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生了很多事;加班很多;心情很坏;没怎么码字;见谅吧;会抽空码的;么么
31白马王子
顾子喻披月戴月到寝室时,邵瑕一改常态,闷声侧躺在床上,连他换了官服、沐浴完上床,她依旧沉默,两眼呆滞。
“怎么了”一直太忙,他无暇问她这段时间怪异的行为。
“相公”邵瑕难过的微挪动着身体,艰难的启齿,犹豫道:“我是不是很痴傻,做任何事都没有天份”
“怎么突然问这事”顾子喻心中一顿,手犹豫的摸了她的头。
“想问。”邵瑕怏怏不乐。相公摸她的头;是安慰吗
她真的那么痴傻;没天份一个人;痴傻着痴傻着是不是就真的痴傻了
“今天出去玩疯了,很累”退朝后他曾回过府,却不见邵瑕的身影。
“嗯。”邵瑕闷着声音。
“受委屈了”细看之下,顾子喻诧异的现邵瑕眼眶红,有哭过的痕迹。他扶起她,灯光之下,白嫩红嫣的脸上的竟然有好多条交错的淡浅划痕。
邵瑕想躲,却被修长的手指捉住下巴,仔细察看起来。
“没事。”邵瑕慌然的躲,想拂开他的手,不料手却被顾子喻抓住。
“今天生了什么事”顾子喻的眉头蹙了起来。果不其然,这几天她在偷偷做着某些不想让他知道的事。
“相公”邵瑕有些惊慌失措,手死死攒住,拼命往身后躲。
“不松开”顾子喻的脸色沉了下来,扣住她的手腕不放。
那刻,邵瑕知道顾子喻生气了,不敢再有所抵抗,只得乖乖松开手。
手掌明显有多处勒伤、破皮,伤口仍泛着血丝。虽然做过简单的处理,伤痕却是错综复杂,淡黄的血水粘滞着伤口,不禁让人有些触目惊心。
“怎么来的”
“今天跟司马南出去学骑马了,那马不听话”邵瑕的声音越来越小。
“跟司马南出去了”顾子喻问道。她手上的伤,磨拉带扯,新伤混着老伤,根本不可能是一天造成的。
“嗯。”自己到大,她就只有司马南一个朋友,不拿他当借口还能拿谁只是邵瑕不知道的是,司马南上午来找邵瑕,人没找着倒是碰着了外出办事顾子喻。
顾子喻没再多问,只是起身命人拿来药酒。
邵瑕低着个头,将两只受伤的手摊向顾子喻。
顾子喻放松动作给她洗净伤口,再心细如尘的上药。
望着温柔的顾子喻,邵瑕多日来隐忍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泪水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
晶莹的泪珠落在顾子喻手背,带温度的泪水,怔然了他上药的动作。
奇怪,心突兀的一麻,夹带着陌生的疼,似针扎心尖,突兀的尖锐。
顾子喻屏住呼吸,给邵瑕上完药,取过条手帕擦着她的眼睛,逗道:“再哭就成大花猫了,一点都不漂亮。”自学会画妆起,邵瑕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将自己打扮的非常漂亮给他欣赏。
本就在慕林处受了天大委屈的她,一听相公说自己丑成后院那只半脸黑半脸白还带一身杂毛的大花猫,邵瑕再也忍不住地扑进顾子喻怀中,淘然大哭。
“不要大花猫,不是大花猫。”
顾子喻搂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哄道:“谁欺负你了”
“相公,给我匹白马。”哭的一塌糊涂,声音哽咽,委屈的六月下雪。
“姑娘家的,要马何用”顾子喻下意识的不想让她接触太多的事物。要知道,她既然一开始选了个痴傻的身份护住自己的安全,就该坚守到底,半途而废只会招惹无枉之灾。
只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任由她胡来,以为她会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现在想来却不是。某种原因,她违反了自己定下的规矩。
是什么,让她迫切的想要撕破长久以来戴着的面具
“相公,我就要白马,你给我吧。”邵瑕紧拉住顾子喻的前袖,含泪的哀求道:“我要骑马。”
“为什么要马”
“我想骑马。”
“我可以考虑给你头驴子。”顾子喻作了退让,他允许她在后院将驴子当马骑。
“我不要驴子,要白马。”一听相公不肯给白马,邵瑕扯开嗓子使劲哭,就怕顾府上下没人听的见。
顾子喻头痛邵瑕的倔强性子,妥协道:“给你马还不行别哭了,再哭真要当大花猫了。”
“白马。”邵瑕想得到确认。
“白马。”顾子喻没好气道。她多大了,还来死缠烂打这招
“相公。”邵瑕破涕为笑窝进顾子喻温暖的怀中,连日来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
“又哭又笑,真不害臊。”顾子喻戳了她的额头。
邵瑕嘴一扁,想哭来着。
“夜深了,睡吧。”顾子喻忙将她按在床上,给捂上被子。
熄灯上床,顾子喻刚躺下,邵瑕挨了过来,亲昵枕着他的胳脯,不确定道:“相公真的会给我白马”
“要公的还的母的”顾子喻捏住她的脸颊。
抿嘴想了好一会,邵瑕确定道:“公的。”慕林那头马好像是公的,所以,她的白马也要公的。
“明天给你。”
“我就知道相公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邵瑕一个翻身,趴在顾子喻身上,用力亲住他的脸颊。
“又乱来了”突如而来的举措,顾子喻有些缓不过神来。
不说话尚好,一个说话,邵瑕的唇准确无误的压住顾子喻的嘴巴。
黑暗中,似有丝甘泉涌动干燥的土地,带着甜味。
“相公,我们睡觉吧。”吻了自家相公,邵瑕非常满足的躺好,闭眼睡去。
甜的,她吻了他之后。
那晚,顾子喻失眠。
他跟邵瑕之间,真的变了
压倒,华丽丽的分割线
顾子喻一向说话算话,邵瑕懒床到晌午,白马被送到顾府。
那是匹通身雪白,体格壮硕的公马。它被拴在马厩中,安然的吃着草料,漂亮的马尾在空中甩动着。
邵瑕喜笑颜开,顾不得两只肿的手,快步提裙奔向前,爱不释手的摸着白马的鬃毛。
天啊,相公送她的白公马真漂亮。
“少夫人,可喜欢少爷送你的马”管家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