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好事”顾老动怒的斥着顾子喻,“什么天大的事要你如此惨忍将邵瑕关在祠堂两天,我要是不来,邵瑕还不知会被你虐待成何样”大离谱了,一向明事情的孙子竟然做出这等事糊涂事。
顾子喻望着如此模样的邵瑕,知道多说无益,只得低头道歉道:“孙儿知道。”难怪她不肯吃饭睡觉、认错抄写,原来是在等候时机演这出苦肉计。
果然是妙招,害他百口莫辩。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顾老扶起邵瑕剜了顾子喻一眼,“邵瑕只是撕了你几本书而已,至于如此小题大作”
见邵瑕无精打采的倒在爷爷怀中,顾子喻退让道:“孙儿知错。”如果不是她犯的罪不能说出口,他绝不退让半分,这次不给点颜色,她还真无法无天了。
顾老带着邵瑕回顾子喻的寝室,管家在前给其开门,只不过开的是隔壁的门,正是顾子喻给她另外安排的房间。
邵瑕抓住顾老的衣袖,哀怜的眼眸望向他,站在门边不肯进去。
“你也糊涂了,一大早就走错房间。”顾老知邵瑕心思,袒护的喝斥着管家,“屋内的东西打哪搬来给我原封不动的摆回去。”
说罢,威严的望了眼身后的顾子喻,亲自送邵瑕回了寝室。
命人送来饭菜给邵瑕填了肚子,再斥责顾子喻一顿后,顾老带着管家走了。
房间内只剩顾子喻与邵瑕大眼瞪小眼。
邵瑕换衣上床,顾子喻扯住她的脸不悦道:“不冲洗别睡我的床。”在祠堂地上打滚两天,浑身脏兮兮的不梳洗就想上他的床,又想关祠堂了
别以为有爷爷护着,他就拿她没折
“相公,我想好困。”两天没睡,邵瑕困的几乎睁不开眼睛。
“不洗澡,睡地上去,别碰我的床。”顾子喻沉脸道。
他忍她,已经很久了。
“我很困了”顶着肿大黑眼眶的邵瑕有些激动。
“不准睡床”想到昨晚掉落的裤子,顾子喻也激动起来。
邵瑕起身去了浴池,脱光了往浴池一坐,半晌后起来穿衣服,嘟嚷道:“就不洗,熏死你”
心不甘情不愿回了寝室,往床上一躺,邵瑕闭眼睡去。顾子喻命人取来一茶沫包,敷在她眼睛上。
“相公”邵瑕抓住顾子喻的手。
“不想黑着两只眼,就给躺着别动。”顾子喻仍没给她好脸色。
“相公也睡觉吧。”邵瑕邀请道。相公的床,睡着就是舒服。被一包茶沫包收买的邵瑕,喝了蜜般甜,之前生的事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睡觉,这一点不用邵瑕说,顾子喻自然也是要睡的。昨晚出去喝到凌晨,刚睡没多久被爷爷叫醒训斥。
不睡更待何时。
于是,顾子喻躺开床上开始睡觉,只是睡觉刚袭来,顾子喻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手被拿起,放到了邵瑕的肚子上。
睁开眼睛一看,邵瑕却早已熟睡过去。她的动作,是下意识的。
换句话说,她经常在睡着的时候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相公,我错了。”睡梦中,邵瑕呢喃着。
罢,既然她在睡梦中也想着认错,他便再原谅她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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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酒楼之内,司马南诧异的望着黑眼眶的邵瑕。
“前两天没睡。”邵瑕如实道来,漫不经心的吃着糕点。
“这两天你去哪里了”司马南不满道:“我约你好几次都不来。”要知道,他很忙的,娘天天给他相亲,好不容易有时空约她,她竟然不出来。
哼
“我被相公关在祠堂两天,没睡觉。”
“什么”司马南站了起来,惊讶道:“顾大哥将你关起来了”
邵瑕点头。
“顾大哥真过分,要是我,才舍不得将你关在祠堂呢。”司马南不分是非清白,直接包庇邵瑕。
邵瑕无聊的白了司马南一眼,“你又不是相公。”
此话一出,司马南蔫了,哑口无言。是啊,他要是顾大哥就好了,可以天天跟邵瑕在一起,也不用被娘逼的天天相亲。他要是顾大哥,才舍不得将邵瑕关在祠堂呢,还两天,想想都心寒。
他为什么不是顾大哥呢
司马南有些哀怨,望着没心没肺吃点心的邵瑕。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是顾大哥
“吃饱了,我要走了。”邵瑕起身想走。
“站住。”司马南叫住她,不悦道:“好不容易才出来,多玩一会再回去嘛。对了,后天你出来吗”
“后天”邵瑕当即摇头,“后天我想跟相公一起出去玩。”她听相公的话,看了女经,事后还乖乖的抄写了五遍,相公很开心,对她比以前更好了。
女经说,女子以夫为天,事事都要听夫君的。从那以后,她任何事都听相公的,相公不知有多高兴。
女经说,女子及笄后,夫妻房事可以有,但必段由夫君提出,女子方可侍夫,且必段矜持,对夫君言听计从。那晚,相公生气了,肯定是等及笄了,她不提房事,让相公提,然后,就可以生宝宝了,而且相公也不会生气的将她锁在祠堂了。
想到以后美满的日子,邵瑕嘴角露笑。
“笑什么”
“以后我要给相公生孩子。”一时高兴,邵瑕将心里头想的说了出来。
司马南手一顿,茶杯掉在桌上,缓不过神来。
她跟顾大哥要生孩子
那他该怎么办
自那次她给他送肉之后,司马南对邵瑕的有一种很很特殊的感觉,反正遥王妃这三年没少给他安排相亲,全是些漂亮的姑娘。可司马南愣是一个也没看上,论漂亮,她们没邵瑕漂亮,论有趣的,她们都寻规蹈矩没邵瑕好玩。
都是些没趣的女人,庸脂俗粉,没一个好玩的。为什么,他就找不到跟邵瑕一样的女子呢
娘已经开始逼他成亲了,而且邵瑕也要跟顾大哥生孩子了。
为什么
要是当年娶邵瑕的人是他该多好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