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轻轻一笑,岔开话题道:“爷爷,我不在的这几天还忙的过来吧”。
易天涯道:“都差不多,成亲的那天你不要失踪就好了。”
易寒笑道:“怎么可能”。
易天涯笑道:“对了,西夏那边有消息了,西夏狼主将麒麟将军给休了,原本这件事情似真似假,如今世人知道是真相的时候,你却又恢复ziyou身,堂堂一介男儿却被个女子给休了,你这张脸算是丢大了”。
易寒笑道:“我们孙爷俩不是已经不要脸了吗?”
易天涯哈哈大笑:“你这么说也对,我们确实已经不要脸了”,突然微微笑道:“你知道望舒给你列了多少条罪吗?”还未等易寒回答,易天涯就立即道:“足足十八条罪状,这十八条罪状还是条条有依有据,我都感觉你万恶不赦,坏到无可救药了”,突然轻轻叹息道:“这样足以证明望舒有多委屈,她有多宽容”,在易天涯的心中最喜欢玄观跟望舒,玄观是心仪,是佩服,望舒是疼爱,是亲近,就似自己的亲孙女一样。
闲话聊完,爷孙俩商量着一些关于成亲的礼数和招待宾客的细节。
随着成亲的ri子接近,易府门口前来道贺的宾客越来越多,有的是受邀前来参加喜宴的,有的是不请自来,送上贺礼,道上一句:“易将军,恭喜了”。
易寒这个准新郎官,受人祝福,心情也很是愉悦。
天sè渐渐暗了下来,易府门口也渐渐安静下来,易寒舒了口气,这太热闹他也吃不消啊,从今天一早开始,他就没怎么歇过,他的脸笑的都僵了,看着马良将贺礼搬入府内,搬的腰都弯下来了,说道:“马叔,有劳你了”。
马良笑道:“少爷,你别这么说,你的大喜事,马叔为你感到高兴,就算再累也是值得的”。
易寒笑道:“好了,马叔,这最后一箱我来搬吧。”
马良却抢着背了就走进府去,“少爷,你也累了,还是由我来吧”。
易寒看着马良的背影,心中感激,不知不觉马叔也老了,光yin似箭,岁月不饶人啊,朝巷子口望去,这会该不会还有宾客前来了吧,易寒如今的身份虽然不普通,许多事情还是亲力亲为的,这也让那些宾客感觉到他的亲近随和,说起来这易府人丁并不旺,除了在豫州老家的那些人,住在京城之后府里面没多什么人,这也与易夫人勤俭朴素有关,无缘无故要养那么多人,平添些无谓的开支干什么,说起来别人或许不太信,这堂堂的易府却与一个普通的富贵人家差不多,那些住进易府的宾客,发现易府并不奢华,对比起来还有些简陋,越是如此,越是对易家心里多了一份尊敬。
易寒看了一会,觉得不会有人来了,于是打算回府,就在转身面朝府门的瞬间,易寒突然感觉从背后出现的危险。
刚刚敏锐的察觉到危险,还没来得及转身,危险已经到了他的身边,对方是绝顶高手,比起易寒还要厉害,易寒还未反击,双手已经被制服,同时腰间被戳了一下,瞬间身体变得绵软无力,嘴边又迅速被布塞住,同时眼前一黑,整个人被套进了袋子里面,袋口一收,易寒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人给掳走了。
易寒很快就判断出有两个人!而且这两个人还是绝顶高手,谁会这么做呢?脑海里立即浮现出林黛傲来,莫非她反悔了,想将我捉回去,若不是林黛傲,那就是他的仇敌了。
袋里的易寒感觉自己被背着快速的移动,过了一会之后,那两人突然停下来了,他想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捉我”,可是嘴巴却被塞住,说不出话来,突然感觉后背受到重击,就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你还真下的了手”。
另外的一个女子冷冷道:“先讨回点本钱而已,人交给你处置了”,说着也不理会袋子里的易寒,离开。
留下来的那个女子看着袋子里缩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易寒,脸上露出邪恶的微笑,“我真不舍得伤害你,可又忍不住,我可不准还有人比我更坏更无情,所以,你只能退居其次了”。
这是一个普通安静的小院,女子扛着袋子走进屋去。
易寒即将要成亲,这两个突然将他掳走的女子到底是谁呢?为什么偏偏选择这样一个时间。
第二百三十一节疯子
易寒醒来,后背是一块冰冷的麻石,发现自己的双眼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只是一片漆黑,他自然反应的伸展手脚,同时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锁链紧紧的锁住,整个人被钉锁起来,动弹不得,他朗声喊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捉我”。
没有人回应他,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闻着yin暗cháo湿的气息,他能感觉到自己身处一个封闭的密室,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囚犯被囚禁起来了,他立即否决了是林黛傲下的手,因为林黛傲绝对不会选择这样的地方,这种环境给人一个yin暗糜烂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人,他感觉自己平ri与别人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想要至他于死地的人太多太多了。
就在这时,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轻轻的脚步声慢慢的靠近,易寒立即朗声喊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将我捉到这里来”。
那人却没有回答,脚步声在易寒的身边停了下来,也不说话,只是站着,易寒敢觉到他在注视着自己,注视着自己的全身,带着一种嘲笑的表情似在注视着一只无力反抗的猎物。
易寒心想,会不会是熟人呢,他想用自己敏锐的嗅觉来判别身边这人的身份,鼻子刚触了触,想要从这cháo湿难闻的气息中分辨身边这人的气味时,突然鼻孔被人用稻草轻轻挠了几下,痒的易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与此同时,鼻孔被硬邦邦的东西给塞住了,这会自己最灵敏的嗅觉也被封闭住了,这让易寒感觉对方很了解自己,他淡定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你可知道我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却绕着麻石缓缓的移动起来,却不说话,这让易寒感觉很郁闷,对方不说话,他也拿对方没有办法。
脚步声又停了下来,他又只是静静的看着易寒,突然易寒感觉到对方正在用锋利的利器割裂自己的衣衫,慢慢的,就似开膛破肚一般,上衣从中间被割开,朝两边掀开,露出**的胸膛,同时易寒感觉到冰冷的利器轻轻的从自己胸膛上的肌肤轻轻的滑过,这种无声的威胁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肌肤忍不住轻轻颤抖,主要这个人的技巧太好了,他的动作,他的行为酝酿出来一种诡异寒森的气氛。
易寒沉声道:“你吓不倒我的”,回应他的是利器浅浅的割裂他的肌肤,传来细小的刺痛,易寒能感觉自己的肌肤渗出鲜血,对方在折磨自己的神经。
易寒轻轻的笑了起来,他想用这种行为来激发对方的好奇心,让对方发出声音,可是对方并没有上当,他依然沉默不语,让人感觉他是一个幽魂,并不会发出人的声音。
对方做完了这些之后,并没有再继续伤害他的身体,这时传来衣衫索索的声响,对方似乎在掏什么东西,接着对方手指按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把割裂的上衣掀开到一边去,让人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这种未知的恐怖让人不禁胡思乱想起来,总觉得那锋利的利器随时都用可能轻轻的切割自己的胸膛。
突然易寒感觉自己两边的ru。尖被抹上了清凉湿润的东西,对方的指尖在上面轻轻的抚。揉均匀,让易寒感觉既酥麻又痒,易寒控制不住笑了起来,身体扭动挣扎,咳笑道:“你干什么?”
对方并没有理睬他,继续用带着手套的手掌在易寒的胸膛抚。揉均匀,过了一会之后,易寒发现不痒了,却感觉自己的胸膛变得麻木起来,同时有种沉重的压迫感,就似自己胸膛的肌肤变成了两块大石头在压迫自己的血肉,胸膛的肌肤好像不似他的了,这是一中诡异的感觉,他想现在就算把他胸口的皮给扒掉,自己也不知道。
当你睁开自己的眼睛,突然发现自己的胸口血肉模糊,但却没有丝毫的疼痛感,这是如何恐怖的事情啊,相比**,易寒jing神受到的折磨要更强烈一点。
这时传来唰唰的声响,对方似乎在用什么东西扎入自己的胸膛,明明能听到声音,可是胸口却没有任何的感觉,直到这会,他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自己的胸膛留下什么,自己的皮已经被他扒掉了,易寒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因为对方一直没有回应他,让易寒也忘记了自己还能开口说话。
“嘶。。。。。。”对方突然从中间又割裂他的裤子,腹下一凉紧接着,双腿也**暴露在空气中,对方轻轻一扯,裤子就完全从他的身上扯离,扔到了地上,这会他的下半身是赤露的,毫无遮掩,易寒虽然不要脸,但是赤露下半身还是让他有种怪异的感觉,突然腹下男子的敏感部位突然滴下了刚才清凉湿润的东西,刚才胸口已经尝试了一次,易寒知道这东西的效用,被抹上的部位一会之后就会失去知觉,倘若睁开眼睛突然发下自己下面的东西没有了,这非但恐怖而且是痛不yu生的,易寒颤道:“不要,有事好商量。”从被捉到此刻,他第一次做出妥协。
“不行!这祸害人的东西必须割掉”,对方第一次回应易寒,声音是个女子。
听到声音,易寒立即激动起来,“宁霜是你,太好了,我很担心你”。
宁霜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怎么,你能听出我的声音来”。
易寒决然道:“我怎么会忘记你的声音,你所有的一切已经深深刻入我的心里。”说完舒了口气,“原来是你,吓我一大跳,好了,别开玩笑了,我很想你,让我抱抱你”。
宁霜用很认真的语气道:“我没有开玩笑啊,我是真的准备要割掉”,说着轻柔的抚摸易寒的大腿,温柔道:“你放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疼爱你的”。
这一下抚摸,让易寒心头一阵荡漾,可是他的腹下却没有任何的感觉,他知道那部位已经被不知名的东西给麻痹了,易寒冷声道:“你敢下手,我绝对饶不了你”。
宁霜邪恶笑道:“你乖乖听话,等我做完,到时候你想如何蹂躏我,我都不会反抗”,说完手掌又轻轻的抚。揉均匀易寒的腹下,易寒腹下是没有知觉的,他之所以知道宁霜在抚。揉着,是因为她抚。揉时,手臂不时触碰到自己的大腿,只听宁霜轻轻说道:“等药效完全发挥,一会你才不会疼,耐心点,别着急,一会的功夫就好了”。
易寒苦笑不得,这时却感觉宁霜在开玩笑,但是依他对宁霜的了解,往往她温柔微笑的时候就是她最冷酷凶残的时候,倘若这会她冷冰冰的,易寒倒放心下来,肯定她不会下手。
说起来,自己当然得罪她了,因为她生死未卜的时候,自己离开了她,对她的死活没有半点过问,依她有仇必报的xing格,或许有可能下的了手。
宁霜俯身易寒耳边,柔声道:“易寒,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说着脱掉手套的手掌温柔的抚摸易寒的脸庞,易寒心中荡一股柔情蜜意,我的霜儿,突然间却暗叹不妙,宁霜不会无缘无故的对自己这么温柔,突然腹下根处一紧,似被利器深入,紧接着传来又麻又刺的轻微痛楚,易寒心中充满恐惧,他的腹下已经没有感觉,这会却传来轻微的痛楚,那代表一定是受到很大的伤害。
易寒感觉自己小腹和大腿落下点点热呼呼的液体,就像在她身上下一场热的雨,与此同时,“啪”的一声,似一团柔软的东西掉落在地上。
易寒的脑子非常清晰,他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清楚的感受到发生了什么,在宁霜用布条包扎他腹下的时候,他终于确定了这个事实,受不了这个打击顿时晕了过去。
见易寒晕了过去,宁霜一脸冰冷,冷冷道:“我还比不上你一团东西重要”,表情语气虽然冰冷,却近距离的凝视着易寒的脸,檀唇轻柔的印在他的额头。
宁霜这一下可真的把易寒给吓坏了,他是被吓大的,普通的手段还真吓不了他,可是这身家宝贝就这样没了能不感到绝望吗,易寒不相信宁霜会这么做,可是一切太逼真了,逼真的他不得不信,而且宁霜xing情邪恶冷酷,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
宁霜走出密室,脚步轻快,心情似乎不错,看来折磨易寒是一件能让她感到心情愉快的事情。
品了会茶,休息了一会,感觉易寒差不多醒来的时候又返回密室,易寒却吓的厉害,还没有醒来,宁霜等了好一会儿,易寒却还是没有醒来,她有些不耐烦,取了桶冷水缓缓的浇到易寒的头上。
易寒“哇啦”的醒了起来,猛摇晃甩动着头,宁霜却没有停下,直到一桶水全倒个干净,还真把易寒当犯人虐待起来。
易寒咆哮道:“够了!够了!”
宁霜笑着应道:“嗯,差不多了”。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黯然绝望到极点,静静不语,宁霜走到他的身边,柔滑的手掌轻轻抚摸他的脸庞,柔声问道:“怎么了?遇到我不开心吗?”
易寒怎么开心的起来,他全完了,全完了!他没有说话。
宁霜见易寒绝望黯然的表情,心中有种邪恶的报复的痛快感,温柔道:“我不会嫌弃你的”。
易寒突然吼叫道:“滚!我不想见到你”。
宁霜嫣然一笑,“是吗?你不想见到我,可就要饿死在这里,尸体被老鼠嚼食着,别人看到你死的这么凄惨,该多心痛啊!”
易寒吼叫道:“宁霜,你是个恶魔!”
宁霜微笑道:“易寒,你后悔了?我想听你说你后悔了”。
易寒却沉声道:“我没有后悔”。
宁霜闻言心头一颤,这个冷酷无情,铁石心肠的女子也被打动了,手掌爱怜的抚摸易寒的脸容,轻柔道:“你的话真的太动听了,让人忍不住为你着迷。”
易寒却没有心情回应她的话,只感觉自己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折磨,让他感觉生不如死,只听宁霜淡淡道:“我听说你要成亲了,所以我特意准备了一份礼物送给李玄观”。
易寒没有回应,宁霜继续一个人自言自语,“你一定很好奇我送了什么礼物,我在你身上刻下了我的名字,在你身上刻下你曾经对我说过的甜言蜜语,你说,这个礼物好不好,李玄观会不会喜欢呢?”
易寒冷冷道:“宁霜,你疯了”。
宁霜哈哈大笑,“你不早就知道我是个疯子吗?”
宁霜突然揭开易寒蒙住眼睛的黑布,映入易寒眼中的是一张美丽如仙的脸蛋,这张脸美到极致,美到无可挑剔,她的檀唇挂着淡淡无所谓的微笑,与易寒对视的眸子却透出妩媚与妖艳,其实宁霜的眼神并不妩媚妖艳,这只是易寒的感觉,因为他深知眼前的女子有个名字叫宁霜,宁霜是她独一无二的代号。
在这张美丽的容颜下,她的心却是邪恶、黑暗、冷酷、残忍,此刻易寒对她又爱又恨,明明融洽的关系,宁霜却非将一切变得糟糕透顶。
宁霜檀唇微启,问道:“想我了吗?”
易寒似入魔一般的点头应道:“想!”
宁霜轻声道:“闭上眼睛”,易寒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照做了,他的jing神处于空无的状态,似一尊木偶受宁霜cāo控,感觉宁霜光滑的手掌,温柔的抚摸他的脸颊,脖子,胸膛,一直向下,却在小腹停了下来,突然腹下的敏感被一团温热所包裹紧握。
易寒骤然睁开眼睛,脱口道:“还在!”
宁霜笑着点了点头。
一瞬间,易寒只感觉败给她了,这样大的玩笑也敢开,就不怕自己真的崩溃了,或者她巴不得自己崩溃了,到底她深爱着自己,还是非常想戏弄自己,只能说,她不是一个能用常理判断的女子,她的心xing已经完全脱离了世俗,说不好听就是世人眼中的疯子。
易寒问道:“你将我捉来干什么?”
宁霜淡道:“想捉就捉哩。”
第二百三十二节繁华过后
易寒知道宁霜在跟自己开玩笑,心情也就豁然开朗,笑道:“没关系,你捉个够,就算你不捉我,我知道你来了,也必定会来见你”。访问下载
宁霜轻轻一笑,依然用狐疑的口吻道:“是吗?”
易寒决然道:“这还用的着怀疑,你可知道当ri。。。。。。”
宁霜打断道:“好了,我不喜欢听这些,说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她可不喜欢卿卿我我,愁肠yu断的纠缠,说豪爽又不合适,应该算是干脆果断吧,问道:“你饿了吗?”
易寒点头道:“快给我松绑,我们一起出去吃一顿,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宁霜笑道:“松绑是不可能的,要吃就在这里吃,顶多我留下来陪你”。
易寒好奇问道:“你将我绑在这里又有什么用”。
宁霜笑道:“我喜欢”,她喜欢就是最好的理由。
易寒无语了,退一步道:“好吧,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跟你说,你虐待我,我心里可是会记仇的”。
宁霜淡道:“我无所谓。”
易寒心里暗暗道,“求她还不如自己想办法”,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对了,我记得动手的有两个人,除了你还有谁”。
宁霜轻轻道:“你还是不要问了,知道了要心疼,我可不舍得你难受”。
易寒想了想,心中已经有答案,出声道:“是不是拂樱?”
宁霜笑了笑,道:“你说她心狠不心狠啊,见都不想见你”。
易寒道:“你让她过来见我”。
宁霜笑道:“你要自讨苦吃吗?”
易寒没有犹豫点头道:“无所谓。”
宁霜思索了一下,淡道:“还是算了吧,我不舍得你再受伤害”,她口口声声说不舍得让易寒受伤害,可是行为上却反过来,可没少刺激折磨易寒。
宁霜是一个不受控制的女子,易寒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有时候总觉得自己跟她说的话,全是废话。
宁霜淡道:“你稍等一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说着离开密室。
宁霜离开之后,易寒立即扭动身体,打算挣脱开来,只可惜锁住他双手双脚的是铁链,若是绳子他早就挣脱开来,为了困住他,宁霜可真冷酷,连铁链都用上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累的满头大汗,却一点成效都没有,朝密室门口望去,却看见宁霜微笑的静静的看着他,也不知道来了多久,看了多久,见易寒发现了她,慢慢的走了过来,笑道:“不嫌累人吗?留点力气吃饭吧”。
易寒应道:“我总不能坐以待毙了”。
宁霜没有回应,添了一口饭凑到易寒的嘴边,轻声道:“来,张开嘴”。
易寒看着这个又温柔又冷酷的女子,也不做无谓的抗争,睁开嘴吃起饭来。
被她捆绑起来,却又亲手来喂自己吃饭,真是一件令人感觉怪异的事情。
一会之后,一碗饭吃完了,宁霜问道:“还要吗?”
易寒道:“够了。”
宁霜却道:“多吃一些,才有力气逃跑”。
易寒不悦道:“那你还不如放了我”。
宁霜笑道:“你能逃跑是你的本事,放你了我又不愿意”,说着突然将脸凑到易寒的跟前,檀唇亲吻他的嘴角,卷起他嘴边的饭粒。
易寒被她挑逗的又心痒痒的,可是他身体受制,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宁霜的手上,要不要可不是他说的算,讪笑道:“来,再亲一个”。
宁霜没有说话,端着碗转身离开。
密室里又只剩下易寒一个人,让他感觉有些枯燥沉闷。
小院里,拂樱一身白衣,近树而立,白衣微微荡动,她一动不动静静的瞭望远处,她的衣衫白的如雪一般,尘世的风霜,岁月的流逝仿佛根本不曾沾染她丝毫,她的身姿清冷仿佛似乎寂寞的仙子。
夕阳的红光印在她那张白皙的有些苍白的脸,让这张绝美而冰冷的脸容多了一丝暖sè,拂樱微微望着美丽的夕阳,明亮的眼眸,映着是什么样的景sè。
宁霜轻轻的朝拂樱走进,在一丈距离的时候却停了下来,出声道:“拂樱,谢谢你”。
拂樱没有回答,这个白衣若仙的女子突然动了,飞身跃起,在艳丽的夕阳下,这一抹格外显眼的白,如降落凡尘的仙子,落地,腰间长剑出手,凌狂而舞,似一曲动人的舞蹈,可是美丽背后却是招招致人死地的招式,似乎在告诉别人,她只能远观不能近触。
剑光冷芒闪闪,留下一道道残影,就似匆匆岁月流逝,浮现眼前却又悠悠过去,是谁伤了她的心,让她一人独舞,是谁让她动心,让她如此痴狂。
风停影静,一切都回归原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拂樱收剑入鞘,转身应道:“不必谢”。
宁霜笑道:“拂樱,你的心不平静”。
拂樱脸露思索,突然却转身离开,宁霜朗声笑道:“他说想要见你,你去不去见他”。
白sè倩影直到走远消失不见,依然没有回答。
宁霜轻轻笑道:“怕是这世上只有他肯让你低下骄傲的头颅”,在她生死未卜的那段ri子里,是拂樱一直在她的身边,自己最应该感谢的应该是拂樱,但是她的心里又清楚,拂樱答应了易寒,所以她就必须要做到,自言自语道:“真是一个可爱的人儿”,估计只要宁霜会用可爱的人儿来形容冷漠的拂樱。
易寒一个人在密室里,宁霜去了很久却没有回来,让他情绪有些烦躁,居然敢把自己一个人撇在这里,等自己恢复ziyou之后看不好好收拾她。
这时候,密室的门又被打开,脚步声轻轻传来,易寒不悦道:“宁霜,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不要这样折腾我好吗?”
宁霜没有回答,朝易寒走了近,一袭白裙出现在他的眼前,易寒朝来人脸容望去,在看见的一瞬间表情却是呆了,冷艳的脸容,高傲冷漠的眼神,如冰山上的一朵雪莲,清冷妩媚。
易寒脱口喊道:“樱儿!”
拂樱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她冷漠的眼神看得易寒有些心凉,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打破此刻冰封的气氛,他忍不住避开拂樱的目光,沉默不语。
拂樱凝视了易寒一会之后,转身离开,易寒心头讶异,就这么走了,喊道:“樱儿!”
拂樱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疾步离开密室。
易寒心头一阵黯然伤感,刚才的冷冷的拂樱却让他感觉娇弱凄婉,她依然雀跃欢喜的投入自己的怀抱,却不是只是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就离开。
他不禁想起年幼时的拂樱,她那楚楚可怜又娇小可欺的可爱模样,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听自己讲故事慢慢的睡着了,拂樱老了,她童真的模样还宛似昨ri。
这时密室的门又被轻轻打开,易寒惊喜喊道:“樱儿!”
宁霜的声音传来,“我可不是你的樱儿,我是霜儿”。
宁霜喜笑嫣然的走到易寒的身边,问道:“怎么?大情圣心情不好?”
易寒问道:“拂樱心里是不是很恨我?”
宁霜一脸好奇道:“怎么会呢?她爱你都到骨肉里面去了”。
易寒苦涩道:“宁霜,你别调侃我了”。
宁霜轻轻道:“我没调侃你,她都是装出来的。”
易寒好奇的看着她,只听宁霜轻轻道:“这世上除了我,其她的女子都是假惺惺!”
易寒道:“你不觉得这话是讽刺吗?”
宁霜嘻嘻一笑,却突然朝易寒的胸口咬去,两排洁白的牙齿毫不留情的印入易寒的肌肉中,痛的易寒哇哇叫,喊道:“你干什么,快松开”。
宁霜发泄了一下之后,松开口,嫣然笑道:“你看,我恨的要咬你的肉,就咬下去,够真的吧”。
易寒低头朝自己的胸口看去,只见被宁霜咬的留下一对鲜艳的牙印,突然他发现了什么东西,朗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刻了些什么?”
宁霜好奇道:“你忘记了,这是我送给李玄观的礼物啊,对了,你倒提醒我了”,说着露出邪恶的微笑朝易寒的腹下的敏感部位看去。
易寒立即道:“我投降了,无论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宁霜惊喜道:“真的吗?”
易寒果然的点了点头:“真的”。
宁霜期待问道:“那让我在你身上为所yu为好吗?”
易寒顿时无语,过了一会之后,说道:“你若心里有气,请你尽快报复,来个痛快,不要这样来折磨我”。
宁霜柔声道:“寒郎,你说什么呀?我疼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伤害你呢?”
易寒决然道:“那现在就把我放了,就是对我最好的疼爱”。
宁霜佯装胆怯道:“我把你放你,你要报复,欺负我怎么办?”
易寒决然道:“我绝对不会报复,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欺负你呢?”
宁霜摇头道:“我不相信!”
易寒道:“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报复欺负你!”
宁霜轻轻笑道:“你发誓就跟放屁一样”。
易寒气急败坏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宁霜轻声道:“没有想怎么样啊,就想把你关在这里”。
易寒已经被她折磨的神经失常了,有怒发不得,有话说不得,有理辩不的。、
“你把我杀了算了,省的这样折磨我”。
宁霜霸道道:“我不准你自尽!”突然用一块白布塞住易寒的嘴巴。
易寒被她折磨的都快掉出眼泪了,天啊!我到底是作了什么孽,遇到这个女子。
宁霜弯下腰来,依靠在他身边,柔声道:“今晚,我在这里陪你过夜,你不会感觉孤独”。
易寒听了这话,已经不知道是喜还是悲,是甜还是苦。
易寒失踪了一天,易府并没有太过注意,这会府里面的人个个都忙得焦头烂额,他们认为易寒大概也在忙碌着什么事情吧,决然不会想到易寒被人?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