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累得必须要睡下休息了。
林黛傲习惯xing的朗声喊道:“瓶儿”。
一会,推门进屋的却是易寒,易寒笑道:“你醒了?”说着上前服侍林黛傲更衣穿鞋,端来热水让她洗漱,这些之后,等待她的是一顿香喷喷的饭菜。
易寒笑道:“不知道你吃惯了山珍海味,这些家常菜你习惯不习惯”。
林黛傲淡道:“没关系。”心里却深深道:“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易寒笑道:“那好”。
林黛傲夹菜品尝起来,菜是香的,滋味却是甜的,突然朝易寒瞥去,见他站着在擦拭脸上的汗迹,脸庞沾上了些油污,做饭的麻烦林黛傲也知道,难免也沾上些油污柴烟,心中暗忖道:“这种ri子还能剩下多少”。
易寒道:“你先吃着,一会我来收拾碗筷”。
林黛傲吃着这些又香又甜的饭菜,突然却悄悄的流下眼泪,“我应该用什么才能买你一辈子做我的下人”。
易寒再次进来的时候,林黛傲已经擦干泪痕,让易寒看不出痕迹来。
易寒问道:“晚上你想吃什么?”
林黛傲应道:“随便,只。。。。。。你随便”。
易寒应道:“好吧”又走了出去。
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坐着,望着院子外面明媚的阳光,只感觉人生是如此的美好,以前的岁月都虚度了,自己每ri都匆匆的就过去了,从不留恋这暖烘烘的阳光,甚至生怕阳光照到自己,洒出汗水来。
她走了出去,沐浴在有些热的阳光下,呼吸着院子里的空气,感觉活着是如此的美好。
瓶儿疾步走来,“夫人,林太保来了。”
林黛傲闻言,心中暗忖:“爷爷一定很担心!”说着淡道:“带路”。
瓶儿问道:“夫人,你的伤?”
林黛傲淡道:“无碍,快走,莫让爷爷等久了”。
那夜林太保原本快去快回,怎么去了易府之后,却被易天涯给绕糊涂了,在易府想了一整夜还是想不明白,当发现天已经亮了,又疲惫的睡了过去,醒了之后,又纠结这个问题,似乎理清了一些头绪又去找易天涯讨论,聊到最后又被易天涯绕的糊里糊涂,人老了记忆也差,直到今天早上才想起林黛傲,这才匆匆的赶回来。
林太保见林黛傲走了进来,立即朝她看去,却见她脸红血润,气sè不错,心中暗忖:“难道她想开了,这样最好不过,黛傲果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
林黛傲道:“爷爷,你回来了”,坐了下来却也不问去易府的事情。
还是林太保主动提出来,“黛傲,我与易天涯和易寒当面对质,易寒承认了你说的全是真的,我本来是想给你讨公道的,可是说着说着,就变得没有公道可讨了”。
林黛傲好奇道:“怎么说没有公道可讨?”
林太保道:“易天涯说准备将你娶过易家门,这不就没有存在欺骗感情一说了,那还有什么公道可讨,我觉得不对,又理不出清楚其中的联系来”。
林黛傲只听见最关键的一句话,就是易寒要娶她,这种事情经过易天涯和爷爷当面证实,那可就不是普通的口头承诺,几乎等于名正言顺的订婚,她听到这句话心里是惊喜万分的,快乐的想象只小鸟一般飞翔起来。
第二百二十九节本质
当你发现失去的东西突然间全部回来了,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远远比你凭空获得还要强烈许多,可是,很快这份内心的喜悦就化为骄傲,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把我当做什么,工具吗?
虽然此刻心情有些幽怨,但是却显得轻松了许多,心里不再压抑沉闷的难受。
林黛傲道:“爷爷,这件事情你不必插手了”。
林太保一讶,沉声道:“黛傲,你不必担心,爷爷一定给你讨回个公道来”。
林黛傲微微一笑,心里暗暗道:“爷爷,你年纪大了,早不似当年那般耳聪心慧了,那一老一两个狐狸,你怎么斗的过,你年老了,孙女怎么还能让你烦恼忧心呢”,轻轻道:“爷爷,你真不必插手了。”
林太保惊讶道:“黛傲,你是不是想。。。。。。”
林黛傲打断道:“没有,你看我现在像气急败坏的样子吗?我现在很平心静气”。
林太保舒了口气,却问道:“就这么算了,我们有理啊”。
林黛傲笑道:“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过如你先前所,不能因为个人的原因而连累祸害到其他人,有些事情不必钻牛角尖,可以迂回解决”。
林太保笑道:“你能想开那太好了,其实天底下的优秀男儿多的是,又不是只有麒麟一人,至于那恨啊,冤冤相报何时了。”
林黛傲现在有点乱,不想太多,笑道:“爷爷,我扶你下去休息吧,看把你累的满头大汗”。
林太保道:“我不累”,却被林黛傲强行搀扶到客房休息。
知道这个信息之后,对林黛傲的心境来算是一个转折点,她与易寒的话开始变多了,虽然还不似以前那么亲近随意,不过至少不似早些时候没有话可。
易寒已经在方府呆上三四天了,即将要成亲的他却没有回去过一趟,他心里有分寸,离成亲的ri子还有一段ri子,只要不误了时辰能赶回去做个新郎官就可以了,其实他更愿意待在方府,这样就不必应付那些客套的交际。
林黛傲用完午餐之后,易寒边收拾碗筷边道:“这些天看你气sè不错,腿上的伤好了吗?”
林黛傲心中一惊,轻轻道:“还没好”,好了,易寒就会离开,她已经习惯了他的照顾,可不舍他走,虽然知道不能永远挽留在身边,但能拖上一天是一天。
易寒“哦”的一声走了出去。
林黛傲走到内卧,褪下裙裤,查看自己臀、腿的伤势,上面只留下浅浅的伤痕,基本无碍了。
林黛傲轻轻的砸碎一个花瓶,捡了一块细又锋利的瓷片在原本留下伤痕的地方再伤害一次,好好的肉来这么割着,当然痛了,她一边忍着痛一边继续割着,过了一会才重重的舒了口气停了下来,原本好的差不多的伤又变得血迹斑斑,林黛傲用布擦干血迹,重新穿上裤裙,只感觉自己的臀。腿刺痛起来。
晚饭过来,瓶儿又来给林黛傲敷药,淡看见林黛傲臀。腿的伤势却有些吃惊,昨ri不还才好好的吗?怎么伤口又破裂了,瓶儿问道:“夫人,你的伤口是不是浸到水了?昨ri还好好的,这会看起来却还很是严重”。
林黛傲淡道:“是不心浸到水了”。
瓶儿一边给林黛傲敷药,一边关切道:“夫人,你可要心,再浸到水,伤势可要严重了,疤痕可消不掉了”。
给林黛傲敷药之后,瓶儿离开房间,易寒上前问道:“瓶儿姑娘,夫人的伤怎么样了,快好了吗?”
瓶儿摇头道:“夫人不心浸到水,原本好的差不多,这会又严重起来了”。
易寒心想,林黛傲老嫌自己身上有异味,要洗澡,自己也叮嘱过她,千万不能碰水,该不会爱干净的不顾自己伤势,趁自己不方便在场,用清水擦拭了一下吧。
我又不嫌她身上有味道,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了,他真的有些生气,想进去她几句,想想还是算了,人都是肉做的,她也不想的。
夜渐渐深了,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林黛傲还未休息,因为在睡之前,易寒都会端来水给她擦拭身子,可等了好久,易寒却还没有来,他该不会忘了吧,念头刚起就立即打消,这些天易寒服侍的很是周到,根本不必自己吩咐,他就会做好,又怎么会忘了呢。
又等了一会,易寒还是没有来,朗声喊了一声。
易寒敲了敲门,待林黛傲喊了句:“进来!”,易寒才推门进屋,问道:“有什么事情?”
林黛傲问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易寒应道:“没有!”
林黛傲直接道:“我还没有擦拭身子,让我怎么睡觉”。
易寒道:“我听瓶儿你的伤口浸到水变得严重了,我想一想,这些天你还忍一忍吧,等伤势好了之后再”。
林黛傲目瞪口呆道:“你的意思是我非但不能洗澡,连擦拭身子都不可以”。
易寒点了点头道:“嗯”。
林黛傲道:“我几天不洗澡已经超过忍耐的极限了,你居然让我连擦拭身子都免了,你知道多难受吗?要不你自己尝试一下”。
易寒淡道:“我一个月不洗澡都不难受”。
林黛傲顿时无语,过了一会之后气愤道:”我不是你,我不似你全身臭的要死还无动于衷”。
易寒笑道:“凡事都有第一次,不如你试一试,不定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
“不要!”林黛傲决然应道,“你现在就去给我端水过来。”
易寒却一点也不怕她,摇了摇头,林黛傲道:“你别以为我没有你就没办法活了。”着朗声喊道:“瓶儿!”
易寒忙道:“好好好,我去端”。
一会老老实实的端了热水进来,惯例的给林黛傲擦拭后背和清洗双手双脚,做完这些时候,问道:“你上半身还要擦拭吗?”
林黛傲不悦应道:“废话,你可以出去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易寒摇了摇头道:“如果你还要擦拭上半身,就由我来给你擦”。
林黛傲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你刚才什么?”
易寒从容的又重复了一次,林黛傲冷冷道:“你觉得这么做合适吗?”
易寒淡道:“是不太合适,不过总好过你的伤口浸到水的好”。
林黛傲问道:“你什么意思?”
易寒道:“瓶儿你的伤口浸到水,变得严重了,一定是你爱干净,趁我不在的时候擦拭了”。
林黛傲心里有鬼,嘴边淡道:“就算是这样又如何?身体是我的,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易寒道:“我不准你这么做!”
林黛傲大声喊道:“凭什么?”
“凭。。。。。。不凭什么,就是不让你这么做!”
林黛傲轻轻笑道:“好,我就如你的心愿,去换盆水吧”。
易寒闻言一讶,只听林黛傲傲然道:“你敢擦,我为什么不敢给你看”。
易寒愣了一愣之后,应道:“好吧”,反正他都是要娶林黛傲的,她的**。部位自己迟早要看的。
一会之后又重新端来热水,林黛傲显得很从容,见易寒站着不动,道:“来啊,还愣着干什么?”
虽然易寒端来水,但是他认为林黛傲只是故意在戏弄自己罢了,她并不是想真的让自己这么做,听到林黛傲的督促,问道:“你确定!”
林黛傲轻轻一笑:“有便宜你不占吗?你不是很好sè吗?这不是冠冕堂皇的借口吗?”
易寒没有回答,走到她的身后,帮她褪下外衫,只穿抹胸的她,除了遮掩住饱满的胸脯和平坦的腹,大部分的肌肤暴露在易寒的视线中,她的脖子细长而光滑,如白玉一般莹洁,她的肩胛圆润,手臂纤细柔长,她养尊处优,所以她的肌肤保养的如少女一般,当目光落在她饱满的胸襟时候,突然发现林黛傲目光在盯着他看,忙收回自己的目光,只听林黛傲淡淡道:“尽管看,看个够,怕什么?”
易寒道:“你可以让我闭上眼睛。”
林黛傲道:“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开始吧,擦完我要休息了”。
易寒手指轻轻的解开她抹胸的系带,在松手的一瞬间,抹胸轻轻的滑落,高傲的挺立着的一对饱满的酥。ru顿时暴露在自己的眼幕之下,蓬勃着透着女xing生命气息,顶端两颗细的粉sè花蒂微微地向上翘起,在晕红灯光照耀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这让易寒身体立即有了反应,天xing中女xing对男xing的诱惑力,这是自然法则。
林黛傲道:“看够了,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该可以干活了”。
易寒苦笑一声,怎么反而是自己不自然了,撇去脑海中的sè。yu,将眼前的一切当做美丽的景sè,拧干毛巾从林黛傲的脖子往下擦拭,为了擦拭她身上的汗迹污秽,易寒必须使上些力道,却不能敷衍过关。
隔着毛巾的手掌终于推移到了她动人弹跳的胸脯,隔着毛巾触摸到那团雪白细腻,尽管如此,他还是能感受到绵软酥滑,温暖丰润,这如脂如玉部位就是女xing最骄傲的象征,男子天生就是被其降服。
林黛傲原本从容自若,反正她豁出去了,但是随着易寒手掌的揉。搓,酥麻的快感从胸脯传来,让她有些受不了,白皙的脸蛋微微露出红晕,冷而淡定的眸子变得娇弱透着媚丝,身体有了感觉,表情也就发生变化。
易寒擦拭林黛傲的胸脯,只感觉似在擦拭一颗粉。嫩的桃儿,爱不释手,终于林黛傲受不了,哼道:“你够了吧,别忘你是来干什么的”。
易寒恍悟,自己竟迷失其中了,忙离开那敏感的部位,轻轻擦拭她的腹。
迅速给她穿戴上抹胸,却不知道为什么舒了口气,又连忙给她更上衣衫。
端着水就要离开,林黛傲突然喊道:“慢着!”
易寒转身回头,“还有什么事情吗?”
林黛傲沉声道:“看见我身子的男子只有两个结果”。
易寒问道:“什么结果?”
林黛傲道:“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或者成为我的丈夫!”
易寒道:“我以前摸过的时候你怎么不”。
林黛傲冷笑道:“以前能一样吗?”
易寒道:“你设套让我钻?”
林黛傲冷笑的看着他,却没有话。
易寒道:“好吧,我选择成为你的丈夫”。
林黛傲心头一颤,有些激动,表面上却依然平静,淡淡道:“这是由我来选择的,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易寒期待问道:“那你怎么选?”
林黛傲看了他一眼,又低头思考起来,易寒急道:“这还用思考吗?”
林黛傲道:“我心中的丈夫,必须对我真诚,不会欺骗我,你不符合”。
易寒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选择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吗?”
林黛傲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难道习惯了骄傲,习惯了这样的口吻,还是想激将易寒出来,她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就这么出来了。
易寒朗声道:“我是真的要娶你的,其实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
林黛傲大声打断道:“够了,不要再了,你现在给我出去”。
易寒见她情绪突然又激动起来,生怕刺激到她,立即闭嘴,转身离开房间。
易寒走后,林黛傲感觉自己真是犯贱,好好的,为什么要与他闹僵了呢,为什么要这些话来气他呢?她也不知道。
隔ri,易寒却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早早就来服侍她洗漱起床,至于昨晚的事情一点也没有提起。
用过早餐之后,易寒问道:“你腿上的伤势好些了吗?”
林黛傲淡道:“你着急了吗?着急了可以现在就走,我从来没有强迫你留下来,大门敞开着”。
易寒道:“等你伤好了之后,我再走”,着又走了出去。
林黛傲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暗忖:“你多受些委屈,我就会更心甘情愿,否则我无法服我自己”。
易寒又悉心照料了林黛傲三ri,他询问了瓶儿,瓶儿原本伤势好些了,易寒心里也就放心下来,他明白那些伤虽然看似伤,但一不心可能因为感染而酿成大病根,而成亲的ri子临近了,他也不得不回去了,在此之前他要给林黛傲吃一个定心丸,才可以放心的离开,他这些ri子的行为无非想证明一点,他易寒对她并不是虚情假意,是真情真意的,他口头上没有那些动人的情话,一切只是用行动来表达,用行动来化解她心中的怀疑。
走到屋门口,刚要敲门,手却突然停了下来,这一次的意义不同,他不是以为林黛傲的下人身份走进来,却要以易寒的身份来与她讲话。
他轻轻的迈进屋子里,朝内卧走去,想要自然而然的给她一个拥抱,突然看见一幕,林黛傲褪下裤裙,手里拿着一块尖锐在瓷片割着自己还没痊愈的伤口,易寒喝道:“你干什么?”着冲了过去抢过她手中的瓷片,扔到地上去。
林黛傲见是易寒,大吃一惊,怒道:“你怎么没有规矩,谁叫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易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指着她血迹斑斑的大腿责问道:“你在干什么?”
林黛傲心中有鬼,用恼怒来掩饰自己,喝道:“放肆!还不快滚出去!”着拉上亵裤,将证据给掩盖住。
易寒非但没滚,反而将她身子掰转过去,在林黛傲厉声喝道:“你要干什么?”的时候,却被易寒压倒在床上,臀儿翘着面向她,突然感觉臀部一凉,亵裤却被易寒一手给扯下,一瞬间她有种羞耻万分的感觉,只感觉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他的面前,脸红耳赤,无地自容,全身是那么的不自在。
易寒并没有注视她臀隙那深深的沟壑,目光所及却是那些血迹斑斑的伤痕,这一道道伤痕就似割在他的心头一般,痛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声音温柔到了极点却又颤抖着,“你伤害自己就是为了报复我吗?”
林黛傲感觉十分的难堪,感觉她压迫自己的力道了许多,用力挣扎,转过身来,拉上自己的亵裤,怒吼道:“你这个无耻人!”并朝他恶狠狠的瞪了过去,可是突然却看见他的眼眶红润,那双眼睛充满温柔和怜爱,一瞬间林黛傲便融化在他那双眼睛里,她哑口无言,她能感觉到易寒的伤痛与不忍,全是因为自己,猛的将易寒紧紧抱住,“我怕伤好了,你就离开我,所以我才这么做”,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冷漠,所有的防御,所有的隔阂在一瞬间全部崩溃。
易寒轻轻的抚摸她的秀发,轻声道:“我来给你敷药”。
林黛傲乖巧的点了点头,当尘俗的一切事情抛之脑后,只剩下两人的时候,一切又变得真真净净,事物的本质有时候会被杂物所蒙蔽。
当易寒取来药的时候,林黛傲却红着脸猛摇头,她感觉将私密部位毫无保留的袒露在易寒的面前很羞耻。
易寒道:“我要娶你为妻,迟早会被我看见的。”这会他的心情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一切都是为了林黛傲的伤。
第二百三十节没那么便宜
直到这个时候,易寒才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他根本就从来没有想要抛弃她的念头,经过了一番惊心动魄的生死离别之后,林黛傲也彻悟,也可以说她不计较了,只要易寒这个人在,其他都不重要了,轻轻说道:“只要你办的到,我就没有意见”,这种话换做以前,打死她也说不出口,她堂堂方家家主的身份居然要与别的女子分享同一个男子,可是反过来一想,玄观比自己要清高骄傲许多,她能做到,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做到,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有宽阔的胸怀来接受这一切。访问下载
易寒道:“黛傲,那你可不能去找玄观晦气了”。
林黛傲淡道:“你还是不了解我,如今是要做姐妹了,闹的僵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不是那种愚笨的女子,我做事有分寸的,你放心”,一语之后轻轻道:“只是你与她之间有私情却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易寒问道:“我们为什么不可能呢?”
林黛傲道:“任何女子与你有私情我都不会感觉奇怪,独独只有李玄观,依我和她多年的交往,这只能说是奇迹”。
易寒道:“你想太多了,她是个女子,就逃脱不出自然的法则”。
林黛傲道:”也许她会看上世间的某个男子,但是不应该是你,你的xing子和她的xing情根本就是格格不入”。
易寒道:“好了,我们不要讨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在林黛傲的面前来谈论李玄观总让他感觉怪异的很。
林黛傲原本想借这个话题探清他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可是易寒却很快的打断了这个话茬。
林黛傲问道:“还有多少天就是成亲呢?”
易寒算了下ri子,应道:“还有五天”。
林黛傲继续问道:“ri子近了,你就呆在这里合适吗?”
易寒笑道:“自然是不合适啊,不过我答应你了,就应该做到啊”。
易寒的话很可笑,可是又让人觉得不可笑,在林黛傲的印象中,易寒骗子的形象要跟深刻一些,一个骗子拿承诺来当话题岂不可笑,可实际上这些又只是假象,这些ri子他已经用行动证明,他并没有欺骗自己的感情,他是真诚的,只是花心滥情了一点,想到这里又爱又恨的看着他。
易寒见她神sè有异,问道:“怎么了?”
林黛傲应道:“没有,其实我的伤早就好了,其实我不必你亲自留下来照顾了,你该回去准备你的人生大事了”。
易寒从林黛傲的语气中听到一丝酸楚的味道,他不想让林黛傲在这件事情上想的太深入了,笑了笑道:“你还是多想想如何来准备我们的婚事吧”。
林黛傲道:“我原本打算在我们寿辰那天宣布我两订婚,再选一个良辰吉ri完婚”。
易寒道:“可以啊,就这么做”。
林黛傲表情怪异道:“到时候你都与玄观完婚了,还适合这么做吗?”
易寒思索了一会,对着林黛傲道:“你记住,这些事情是你和我之间,跟别人没有关系,乐不乐意有我们做决定,至于别人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情,我们怎么做都是合适的”,说完轻轻安抚林黛傲道:“你若担心,我和爷爷会为你担着的”。
林黛傲突然恍然大悟,傲然道:“不必了,我谁都不怕”。
易寒笑道:“这才是方夫人duli独行的锐气”。
林黛傲道:“让你在这里耽搁了这么多天了,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易寒笑道:“你舍得?”
林黛傲心里暗忖,明知故问,我怎么会舍得你走,嘴边却嗔道:“舍得!你走的这段ri子,我刚好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
易寒与林黛傲之间过程虽然是起伏的,但最后总算修的个圆满,他离开淑德府,也了却了一桩心事。
在他的这些红颜知己中,林黛傲是最棘手的,也是最难搞定的,自己这些ri子的付出总算没有白费,玄观嫁过来,凝儿和岚儿也就顺理成章的来到自己的身边,望舒回到西夏,ri后会以平民女子的身份再嫁给自己,脱俗回云雾峰顶让清香白莲给她做主,乔梦真早就默默的守护着无怨无悔,至于苏洛她无yu无求,更愿意像个姐姐来帮助自己,他感觉自己做到了别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以前他经常逃避这个问题,这一次他终于正视面对,并竭尽全力去解决。
红颜知己中,独有拂樱、宁霜、宁雪三女没有结果,拂樱行踪不明,宁霜生死未卜,至于宁雪已经香消玉殒,叹息一声,有这个结果他已经满足了,人生那里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易寒回到府邸,便立即去见易天涯。
易天涯开口第一句话就问道:“稳妥了吗?我听林太保说,这个女娃都准备要兴兵跟我们干架了”,方夫人这三个字他易天涯自然知道不是好惹的。
易寒淡淡点了下头,易天涯朗声道:“老子服你了!”一语之后问道:“这事你怎么没有提前告诉我”。
易寒苦笑道:“我能告诉你吗?告诉你了,你一定愁白了头发,事情一件一件的处理,也就不那么复杂棘手了”。
易天涯道:“确实,若是你前些ri子告诉我,我准被你气吐血,这件事情知道的不晚也不早刚刚好”,突然一脸怪异的看着易寒,轻轻问道:“你不会想告诉我,还有吧”,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