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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9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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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凌冷冷应道:“小姐说了,你若三跪九叩向她认错,以后不准见别的女子,她就马上见你”。

一听这话,易寒先是一窘,旋即一怒,冷声道:“她真的这么说”。

秋凌听着易寒透着怒气的语气,心一颤,鼓起勇气应道:“不错,你肯是不肯”。

易寒冷笑道:“平日我宠着她,让着她是因为爱着她,她明知道我是做不出来还这般为难我,算了,不见便不见,以后也不相见更好”。

这话说的大声,站在屋门口一脸忐忑不安的宁雪听到这里,脸色苍白,紧咬嘴唇,却不肯屈服,只是泪水又偷偷滑落。

易寒补充了一句,“渴的厉害,我去别处讨水喝”,话毕也不等了,转身离开。

秋凌有股冲动就要去开门,朝远处的小姐看了一眼,却看见她不肯屈服,只能作罢。

秋凌返回,见小姐失落无语,淡道:“小姐,你这是何苦呢?”

便见宁雪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说道:“这点气都受不了,以后一起过日子,冤家吵架,是不是我要让着他,迁就着他,他想爱那个就爱那个,想娶个小妾就娶个小妾,他若不好,我就干脆不嫁他了”,这会却不知道在说气话还是真话。

便听宁雪又怨道:“他哪里会不懂的我是在为难他,又不是真的让他这么做,这几个月,天也想他夜也想他,一想不知道他是否在吃苦,心肝都碎了,这会回来了,一肚子的怨气想找他发泄,却一点也不贴心,晒会日头怎么啦,吃会闭门羹怎么啦,为难他怎么啦,站多一会,等多一会,说点好听的话,人家气消了,也就心软了,让他进来,到时候为非作歹还不是任他来,这会说出这么狠心无情的话来,他不要后悔,后悔我也不给他机会”。

秋凌还没见过小姐生如此大的怨气,心想也就易寒能让她如此,倒也应了一句话一物克一物,问道:“小姐,那以后怎么办”。

宁雪幽怨道:“我要让他后悔死,别想见到我,也不想碰到我”。

秋凌问道:“若他真的三跪九叩来请罪呢?”

“晚了,这会没用了”。

秋凌问道:“若他以死赎罪呢?”

“他肯我还不肯呢!”话刚出口,却朝秋凌瞪去,“好你个秋凌,我都伤心成这个样子,你还敢打趣我,找打是吗?”

秋凌咯咯笑了起来,“只要能让小姐说出真心话,秋凌就是被打也心甘情愿”。

“好了,不气了,白白为他生气不值得”,宁雪精美如云容颜恢复了往日恬淡。

再说易寒这边,打算去李府一趟寻玄观去,路上边思索着,这会他却真的后悔起来了,刚才怒不可歇才说出那样的话,这些话说出来,宁雪得怨气就更重了,气恼自己为何如此冲动,这会却得等她气消了再与她道歉。

不知不觉来到了李府,门口车马盈门,却不知道有何喜事,从门口几个李府下人的聊天,这才知道孤龙居然来到金陵,其父义郡王也一并前来。

他倒可以猜测出一点东西来,孤龙与玄观有婚约,其父一并前来,孤龙这货是想来娶玄观做老婆的,咦,我为何如此淡定,微微一笑,大东国的第一才女哪有这么容易就娶做老婆。

走到拐角,寻了一个正在将客人的马车安置在副院的下人打晕,塞入马车之内,换了身他的衣衫,翻墙入院,毫无顾忌的往玄观阁方向走去。

他对李府熟悉,也不怕被人看见,府内下人何其之多,谁认识谁。

从外面那些马车来看,今日来的恐怕不止义郡王与孤龙,却不知道还来了谁,一路上看府内下人忙碌,似来了什么大人物,临近午要设宴款待。

来到离玄观阁门口不远的地方,突然看见李明濛正与一个年轻男子有说有笑,那个年轻男子他却有些印象,正是当日在无相寺有一面之缘的颜煜祺,看李明濛对他甚是尊重,却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心略一思索颜姓乃是皇家之姓,看着人举止雍容有度,莫非是皇家之人。

靠近一点,竖起耳朵,隐隐听他们说“十一王叔,玄观”,因为离得太远,内容断断续续却不知道在讲些什么。

刚想不与理睬,径直去玄观阁,却发现两人也是朝玄观阁方向走去,只好保持一定距离,尾随其后。

他与两人保持十丈距离,神态从容,路过的人对他倒没有半点怀疑,只是看他满脸胡子,像个粗鲁大汉,特意看了一眼,府内的下人进进出出,也不知道那个院子招来干苦活的下人,易寒在李府也算呆了一段时日,对这里的规矩情况了如指掌,所以才能这般有恃无恐。

来到玄观阁,远远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位白衣男子,李明濛与颜煜祺两人一前一后喊了一句,“赵将军”,男子回头朝两人行礼,却把躲在暗处的易寒给吓了一大跳,天底下竟有长的这般俊美的男子,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光洁白皙的肌肤连女子都要妒忌,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长身玉立,宛如玉树临风,这是老天的杰作,易寒自认自己也算英俊,与他相比顿时感觉自己丑到家了,这个人定是孤龙无疑啦,有压力有压力,玄观你可不能好色啊,你家相公长相虽不如人家,可胜在温柔会讨人欢心。

李明濛与颜煜祺两人也算是英俊之人与孤龙相比也逊色,只是都是出自名门,气度不差半分,两人多了几分儒雅,而孤龙多了几分锐气。

事关身家大事,易寒迅速往一个离三人较近的隐蔽地点藏了起来,竖起耳朵细听三人在讲些什么,有惊无险,看来南宫婉儿的功夫没白学,要是以前就做不来。

颜煜祺笑道:“赵将军,这么巧,你也是来拜访玄观小姐的”。

孤龙淡淡了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李明濛问道:“赵将军那为何不进去呢?”

孤龙微微一笑,“玄观正在接待客人,这会我不便进去,就在这等着。”

颜煜祺哈哈笑道:“天底下能让孤龙甘心等待的女子恐怕不多,只是不知玄观小姐在接待的是何人,竟舍赵将军而不理,明濛方才与我说了,玄观昨日可以亲自接待过你。”

孤龙微笑道:“小王爷,我们也不用吃醋,玄观所接待的是大东国另外一个奇女子”。

颜煜祺脱口道:“虎女席夜阑!”

孤龙微笑点头,颜煜祺大喜道:“妙啊,两大奇女同聚,我来的可真是时候”,朝李明濛道:“明濛,就有劳你先行禀报了,我恨不得马上一睹两人风采”。

李明濛欲踏入玄观阁,孤龙却抬手拦道:“她们两人是女子,自然说的是一些女儿家的话,我们贸然参入其不是太好吧”。

颜煜祺不以为然道:“玄观通今博古,虎女又是我行我素朗朗男儿之风,两人又怎么会像俗世女儿聊些闺房之语,自然是辨诗词,论政要,我们进去正好听听她们的高见。”

颜煜祺补充道:“有明濛在坐不算失礼吧,再说玄观昨日可是独自招待过赵将军”。

孤龙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那好吧,就有劳明濛禀报一声”。

李明濛走入玄观阁,对于玄观,他这个弟弟也不是想见就可以见到了,也需沐彤禀报,只是在孤龙与颜煜祺面前这事却不好说出口。

沐彤迎面走来,“少爷,小姐在招待客人,不方便见你”。

李明濛笑道:“不是我想见她,是外面有两个大人物想见她,你去告诉家姐,就说赵将军与小王爷拜见”。

这个,沐彤倒做不了主,匆匆入内又匆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

李明濛问道:“家姐肯见不肯见”,照他想来断然没有不见的道理,只不过是问个意思。

沐彤说道:“小姐没有说见也没有说不见,少爷我随你走一趟吧”。

赵、颜两人正在门口等候,便看见李明濛与玄观的婢女一同走来,沐彤向两人行礼,两人爱屋及乌,均表现的很客气。

沐彤说道:“赵将军,小王爷,小姐与席小姐正聊着女儿家的家常话,那些话你们男子恐不爱听,于是做了一首诗,两位若是听得下去便请进,若是听不下去就当博君一笑,今日不便招待,明日再来”。

这番话说得极为委婉,既是想见而不便见,让人听了没有半点不悦,反而感觉玄观知书达理,通情得很。

颜煜祺这才感觉到自己方才确实失礼,笑道:“那好那好,我们明日再来拜访”。

沐彤忙道:“可见可见,小姐的诗我还没念出来呢?两位若是听得下去,与小姐、席小姐一并聊些女儿家的家常话又如何不可。”

赵、颜两人大感受到重视,想不到玄观还处处体谅他们,心悦诚服,只是说,听得下听不下却断然没有回答是否这么简单。

沐彤念了出来:“二人同游一人还,水天相隔望佳人,映月荷花不露角,夕阳西下赴明月,海底捞针苦苦寻,卧虎藏龙方十里,名花无主迟迟早”。

听来倒真像女儿家常聊的山水花月景色如何之美,又似私下底谈论的,佳郎何处寻,等待归宿的闺房之语。

只是那有这么简单,两人一听就明白其定有蹊跷,这听得下听不下也同样可以理解为听得懂听不懂。李明濛助阵道:“这应该是句诗谜,只是不知道家姐要传达什么意思”。

颜煜祺思索一会之后,难悟其意思,笑道:“这女儿家的闺房话,我们男子确实听不下也听不懂,我们只好改日拜访了”。

这话正合孤龙之意,也点头赞同,沐彤忙道:“那就请两位改日再来”。

两人便在李明濛的带领下离开玄观阁,往别去走去。

这玄观婉拒两人,非但让人生不出半点怨念,对她更是心悦诚服,若能娶的她为妻,夫复何求,孤龙一直非玄观不娶,这一次李毅让他暂时离开庸关,两家人便是打算圆了这门亲事。

至于颜煜祺也在打玄观的意思,特意托与李毅交好的十一王叔来做媒说这么亲事,却不知道十一王爷为什么会答应下来,是怕赵李两家联婚吗?可是北王与李毅成了亲家也不是一件好事情,玄观此女乃是不可多得的助内贤,娶她为妻便似刘邦娶吕后。

孤龙与颜煜祺两人表面笑谈如流,心却都明白对方是自己的情敌。

第一百零九节不合常理

对别人来说玄观阁是难以进入的地方,在易寒心里却认为待在玄观阁内要比待在李府其它地方舒服的多,追究其缘由,无非是他在里面不怕别人看到,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待李明濛三人离开,心里正寻思着如何找个理由进去,这大摇大摆走进去总觉得有点别扭,刚好一个端着水果拼盘的下人从这边走来,心顿时有了主意。

悄悄的从后面将其敲晕,笑道:“看你挺累了,休息半天吧”,将那人拉到草丛藏好,端着水果拼盘,低着头朝玄观阁走去。

沐彤正在院子里,突然见有一个男下人,手里端着盘子就这样走了进来,心好奇,哪个下人这般大胆,这玄观阁向来不准男子进入,怎么这人不禀报一声,喝道:“站住,你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府内的规矩吗?”

易寒压低声音,应道:“小的是新来的,老夫人安排小的给小姐送来一点水果”,却不知道这句话说出来破绽百出。

沐彤冷笑道:“老夫人身边向来没有男下人,再说了院子里的人都知道玄观阁从不准男子进入,这般轻巧的活那轮到你来做”,她立即认为这个人是假冒的,肯定又是少爷在外面宣扬小姐,惹得那些公子们假冒下人潜入府内来,趁机窥视小姐,这些事情单是这个月已经不知道发生多少次了,辨明身份之后,这些人居然大有来头,像前些日子的两位,居然是世族大家,赵家公子与楚家公子,且这两人与少爷交情很不弱,老夫人获悉此事,念及两人身份也并未大动干戈,只是责备一番让人将其轰出府外,小姐对此却苦笑不以。

易寒低头不语,心寻思着如何骗过沐彤这个妮子,给玄观一个惊喜嘛,骤然看见思念之人出现在自己眼前,一定激动的很。

这种低头不语似被揭穿的反应,沐彤已不知见过多少次,冷笑道:“这位公子,不必装了,从你踏入院子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假冒的”。

易寒淡道:“我确实是假冒的,只是因钦慕玄观小姐已久,恨不得能相见一面,故出此下策”。

沐彤笑道:“天下间倾慕我家小姐的男子何其之多,若个个像你这样,小姐每天岂不是要见上成千上百个”。

易寒笑道:“我不一样,说不定你小姐见了我就喜欢上了”。

沐彤怒喝道:“放肆,像你这种宵小之辈,连光明正大都不敢,就是连见上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易寒低声道:“沐彤姑娘不要生气,我都说不一定了,又没说肯定”。

沐彤讶异道:“你认识我?”

易寒抬起头,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沐彤姑娘美若天仙,有谁不知道?”

沐彤突然盯着易寒,一脸认真打量起来,易寒连忙别过脸去,不想让她认出自己来,只见沐彤朝他走近,“你别动,让我好好瞧瞧”。

这话出口,惹得易寒本xing暴露,讪笑道:“怎么,沐彤姑娘看上在下了,要不玄观小姐我也不见了,我们寻个没人的地方说些知心话如何”。

沐彤眼眶红润,声音变得轻柔起来,“易寒,是你吗?”

既然被认出来,易寒也不好再装了,刚才他原本嫌这妮子碍事,想把她打晕了,终究自己是个惜花之人,愣是下不了手,笑道:“是我,没想到这个模样你还能认出来”。

“你说这些轻浮的话,这副猥琐的表情,就是化成灰我也能把你认出来”,突然伸手往易寒脸上的胡子一扯,“你这胡子粘的挺扎实的,愣是没扯下来”。

易寒突然蹲下,捂着脸,痛苦的说道:“胡子是真的,你是来故意报复我”。

沐彤眼眶红润,却被他的表情惹得扑哧笑了起来,“原来是真的,我以为是粘上去的”,蹲了下来看着他,轻柔道:“我好久没看见你,所以刚才激动才”

易寒还在忍受着沐彤刚才的一扯之力,沐彤继续说道:“你没死太好了。”

易寒这才抬头,冷淡道:“死了,有人要抢我老婆,死不瞑目,特意还魂来了”。

他这些逗俏话又惹的沐彤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易寒恢复如初打趣道:“不哭啦”。

沐彤转身,倔强道:“谁哭了,你不要自作多情”。

易寒诚恳道:“沐彤,谢谢你,至少我知道你关心我”。

这话说的沐彤心里暖哄哄的,他真是个什么都敢说出口的男子,难怪连小姐也招架不住,冷冰冰道:“你别高兴的太早了,听说你死了,小姐可是一点眼泪都没掉”。

易寒若有所思道:“嗯,这我就放心了”。

沐彤转身看着易寒,见他毫不介意,心暗忖:“两人都是怪人,难怪能凑到一起”,说道:“我带你去见小姐吧”,在她想来现在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

易寒淡道:“不用你带领了,我自己进去想给她一个惊喜”。

沐彤恼道:“席小姐现在还在里面呢,怎么说也得等她走后,你才方便进去”。

易寒淡淡道:“没关系,那妞我也认识”。

沐彤讶异道:“你什么时候认识席小姐的。”

易寒嫌她话多,不耐烦道:“沐彤,我现在想见你家小姐,你能不能消停一会”。

沐彤一脸呆滞,思索起来总觉的那里不对劲,回过神来,易寒却已经端着水果拼盘朝大厅方向走去,忙追了上去。

两人同时到达大厅门口,易寒已经先一步走了进去,再拦不及,席小姐与小姐两人已经朝这边看来,沐彤行礼镇定道:“小姐,老夫人托人送来水果款待席小姐”。

玄观心感觉有些怪异,“沐彤怎么让男下人进来了,进来就进来吧,也没说些什么,让他放下,退下就是。”

倒是席夜阑一眼就认出易寒来了,这不是那吴刚吗?怎么一日就成了李府的下人了,莫非他原本就是这里的下人。

席夜阑朝玄观问道:“明瑶,他是你李府的下人?”从这称呼可见两人已成闺友。

玄观微笑道:“应该是吧,这府内的下人我大多不认识”,便朝易寒淡道;“放下盘子,退下吧”。

再说沐彤看到这尴尬的场面,早已无声无息偷偷溜走,她可不想趟这浑水,让易寒折腾去吧。

易寒将水果拼盘放在桌子之上,两女也借此品着茶水,席夜阑突然发问道:“吴刚,你是这李府的下人”。

易寒压低声音朝席夜阑礼貌道:“小姐,我不认识你,我有个孪生哥哥叫吴刚,可能你见到的是我哥哥”。

席夜阑若有所思,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说的通,想到这里便不打算再问了。

易寒放下盘子,却拿起一块水果自个尝了一口,一副滋滋有味的表情,这个举动顿时让两女感觉莫名其妙,倒也淡定从容,看这人到底要做些什么。

气氛有些怪异,两女品着自己的茶,也不说话,一脸淡定,易寒见玄观还没有认出自己来,又拿了一块水果品尝起来,希望玄观能注意起他来,其实自进屋之后,玄观只看了他一眼,目光就再也没在他身上停留过,匆匆一瞥所以才没有认出易寒来,任谁也不会想到他会在这种场合这种时候出现。

席夜阑道:“明瑶,你府内的下人都是这么放肆吗?”

玄观轻笑道:“我极少与他们接触,并不知晓,不过今日确实大开眼界”,对易寒笑道:“觉的好吃,你就拿出去吃个够,好吗?”不知道为何对于这个下人她却用了征询的语气。

易寒直视着玄观,说道:“小姐挺好吃的,要不你也尝一块”。

玄观并未看着易寒,对着席夜阑说道:“夜阑,让你看笑话了。”

席夜阑笑道:“这是有趣儿的事,胜过刚才我们聊些没趣的事”。

玄观喊道:“沐彤,将他送出阁外”。

等了一会,沐彤却没来,易寒像个没事人又拿了一块水果,让人感觉这个大汉傻乎乎的是不是不通世事,主要是她们认为一个理智清醒的人绝不会在她们面前做出这种诡异的事情来,他这种举动却是有违常理。

易寒那那片苹果咬了一半,却将另外一半递到玄观面前,淡淡说道:“小姐,来,我喂你吃”。

惹得玄观苦笑不得,莞尔一笑,只得喝了口茶水掩饰自己的尴尬。

席夜阑问道:“明瑶,若我没听错,你府内的下人正在调戏你”。

玄观嫣然笑道:“应该是吧,夜阑,今日我们就聊到这里,我送你出去”。

两女。干脆把易寒当做透明的,往阁外方向离开,沐彤这妮子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脸怪异的表情打量着小姐与席小姐两人表情有什么变化没有,却看见两人淡定从容似乎易寒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送走席夜阑,玄观对着一脸神秘兮兮的沐彤说道:“你怎么放个怪人进来?”

沐彤一听就明白了,定是小姐还没有认出他来,所以才如此淡定,也难怪他现在那副尊荣,不仔细打量还真不容易认出来,应道:“他闯进来的,我阻拦不及”。

这玄观阁向来没有人敢胆大闯入,这种硬闯也是头一回,沐彤不知道如何应付也情有可原,刚刚她似乎就是追到大厅来,想到这里,玄观淡道:“将他赶走吧,我回阁楼上去”,话毕转身就走。

沐彤忙追上来,说道:“小姐,这怪人恐怕我赶不走,要不你亲自去赶”。

玄观猛回头,冷冷的盯着沐彤,盯得沐彤心里发毛,弱弱道:“小姐,说不定连你也赶不走”。

玄观冷道:“你看我赶的走赶不走,这人若是真傻我就不与他计较,他若是假傻我便把他扔到河里喂鱼”。

话毕真的朝大厅方向走去,沐彤心暗忖,“只怕小姐你一会哭成泪人了”。

第一百一十节难以忍受

易寒悠然自得的坐在玄观刚刚的位置,品着她喝剩下的茶水,便看见玄观款款而回,盈盈立着也不说话就淡淡的看着他。

天下间除了一人没有人能让她生恼,但眼前这个无赖却让她有些恼意,别人向来对她敬重三分何从见过这种泼皮,若又是那家公子假冒府内下人潜入进来,这一次她不会再客气了。

突然,易寒又拿了一块水果咬了一口,剩下一半,走到她面前递到她的嘴边,温柔道:“来,我喂你”。

又是同样一句话,这一次玄观眼泪却突然簌簌落下,张开檀口,将半块水果咬住,嚼了起来,眼睛却一眨不眨的凝视着易寒。

易寒伸出大拇指去擦拭她的泪水,问道:“怎么哭了”。

玄观笑道:“高兴!”

易寒挽着她的手让她坐了下来,夸张说道:“我在yin曹地府,听说有人要把你抢走,马上就还魂来了”。

玄观嫣然一笑,嗔道:“一见面就没听你说句正经话”。

易寒严肃道:“谁说我说的不是正经话,我可很认真的,方才我在外面看到孤龙了,这小子长的比我英俊潇洒,又彬彬有礼,顿时我就感觉到非常大的压力,那什么小王爷嬉皮笑脸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我若再不出现,老婆都被人给抢走了”。

玄观淡淡道:“你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易寒讪笑道:“这会你不哭了”。

玄观轻轻一笑,“一个丑角就在面前演戏给我看,笑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哭呢?”

易寒不悦道:“这你说的就有点尖酸刻薄了。”捉住她的双手,“你不知道我有多紧张”。

玄观优雅的撇开他的手,若无其事道:“紧张久了,就习惯了”。

易寒忙道:“这种事情还是不要习惯的好,长时间处于紧张,人容易疲惫,再说了你有这么多人惦记着,我心里慌的很,说不定那天不留神不注意就像鸟儿一般“忒咻”一声给飞走了,投入别人怀”,边说着边挥手作势,朝玄观看去,只见她虽一脸淡然嘴角隐隐却挂着微笑。

易寒又捉住她的双手,也不说话,玄观将他的手一甩,斥道:“不要跟我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易寒不满意,又继续捉住她的手,说道:“事不过三了,这一次可不许摔了”。

玄观依然将他的手甩开,腾出手来,优雅的品着茶水。

易寒忙道:“那杯茶水,我刚才喝过了”。

玄观淡淡应道:“没关系”。

玄观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与他亲热,这让他很不高兴,伸出虎掌,这一次把你给箍住,看你怎么甩,手刚伸出一半,玄观抬头看他,淡道:“我不愿意,你要强来吗?”

易寒顿时窝火,大声道:“你有人要了,金贵了,现在手都不让牵”。

玄观苦笑道:“我李明瑶怎么会看上你这泼皮无赖,便是一个普通的下人都比你知晓礼数,我们无名无份,怎肯越礼,拉拉扯扯的”。

易寒喜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成亲之后,我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玄观淡淡点头,“只是我不打算嫁给你,所以你还是不能为所欲为”。

易寒朝她竖起大拇指,“李玄观算你狠。”

玄观扑哧一笑,“我一向来与人无争,又何来狠一说,你把我当成一个朋友,不就什么烦恼都没有”。

“朋友”,易寒冷笑一声,“要是把你当朋友,谁有这闲工夫在这里与你扯淡”,说完气冲冲的坐了下来。

玄观轻道:“生气啦?”

易寒冷冷的应道:“气了!”

玄观笑道:“要不要我让沐彤给你冲杯菊花茶消消气”。

易寒冷道:“这气大的很,什么消火气的东西都不顶用”。

便听玄观叹道:“你说我与你是不是冤家,这一见面便与你犯冲,看你那里都是不顺眼,嘴上说出来的话也不知不觉的变刁了起来”。

易寒冷笑道:“我也知道,你与那孤龙说起话来定是温声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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