爷要不要我去拿梯子”。

易寒紧握苏姐得手,激动道:“苏姐,你可真是深的我心啊!”

这倒说的苏姐不好意思,弱弱道:“老爷你已经有前科了,不过现在你与宁小姐认识,大可以敲门拜访,何必偷窥人家呢?”

易寒笑道:“苏姐,你有所不知,情人之间要多些趣儿,正儿八经的多没意思,再说我也想给她一个惊喜”,苏姐一脸迷糊,易寒又道:“举个例子,妻子在丈夫面前脱衣服就不如妻子在脱衣服,丈夫在偷窥有情趣了,还有”

苏姐忙打断他的话,“老爷你别说了,我去拿梯子”,老爷的话便是她这个妇人听了都有点脸红。要是千梅听了又非得拔刀子不可。

一会之后,苏姐搬来梯子,易寒问道:“怎么,我们家有梯子的吗?”

苏姐淡道:“上次老爷要用,家里没有,我就让千思去买了”。

易寒点了点头,赞道:“苏姐,这个家有你管着,我确实放心”,挽着她的手臂,“苏姐,你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

苏姐一脸害臊,摆手道:“老爷,我孩子都十几岁了,你跟我说这些话不是让我难堪吗?这些话你跟那些漂亮的小姐们说去才合适”。

易寒不以为意道:“暧,女子四十一朵花,回家让大哥给你多说些情话,保证立即焕发第二春”。

苏姐若有所思,心想,对啊,他爹好多年都不跟我说亲密的话了,便见易寒搬着梯子朝围墙走去边说道:“年老不重要,心一定要年轻”。

苏洛微微一笑,老爷真是个怪人,有时候俗不可耐,有时候又让人尊重的很。

易寒爬上梯子,偷偷的探出走,便看见院子里的走廊有两个女子,一个是秋凌,一个正是宁雪,见到她绝美的容颜,心似第一次见她狂跳不止,只见她手里拿着一只绣花鞋,非常不雅的蹲了下来,狠打地上的一个小人偶,嘴里念念有词。

宁雪一脚穿着绣花鞋,一脚**。

女子身上有许多部位很美,脸蛋,双胸,行走间颤颤而晃的臀儿,这些部位看久了多会生厌,便是有些部位却更让人惊艳,愈看愈美丽,例如眼前映入眼的那小脚,那窄细倾斜的脚背,那种从高到底又平缓如流的曲线美得令人窒息,圆弧白嫩的脚腕,微微凸出的骨骼又覆盖上一层薄薄白腻的肌肤,更妙得是在裙摆掩盖之下,显而不露,更让人感受到一种难以抵挡的诱惑,细长小巧的脚趾,使人一见就怜爱,仿佛一阵风吹过,带着指尖轻触低伏电压一般酥麻轻痒,消魂的很,易寒眼不再停留在拿急速收紧圆球状的高高翘起,不再停留在那突然向上隆起的两座大山,他陷入沉迷,意想着自己正把玩着那美妙的小脚,经过他身边的苏姐见他嘴角馋着口水,不忍再看,老爷定是在想很邪恶的事情,匆匆离他远点,省的他一会禽兽本xing暴露,饥不择食。

便说秋凌一个转身突然瞥到围墙之上,有一个丑大汉探出头来,趴在墙头之上偷窥,嘴边还留着口水,一脸看的痴迷,眼便只有小姐别无它物,一想到他嘴边的口水,心就一阵恶心,男子怎么都是这个德行。

不再鲁莽,低声对着正在打小人的宁雪道:“小姐有个丑大汉正在偷窥你”。

宁雪继续打着,冷冷道:“又来,难道吃的苦头还少吗?”原来宁雪那日着急拜访李玄观,并未掩饰一下容貌,这等人间绝色虽只小露一小会,却立即引的无数男子尾行,知道了她的住处,隔三岔五的就想办法接近,无法接近又兴起了偷窥的法子,抚慰内心思念倾慕之情,便是热闹的时候,有连续好几人蹲守一天,就是为了能看见她一面,糕点只有一块却有好多人要吃,自然要起矛盾了,便是谁也猜不到外面好几场架都是宁雪引起的。

本来宁雪使了招让那些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们吃紧了苦头,这才消停几天,又有不知死活的人。

而易寒的宅子就是最好的偷窥地点,苏姐口的歹人便是那些经常带着下人来抢位置的富家公子们。

易寒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苏姐倒也没有专门提起,殊不知此刻他已被人发现,被当成那些偷窥者之一。

宁雪打够了,这才隐蔽的朝趴在墙头的人瞥了一眼,见那人怔怔看的入神,心恼的很,站了起来穿上鞋子,幽幽道:“这每天都要折磨自己一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秋凌不知道小姐不知要又要使什么招,只得跟着她话应道:“小姐,你可以不打啊”。

宁雪叹道:“不打心有不甘,怨气难消啊!”这话倒是真情实意,秋凌不知如何接下去,便听宁雪又道:“我这嘴怎么这么多话,闲不下来,秋凌你去给我拿几颗橄榄,嚼一会让它消停消停”。

秋凌拿来几颗橄榄,宁雪接过一颗,说道:“你说这呆鹅怎就这么烦人呢?”

秋凌问道:“小姐你说的呆鹅在哪里?我怎么就看不见”。

宁雪道:“我指给你看,免得一会“嗤”的一声给飞走了”说着,手一甩朝易寒所在方面指去,只见那橄榄化作流星朝他飞去,易寒正用心揣摩她的话,未有防备,橄榄正他腮骨,“嗳”疼叫一声,从梯子上摔了下去,落地之时又是“哟”了一声,心暗骂,“这妮子就算有怨恨,也不用对我下如此毒手,好歹我也是她亲爱的”,却不知道他满脸胡子,谁认得出他来。

秋凌咯咯笑了起来,“小姐原来你说的是那只呆鹅啊,这下好了,翅膀给折了,飞不了了”

宁雪嫣然一笑,“癞蛤蟆想吃天鹅ru,看上去细皮嫩ru的,小心吃不下来崩了牙”,这宁雪打趣起来,句句讽刺,便是谁能胜得过她这张厉嘴。

这话说完,脸色骤然一变,冷道:“秋凌你过去扒光他的衣服,把他绑在树上,看这些人以后还敢不敢来烦我”,她已经处处留情,想不到还有人不知好歹,杀鸡儆猴看还敢来不敢来。

秋凌涨红着脸,不好意思道:“小姐,这种事情我做不来”。

宁雪笑道:“扒衣服有什么做不来的,没关系,当是在拔鹅毛就好了”。

自古都是男子扒女子衣衫,这女子扒男子衣衫还是头一遭,秋凌弱弱问道:“小姐,要不要给鹅留几根毛遮羞。”

宁雪讶道:“鹅懂得羞耻吗?”话之意已经很明白,一件不留。

秋凌没有办法,只得照办,一会比较难操作的部分就央求苏姐帮忙,打开院门朝隔壁家走去。

宁雪轻叹一声,盯着手被打的扁平的小人,幽幽自语道:“打疼了吗?”

“打疼了活该!”语气有无限幽怨。

苏姐听到声响,匆忙赶来,扶着易寒问道:“老爷,给摔了”。

易寒不悦道:“给打了”。

苏姐恍然大悟,“坏了,老爷我忘了跟你说,这宁小姐可偷窥不得”。

易寒不满道:“你怎么不早说,亲爱的也下得了手,真是毒如蛇蝎”。

苏姐不好意思道:“我忘记了”。

便在这时门环响了,有人来敲门,苏姐连忙让冯千梅来扶易寒进屋休息,冯千梅不情不愿的走来,骤然看见易寒一边腮子肿红,一脸关切,忙将易寒扶起,心怨起那宁小姐,下手这么重,以前那些富家公子们只不过得到个小教训,对我家老爷下手却这么恨。

易寒自己起身,“小梅,不用你扶,一会我们有肌肤之亲,你就不贞洁了,害你嫁不出去,老爷我可于心不忍”。

冯千梅也懂礼,“你是老爷,我是下人,只要你不是故意轻薄,这些事情是我应该做的”。

易寒微笑,“你去给我倒杯水拿点药,我自己回客厅休息,小伤而已,我哪有这么虚弱”,手脚利索像个没事情往客厅走去。

冯千梅看着他的背影一脸关切,匆忙去那伤药。

苏姐来到门口,见是秋凌,笑道:“姑娘,又来陪苏姐聊天啦”。

秋凌不好意思道:“我是来拔鹅毛的”。

苏姐一脸疑惑,秋凌便将刚刚的事情给说了出来,那些富家公子老来捣乱,自己也算是帮了苏姐得忙,哼,这些人有这个勇气闯入别人家里,却连小姐院子里的墙都不敢爬进来,说不定真的这么做,小姐还能另眼相看呢?却不懂得美人对于男子有一种莫名的震慑力。

“那是我家老爷!”

秋凌双眼一瞪,嘴巴一张,双腿一软,差点就被这句话震的给瘫软下去了,他回来了!这个念头震得她无法思考。

连忙随着苏姐去看望易寒,秋凌仔细打量起来,这么近距离看还真是他,怎么满脸胡子跟着丑大汉似的,那怪会认不出来。

冯千梅在给易寒敷药,骤然看见秋凌进来,易寒也不敷了,怒道:“好你个秋凌,串通你家小姐来整我”。

秋凌忙道:“易公子,你这模样谁知道是你,小姐把你当成偷窥她的登徒子,要知道是你怎么恨你也不舍得啊”。

易寒听到这话更加激动,猛的站了起来,“什么,有人敢偷窥她,吃了豹子胆了”。

秋凌没好气道:“易公子你不就是其之一”。

听了这话,易寒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本来就是个夸张主义者,淡淡道:“算了,既然是误会,我就原谅你们了”。

秋凌冷笑道:“你原谅我们,小姐还不知道肯不肯原谅你呢?”

易寒口头一软,温和问道:“她恼我了?”

秋凌刚要说话,见人多便不说了,冯千梅与苏姐听他们谈论这些话题,药也敷了,不好听别人**,告退。

等两人离开,这才冷道:“何止恼你,还恨你”。

易寒一脸不相信道:“有没有这么严重,准时你这丫头见不得别人恩爱,在一旁煽风点火”。

秋凌气的一脸紫青,指着易寒骂道:“你不知好歹,没有我的帮忙,你就算三叩九跪,小姐也不会原谅你”。

易寒冷笑一声,“开玩笑,我堂堂男子汉要向一个女子下跪,你去告诉她,打我的事情就算了,让她马上来见我”。

秋凌骂道:“你不是不要脸吗?怎么这会珍惜起来”。

易寒懒洋洋应道:“有时候要有时候不要,看情况了。”

“好,我把你的话转告给小姐,你就等着挨抽吧”,话毕,气冲冲转身离开。

这会,易寒才觉悟自己刚刚又发癫了,宁雪的xing子可是吃软不吃硬,自己怎么突然间会说出那样的话来,都是苏洛给惯的,搞的他对付不同xing格的女子所使用的策略给颠倒了

,叹道:“真是比打仗还辛苦!”

第一百零七节冤家

秋凌怒气匆匆的返回院子,径直朝宁雪房内走去。

宁雪发泄了一会怨气,似乎心情不错,一脸平静,优雅的品着茶水,又是那个飘飘若仙,充满恬淡的韵味,见秋凌返回,淡淡问道:“如何,鹅毛可拔干净了”。

秋凌有些泄气道:“这只呆头鹅我可没本事拔,小姐你也不舍得拔”。

宁雪慵懒的眼睛一睁,一时无法理解秋凌的话,抬头看去。

秋凌气鼓鼓的道:“小姐你绝对不会猜到那个丑大汉是谁,正是你那冤家,他回来了”。

宁雪心一震,手杯子落桌,呆呆入神,便是那温热的茶水烫着她的腿也不能动毫半分,秋凌忙着帮她擦拭那些水迹,却见宁雪突然冷笑道:“早知道是他,我就多赏给他几颗”,双眼泪水却紧接着簌簌落下。

女子心底的那份柔情,男子永远不会懂得,也不会明白快乐的事情她们却总是落泪。

秋凌见小姐恨着又哭着,心叹息,刀子嘴豆腐心,想起易寒刚刚那番举动,却恨不得把这薄情寡义的混蛋给撕成碎片。

宁雪无端落了几滴眼泪,也不哭了,淡淡问道:“他的伤势可否严重”,语气虽淡难掩一丝关切。

秋凌气道:“小姐,你不必担心他,这混蛋活跃的很,方才还与我吵了一架”,便刚刚的事情无一错漏说了讲了出来,自然易寒的话也如数转达。

宁雪冷笑一声,“要我去见他,好一个不屈不挠的大男子,我便是小女子也不是他想象那般贱弱。”

秋凌点头道:“正是,小姐担心他,寝食难安,千挂万念,就算他一点都不知道也不能这般傲慢,便是他三跪九叩,求着哭着也不要见他”。

宁雪轻轻一笑,“他若真肯三跪九叩,求着我,见他何妨,想来他也不会,这也免得让我为难”,淡道:“秋凌,他若来敲门你不要理睬,他若爬墙你就把他打出去,去把刀女叫来,省的我们两个弱女子被他一个大男子给欺负了”。

小姐积怨已深,易寒那些话又把她给气坏了,连刀女姐姐都找来,想来是不想善罢甘休了,只是刀女姐姐出手没轻没重了,这要是把一个完整的易寒给弄没点什么东西,那可追悔莫及,说道:“小姐,你的武功不弱,只要你不肯,他那里有这个本事,为何把刀女姐姐给叫来。”

宁雪已经打算不见他了,至少要等到自己消气为止,只是一旦见到他只怕整颗心就软了,别说赶他了,只怕到时候是圆是扁都任他拿捏,刀女虽冷漠无情,倒也懂得分寸,她来守着最好不过。

话说易寒这边,敷了药,正等着宁雪上门呢?心里却没有底,对宁雪还是很了解的温柔、可爱、俏皮、心软,只是这妮子若使起小xing子,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头,别人心别人感受又如何能亲身体会到。

易寒将苏姐叫来,说道:“一会有人来找来,就速速请进来”,苏姐应了一声便退下去忙活了。

易寒等了一会,屁股却坐不住,站了起来在大厅内走几圈之后往院子外的大门望了望,走累了又坐了下去,没坐一会又站起来朝门口望去,连续好几次。

朝苏姐招手,让她过来,问道:“为什么没有人来找我呢?”

这话问的苏姐不知如何回答,“老爷,这我怎么知道,你若想见宁小姐,过去找她不就得了,何必在这里干等着”。

易寒若有所思道:“苏姐,你这话说的有理,我这就过去”,话毕,再也安奈不住匆匆走出院门,边走着边自语道:“隔着道墙,见个面都要这般辛苦,干脆让她搬到我那里住算了”。

大门紧闭,敲了敲门,等了一会没人应答,易寒又重重的敲打着门环,这声音连隔壁院子的苏姐都能听到,他就不相信宁雪没听到,又等了一会,依然没有人来开门,易寒放声喊道:“秋凌,宁雪”。

屋子内的秋凌笑道:“小姐,他服软了,这会就先来看你了”。

易寒的声音传来,宁雪却凝神聚目正在练字,并未应话,再看她所写的三个字却是“负心汉”,只是这三个字却写的特别难看,难以想象是出自她之手。

秋凌静静等她写完,便听宁雪淡道:“秋凌,去把我那个木偶拿来”。

那木偶正供奉在案台之上,正面还有一个香炉c入几根点燃的香,简直就是跟供菩萨一样,也不知道宁雪从那里来学的招数,秋凌走了几步便把木偶取来。

秋凌问道:“小姐,今天还要打吗?”

宁雪淡道:“不打了,手疼。”却看见宁雪不知道从那里拿出来一根针,朝着木偶的嘴扎了起来,“我把他的嘴给缝上,叽叽喳喳的吵的我心烦”。

门外的易寒喊的嗓子都哑了,见还没有人来给他开门,干脆消停一会,心暗忖道:“难道这妮子真的在生气,几句话而已嘛,用得着这么小气”,却不知道小气乃女子的专属。

秋凌喜道:“小姐,真灵,他不喊了,暧,这会我才知道清净有多好”。

宁雪却扎的更厉害,怨恨道:“平日也没见你这般听话,让你不喊你便不喊,多喊几声会死啊,一点诚心也没有”。

秋凌目瞪口呆,顿时无语,小姐的心思寻常人可捉摸不出来,这喊又不好,不喊又不好,又当如何是好,难怪小王爷与在她一起经常是满头是汗,不知所措,看来也就是易寒这冤家能降的住她。

易寒坐了一会,又重重敲门,怒喊道:“宁雪,你给老子开门,再不开我就把这门给踹了,进去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按倒在地”。

话说这地方人少,倒没有多少人听见易寒的话,隔壁苏姐倒是句句清晰入耳,啐道:“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简直太下流了”。

屋内的秋凌听到这话顿时羞红着脸,宁雪却露出喜色,让秋凌把木偶再放回原地,单手托起香腮来,听着易寒的骂声似乎听着美妙的乐曲,易寒喊的越大声骂的越厉害,她脸上的笑容更灿烂。

这时刀女捂着耳朵走了进来,冷冰冰道:“吵死人了,我去一刀把他给杀了”。

宁雪突然脸色一寒,冷声道:“这种话我以后不准你说出口”。

刀女依然脸无表情,妥协道:“好吧,你说如何便如何”,话毕转身离开,突然又回头,“秋凌,这里可有棉花一类的东西可塞耳”。

宁雪站了起来,挽着刀女的手,笑道;“生气啦,你刚刚那种话我也很生气,他若死了,我也活着无趣”。

刀女森寒如雪的脸上才露出淡淡的微笑,“小姐,你的话我一定听,不必跟我撒娇”。

宁雪却道:“撒娇有什么不好,这样才不会破坏我们的感情”,轻轻的揉了刀女的耳朵,“这样好多了没有,委屈你了,我却不能这么便宜他”。

刀女那张向来毫无表情的脸也不由被宁雪惹的苦笑一声,“小姐,刀女怕你了,我先走了”。

待刀女走后,秋凌才道:“我现在才知道刀女姐姐当初为什么不肯跟着宁霜小姐,却对你言听计从”,低声问道:“小姐,你可否在身体上欺负过刀女姐姐”。

宁雪狠敲秋凌一下,“死丫头,这种污秽的话你也说的出口,那种恶心的事除了宁霜谁干的出来”。

秋凌摸了摸头,不满嘀咕道:“老将脱光男子的衣衫挂在嘴边,这种话就不污秽了”。

宁雪慢悠悠的坐了下来,淡淡问道:“疼吗?”

秋凌已经她要再敲一下,忙道:“不疼。”

宁雪嫣然一笑,“哪里会不疼,我刚才可是敲的很用力哩,过来我帮你揉揉”。

宁雪揉着秋凌的头,说道:“我是做不了好女子了,却不准你跟着我学坏”。

这话说得秋凌一头雾水,却能听得出小姐这话真情实意,她又笨又没有什么本事,小姐却从来不将她当做婢女看待,感受着宁雪温柔的抚摸,心暖烘烘的。

宁雪问道:“还疼吗?”

却见秋凌这妮子眼眶红红的,说道:“不疼了,我真希望小姐再打我一下”。

宁雪扑哧一笑,拿起手帕擦拭她眼角的泪痕,“平白无故哭什么,快出去看看他还在不在”。

这会易寒已经又不喊了,秋凌兴匆匆的站了起来就要往屋外走去,宁雪将她叫住:“秋凌,他若在,你就先哄哄他,让他多晒点日头,不要给他开门就是啦”。

秋凌一愣,“小姐,我不知道怎么哄”。

宁雪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哄只呆头鹅都不会”,在秋凌的耳边低声说了一通话。

秋凌大喜点头,匆匆离开。

易寒坐在门檐前,喊的口干舌燥,这都入冬了,太阳虽说不热,长晒着也难受啊,突然听门内传来秋凌的声音,“谁呀”,易寒顿时来精神头,心头怒火也伴随而来,老子喊了半天,自报家门不知多少次,还谁呀!听这话谁都火大。

易寒冷冷道:“秋凌你耳朵聋了,我都敲半天门了,你这才来开门”。

秋凌笑道:“没聋,刚听见,刚听见,方才我以为是鹅在叫呢?”

易寒冷笑一声,这丫头好厉的嘴,跟着宁雪倒学会了她三分本事,竟讽刺我是鹅,便听秋凌问道:“公子哪位啊”。

易寒讶异,不加思索脱口道:“隔壁家的易公子,你家小姐的相好”。

秋凌哎呀一声,“都说隔壁家的易公子下流无耻,原来就是你呀,我家小姐可没你这种相好”。

易寒刚想破口大骂,却猛的刹住嘴,虽说小鬼难缠,没有宁雪那妮子的指使,这秋凌那会说出这种话来,这会不肯出来相见,定是心里怨的深,难消心头之气,早知道她小气的很了,想到这里笑道:“下流无耻只是表面,其实心里温柔贴心的很呐,哪家小姐生怨气,哄哄几句就舒坦了”。

秋凌狐疑道:“是这样的吗?可为什么有些人打肿脸充胖子,却一点也不温柔贴心”。

易寒笑道:“秋凌不闹了,是我错了,我心里想你家小姐想的慌,让我进去见见她”。

秋凌应道:“那好吧,下流无耻的易公子,你等一等,我回去禀报小姐”。

这一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易寒忙将她叫住,“秋凌,这太阳晒的我口干舌燥的,让我进去喝口水”,这会他虽有翻墙而入的本事,却要诚恳一点,依宁雪的小xing子,被她捉到什么把柄,又知道又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

秋凌不通情理道:“你要嫌热嫌渴可以不必等,没人逼着你”。

这说的都什么话,听着脚步声,秋凌却回去了,易寒莞尔一笑,这宁雪看来是想折腾他,忍着呗,谁叫自己是男子,要心胸宽广。

秋凌回到屋内,将话说完,宁雪一脸喜色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秋凌淡道:“小姐让她吃瘪,这会他哪里还敢放肆,就是跟我说话都是好声好气的”。

宁雪走到屋门口,望着头上太阳,埋怨道:“这会都入冬了,太阳怎么还这般毒辣”。

秋凌叹气道:“小姐你心疼啦,心疼就让他进来吧。”

宁雪听了道:“不准开门,他若做不出来个让我心甘情愿的理来,就是晒死他也不开门”

秋凌看着小姐因为一个男子成了深闺小怨妇的模样,这还是那个通情达理的小姐吗?便听宁雪冷硬道:“你去回他话,若想让我见他也可以,三跪九叩朝我认错,以后不准见得别女子”。

秋凌愣在当场,好歹易寒也是个七尺男子,这种事情他如何应承得了,小姐这不是故意为难他吗?便听宁雪督促一声,“还不快去”。

第一百零八节凤戏龙

易寒在门外等候着,忽听秋凌脚步声传来,喜道:“秋凌,你家小姐愿意见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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