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瑕愣头想了好一会才道:“它特别听话,都不反抗。”
“你是它的主人,它敢反抗”司马南瞪了白马一眼,它若是敢反抗,看他不扒了它的皮。
“可是,都是马,怎么就那么不一样呢”邵瑕的眉头拧着了疙瘩团。要是那匹混蛋马能这么听话,该多好啊。
“都是马”司马南响起警钟。这几天没见着她的人影,瞒着人干了什么好事
“没。我是说,都是马,为什么颜色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司马南先是翻白眼,断而非常有见识道:“瑞雪是最高贵的马,岂能跟市井的那些贱种马相提并论。”
“我不要这马。”邵瑕嫌弃道:“我要换马。”她才不要中看不中用的马。
“”司马南对不识货的邵瑕很是无语。
“跟你换”邵瑕的眼珠子一亮。相公肯定不会再给她马了。相公从不给钱给她,她没钱买马。
不过,司马南有钱
司马南嘴角抽搐。
见他不说话,邵瑕以为他不同意,沉思良久后想到条妙计,“不如我将它拉到市集卖掉,再换匹马”
“邵小白”司马南急道:“你脑子进水了贩卖宫庭贵族马,是犯法要捉进大牢的。”
“那那该怎么办”邵瑕可怜巴巴的望着司马南,眼眸中铺满了字:我要马,我要马,我要马
“得了得了,就知道我前世欠了你。”司马南投降道:“我给你马还不行吗”
“这个给你。”邵瑕大方的将瑞雪白马给了司马南。
“真的”司马南高兴道。
“嗯。”邵瑕肯定的点头,“我就知道除了相公,你对我最好了。”她根本就没想过,以一匹宫庭贵族马换一匹从市场买来的普通马,很亏。
于是,两人共骑一匹,回了城。司马南带着邵瑕到马市逛,邵瑕选了好久,可那些马全是训服过的。一摸,虽然不是特温顺,可也不给她翻白眼的那种。
这些,莫不是被人训服过的马,不会反抗的那种。
“这匹如何”面对挑三捡四的邵瑕,司马南耐着性子给选了匹棕色的小母马。母马最起码比公马性子温和,不会伤到她。
爹说的没错,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不知邵瑕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挑匹马而已,又不是挑男人,高的嫌高,矮的嫌矮,瘦的不行,胖的也不行,太黑,太杂毛了
也许,她根本不是在挑马,是顾大哥给她气受了,她纯是来泄的。
“太小了。”邵瑕依旧不满意。慕林的白马只要一个马蹄甩过去,小母马就被踢飞出去了。
“喂”司马南隐忍的不耐烦暴露了出来,他单手插马站在小母马旁边,不悦道:“邵小白,你故意的是吧你存心耍我
“算了。”邵瑕垮了肩。马,没有想要的。
“你到底怎么了中邪了”司马南将手搁在邵瑕的额头上,果然现温度有些高。
难怪她如此反常,原来真的是病了。
“走吧走吧。”司马南拖着她出了马市,回了顾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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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她真没病”当着管家的面,司马南掩不住诧异,不敢置信道:“大夫,你再看看。她无精打采,有气无力的,不是生病了是什么”
“唔”大夫为难道:“顾少夫人真没生病,只是有些心事,气闷不舒坦。”再司马南迫人的气势下,大夫只能想到个无碍的理由。
心病
司马南刹那间白了脸,良久后催足道:“那那你还愣着干嘛,开药啊”
“我没病,困了,想睡觉。”前几天一直练箭,加上昨天被慕林的马折腾了一天,邵瑕浑身的骨头早已散架,加之顾子喻送她的人,让人欢喜让人忧,终是到头来白高兴一场。
竹篮打水一场空,打击过重。
累啊,真累了,想睡觉,掩着被子,谁也不见。
“邵小白,你真有病。有病也不吃药”司马南忘了身处丞相府,关键时刻居然当成自个家了,对着卷在被窝睡觉的邵瑕大声呼喝起来。
“请司马世子放心,我家、少、夫、人、有看病吃药的。只是天色已晚,世子还是早些回府,莫让王爷跟王妃担心才是。”管家冷静的提醒着司马南。
“我”刚想飙,可司马南毕竟不是糊涂人,他听出了管家语里行间的另一层含义。
他在赶人
“也也是,那那我先回去了。邵邵瑕是我好朋友,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脸色铁僵的司马南只得起身告辞,他望着了蒙着被子睡觉的邵瑕,衣袖之下的手紧攒在一起,转身出了房。
很对,这是丞相府,顾大哥的地方,他来凑什么热闹。邵瑕生病,何时轮到他来关心了
混蛋
33驭妻
“请少夫人好好休息,药一会就送过来。”管家从没这么生气过,他看着少爷长大。那么令人骄傲、年少有为的少爷,在最辉煌的年纪娶了五岁的痴傻少夫人。
他心痛、埋怨上天待顾家不公,可那又能如何
少夫人进府后,他掩去所有的怒气,试着用平静的心态去对待这个毁了少爷一生的幸福痴傻儿。后来见她很让老主人开心,想想也算了,毕竟人无完人,事事岂能尽顺人意。
可是,真有没想到,她竟公然跟司马世子在一起,连最基本的避讳也没。
她将少爷当成什么了
“管家伯伯,相公何时回来”邵瑕从被褥内探出半个头,闷声问。
“快了”管家隐去所有怒气,极力冷静道:“如果少夫人没事,我先退下了。”
邵瑕点头,嘱咐道:“相公回来后告诉我吧。”
“是。”管家克制着痛诉她的欲望;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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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管家敲门进了书房,站在案前处理事的顾子喻面前。
“何事”顾子喻抬头望向犹豫不决,脸色不佳的管家。
“少夫人今天又跟司马世子出去玩了一整天,好像生了些事情,身体不舒服。”管家困难的说着。
“邵瑕生病了”顾子喻诧异道:“怎的刚才不说。”
“少爷放心,少夫人只是心情欠佳,并无大碍。只是”管家欲言又止。
顾子喻见他吞吐难为的模样,宽心道:“你一直看着我长大,就是我的亲人。一家人不必见外,有话不妨直讲。”
“我觉得少夫人跟司马世子这些日子走的有些近了。少夫人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