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我不抄”邵瑕恼道:“我没做错,那本书是相公的,为什么他可以看我就不可以”言下之意是,顾子喻可以看昨晚的女经,为何她就不可以。 况且,书是她从火盆中捡回来的,他不要的东西,凭什么她不可以看。
“少夫人还是抄了吧。”管家好心道:“少爷这次真的很生气,你要是不抄,只怕咕咕是性命难保。”
“哼。”邵瑕倔强的扭头。
管家头痛道:“少夫人,纸墨我都已放在桌案上,你多少还是写点吧。少爷是个很好的人,不会真责怪你的,只要你道个歉,他会原谅你的。”邵瑕自进入顾家,就没少惹事,哪次不是顾子喻帮她善后
所谓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哪有隔夜仇
无奈的摇头,管家退了出去。
邵瑕坐在地上,背靠着柱子,犹豫了好一会才拿起那本崭新的女经忧郁地翻着。
顾子喻走向祠堂时已是深夜,阴郁的黑夜没带一线光亮。祠堂黑暗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他诧异邵瑕竟然没有点灯。听说,她一日三餐都没吃饭,门还从里面给栅住了,根本不让人进去。
想来,她是死不承认错误了。
手一推门,确实是从内栅住了。
顾子喻极为为悦道:“开门”她不是最怕黑吗,怎的不点灯
半晌后,门“吱”的一声给开了道小逢。
顾子喻推开门走了进去,点亮灯一看,邵瑕已经悄无声息的窝在柱子后面。
“我要你将女经抄五遍,可抄好了”
“”
“没抄”顾子喻挑眉。
“没。”沙哑的声音传来,邵瑕的抬头仰望着他。
那瞬间,顾子喻的心颤一下。
邵瑕两眼肿如核桃,眼眸中带着无助。她极为萎蔫的坐在地上,疲惫不堪。
“怎的不抄”
邵瑕呶着嘴,极为不愿道:“那本书我看完已是傍晚了,没时间抄。”
“既然如此,你何时抄完五遍何时出来。”关了一天一夜饿了三顿她还不知悔改,那就继续关吧,关到她服的那天。
顾子喻转身往门外走,邵瑕有些慌了,前半身扑向前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哀求道:“相公,我错了。”她不要呆在黑暗中,不要一个人。
“哦”顾子喻佯装道:“不知你错在哪里”想来看了一个下午的女经,有点成效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私自拿相公的书了。”
“就这样”顾子喻不敢置信回头望向邵瑕。一本女经,让她悟出了不该乱拿自己的书
邵瑕点头。
“你”顾子喻眉毛抽动,咬牙道:“这本书,你到底有没有看”
邵瑕犹豫道:“我没没看。”
“你何时看完了,抄完了再来找我。”冥顽不灵的兔崽子枉他还一时心软,想放她出去,谁知她仍在撒谎,不知悔改。
“相公,不要留下我。”邵瑕见顾子喻抬头要走,死死抱住他的大腿不肯放。
“放手。”顾子喻踏脚前行。
“相公,我错了,不要丢下我。”邵瑕哭了起来,手扯住他的裤子。
“放手”顾子喻怒火怒心。
“不放不放,相公,我再也不敢了。”邵瑕哭的梨花带泪,只是肿着核大般大小的眼睛,甚是怪异。
“放手”顾子喻铁青着脸色,强行往前行,邵瑕被拖在地上走。
拉扯之下,顾子喻的裤带被扯松,裤子掉落在地。
透过灯光,在长衫的遮掩之下,隐约可见顾子着穿的是条红色底裤。
邵瑕懵了,她的两只手,随着裤子的掉落甩在地上。
“相相公。”邵瑕惊慌的抬头,“我我不是故意的。”相公掉裤子不关她的事,如果他肯带自己出去,裤子是不会掉的。
手指掐入掌中,顾子喻的脸青红皂白,眼中现出的恨意,足以将邵瑕扒皮剔骨。
作者有话要说:少侠说,谁关她小黑屋,她脱谁裤子。。。cJ捂脸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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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杯具的第三者。。。
“你真的无可救药”恨恨的吐出一句话,顾子喻快弯腰提起裤子系紧,生怒的一挥衣袖走出祠堂,冰冷的铁锁重新将大门紧锁。
邵瑕趴在地上悲哀的哭着,哽咽道:“相公,我真不是故意的。”
顾子喻火冒三丈的回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恼的拍案而起,夜黑风高出了顾府喝酒买醉去了。
“你这些天做了什么”顾老极为不悦的站在顾子喻床前,斥责着心疼的孙儿。
“爷爷”顾子喻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觉得头重脚轻、天旋地转。
“跟邵瑕之间到底生何事,以至你半夜出个喝个烂醉如泥”
“没,昨晚朋友相邀出去喝了点酒。”顾子喻挣扎着起床,只觉头痛欲裂。
“邵瑕呢”管家已将所有的事告诉他了。虽然不知子喻跟邵瑕生了何事,不过私自将邵瑕关在祠堂两天,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在祠堂。”应该还在吧,不知她吃了饭没
“将她放出来。”顾老下了命令,生怒道:“我不管你们生天大之事,将她放出来。”
“是。”关了两天,该是放她出来了。至于袒问蹋再从长计议吧
顾老执意前往祠堂看邵瑕,顾子喻没有办法只得打起精神前往。
“怎么锁起来了”看到铁锁,顾老眉头皱了起来。
顾子喻让人开锁,祖孙俩走进祠堂找了一圈,最后在门角里找到奄奄一息的邵瑕。
这一看啊,顾老的魂给吓没了,只见邵瑕双目肿,眼眶黑,眼光暗淡无神。
“邵瑕”顾老在她身边蹲下,心疼这个被关了两天的孩子。
“爷爷”邵瑕挣扎着扑进顾老怀中,干涩的眼睛已掉不出眼泪,身体止不住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