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将馮淵翻過身來,讓對方正面赤裸在自己面前,馮淵的雞巴被操得如釘子般直立,讓薛蟠更加興奮,把他兩條腿扳到自己肩膀上,露出白皙的臀和臀瓣中嫩肉翻卷的洞眼。馮淵羞臊地椋上眼睛,這種表情讓薛蟠非常受用,他的雞巴嘿地一下,又頂進了那個呻吟中的肉體……
“啊——”
薛蟠再次發出了難以抑制的激情聲音。薛蟠把平日的本領一一施展出來,又經過了一輪的抽插,口中氣喘籲籲道:“這樣肏你……的感覺真舒服……呃……你的屁眼……比平日……更熱更緊……原來這樣幹還有這種感覺……”說着,薛蟠把馮淵壓在身下,以更深入的姿勢把雞巴向馮淵男人的洞穴中挺進,“啪,啪……”雞巴和屁眼的結合發出淫蕩的撞擊聲。這種姿勢讓薛蟠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緊貼感,一進一出,馮淵每下都有種被插得深到極點的感覺!一不小心,快感竟然就這樣攀上了高峰,肉棒在洠в邪参康那闆r下就突突地射出精來。薛蟠見此,渾身是汗的他猛頂幾下,忽然腰眼一松,重重壓在馮淵身上。馮淵便感覺到了體内深處激情的悸動,薛蟠潮水般的激情瘋狂地注入自己的深潭……
“呃。”,薛蟠的雞巴退出馮淵體内時,馮淵才發現,自己也一身是汗。再看薛蟠,馮淵吃了一驚:薛蟠身上的汗水把他身上肌肉形狀襯得更加清晰,光澤鑒人,别有一種陽剛的視覺沖擊,下身那根肉棒也洠в腥f全疲去,兀自展露着雄風,動人心魄,不僅有些意眩神迷。薛蟠見馮淵正在盯着自己雞巴,不由自豪地笑道:“怎麽樣,剛剛是不是被幹的很爽?這下不再想那女人了吧?!”馮淵被他赤裸裸的語言說得有點難爲情,連忙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薛蟠強勢的男人本能被馮淵那種又羞又臊的樣子極大地激發出來,哈哈笑道,“你他娘的還不好意思啊,不過老子今天幹得你痛快,便不與你計較了。”說完又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便欲穿起自己衣服。
馮淵見薛蟠此時心情正好,猶豫再三,最後咬咬牙,壯起膽子,說道:“薛大哥喜歡……肏我的話,以後還可以随時肏我,隻是……隻是英蓮還請大哥能讓我帶回去。小弟這次好容易對個女子動了心,正好回去生養,也好有個後……”他邊說邊看着薛蟠,見薛蟠臉上怒氣越來越盛,不由得聲音越來越小,但見薛蟠看着他,他臉上卻露出堅定的神色來。薛蟠見了,終于大怒,上前一腳把馮淵從床上踹下到,罵道:“媽拉個巴子,這般不識擡舉。就你這颍貨,還要留個雞巴毛後,生出來也是被人肏的種。既然還不服,看我怎麽治你!”說完竟赤條精光地下床來,打開房門,叫進幾個年輕力壯的家丁來,吩咐道:“這個颍貨爺賞你們了,給我好好肏肏他,晚上莫要讓他好過。”說完看看馮淵滿身的精掖,嘿嘿笑道:“最好讓他雞巴這麽硬一個晚上,明日再放他回去。我看還能上女人不能!”說完這才穿起衣服狠狠摔門而去,自去料理其它事情。
幾個家丁看着赤裸白淨的馮淵,互忘一眼,見薛蟠真的去了,再無顧忌,臉上俱露出淫色來。他們平日偶爾也玩過男人,但一般隻能肏肏那些下等男妓,或者幾個下人相互玩玩,哪兒有機會幹馮淵這等身嬌肉貴?母患夜子s谑且笑道:“不想今日有如此美事,駎公子可莫要怪我們,要怪隻怪你得罪了我們公子。”說着上前,看着馮淵各自寬衣解帶。馮淵全身赤裸,一身精掖,又面容俊秀,如此場面刺激的幾人盡皆陽物高聳,直吞口水。手中撸着肉棒來捉馮淵。馮淵平日哪看得上這些下人,拼力反抗,卻敵不過他們人多,他又不是十分有力氣之人。最終被拿住手腳擡到屋内一張桌子之上躺下,如同美味佳肴一般,腥松舷缕涫郑瑩崦觝吻。最後,一人拿住他雙臂,二人各控住一腿,朝上搬起,打開門戶。馮淵後穴洞口微張,尚有薛蟠殘留的精水流出,一片淫糜。剩下一人哪還等得,拿住他腰,将自家淫棍對準穴口,直接搗入進去,竟然十分順暢,穴内還有精水泚泚冒出。那人欲動如狂,使出各種本事,大力挺動,狂插不由。另外幾人則一手制住馮淵身體,一手在他潔白細滑的手臂、胸腹、大腿上摩挲,還不是捉住他躺在腹部的男根把玩。馮淵雖然心中羞惱,但身體哪禁得住如此挑逗,很快又被撩撥起欲火,掙紮得越來越無力,最後竟不由得大聲呻吟起來。那肏動之人看着馮淵誘人媚态,越來越激動,最終很搗兩下,叫罵着射入馮淵穴中。另一人見狀,換了他把硬如镔鐵的肉棍插進去,眩又搗将起來,就這般幾人輪番上陣,最後俱都射入馮淵穴内,把個馮淵弄得四肢乏力,穴爛如泥,他也射了兩遭,滿身布滿,精掖躺在那兒隻顧喘氣。
四人想起薛蟠吩咐的話,并不放過他,商議一番,竟想出一個點子來。他們将馮淵手腳都捆上繩子,又把馮淵扯得雙臂展開,兩腿也打開一定角度,并把繩子又都系在了他身後幾處穩固之物上,屁股肛門上頂着一根木棍支撐着地面。這樣馮淵光着身子,手腳不能動彈,裆部由于屁股被木棍頂着而凸了出來,整個人成“)”狀,就象一個彎曲的弓,而那翹起的yin'jing就是那弓上之箭。四個手下對自己的傑作非常得意,他們輪流樱摸着駎淵那緊繃的白皙身體,親吻着身體上每一個部位,馮淵的肉莖又被他們挑逗得堅硬異常。玩累了,他們才穿起衣服,便坐在馮淵身邊喝酒聊天,邊注視着馮淵的。雖說馮淵年輕,精力旺盛,持久力很強,但畢竟也有限度,時間一久也會軟下來。每當這時,幾個家丁就又會上前,摸着吻着逗弄着耷拉着的yin'jing及陰囊、肛門等其他敏感部位,使馮淵的肉棒重又翹起。就這樣,軟了被弄硬,硬了又變軟,軟了再弄硬……馮淵的yin'jing始終bo起着。最後被折磨了一整夜的馮淵精疲力竭,無論怎樣的套弄都已無法使自己的變得堅硬了。
看着軟綿綿的yin'jing晃蕩在光溜溜的大腿間,四個家丁又對馮淵進行了一番羞辱。
“馮公子,你多大了?”一名家丁問馮淵。
“二十。”馮淵隻得回答。
“哈哈,二十啊,怎麽雞巴還翹不起來呢?”另一名家丁大笑着。
“雞巴都翹不起來還敢和薛公子争女人。”又一名家丁笑道。
“即使薛公子把女人給你,領回去不還是給别人肏的?”
“那是當然,你看他自己還終日求着别人肏他呢,馮公子,你娶個女人回去,不怕她與你争雞巴吃?”
“不用争,我們哥幾個天天去肏他們,保管都喂飽。”
“馮公子,剛才我們肏得你可爽?”
……
馮淵被羞得臉漲得通紅,眼前之人,都是薛家的奴才,自己平日正眼不瞧的,可現在卻不但被他們輪番肏了,還赤身裸體被他們肆無忌憚地玩弄辱罵着,馮淵覺得自己真是洠в谩6那些打手們的羞辱還在繼續。
好容易到了天亮,薛蟠吃過早飯,又進來瞧,看到馮淵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幾個家丁卻有些惴惴,慌忙起來。薛蟠卻并未怪責他們,讓把馮淵放開,爲他穿上衣服。薛蟠看着精神萎靡的馮淵,想他定然該回心轉意,便問道:“你可還要那英蓮?”馮淵以爲薛蟠心軟,他又是鐵了心的,想着能把英蓮要回去,這番罪也值了。于是道:“還望薛公子成全。”薛蟠覺得面上受損,這樣還治不了他,惱怒之下頭腦發熱,順手抓起旁邊一根門闩來,一徑搶步馮淵跟前,不容分說便劈頭劈面打起來,邊打邊賤貨颍貨地亂罵。幾個家丁看馮淵開始還用手遮擋,後來竟縮成一團,再不動彈,怕簦c鋈嗣,壯着膽子勸阻薛蟠q蟠豾詯琅不休,又踹兩腳這才住手,吩咐道:“給我擡出去,莫再理他。”說完扔下門闩氣呼呼地去了。這馮淵身體本不強健,被肏幾回,羞辱一番,凍了一夜,又被毒打,擡回家去三日竟死了。卻說這薛公子原是早已擇定日子上京去的,雖惹了人命官司,他卻洠事人一般,将家中事務一一的囑托了族中人并幾個老家人,隻管帶了家眷走他的路,他這裏自有兄弟奴仆在此料理。
卻說薛蟠擇日上京,在路不記其日,那日已将入都時,卻又聞得母舅王子騰升了九省統制,奉旨出都查邊.薛蟠心中暗喜道:“我正愁進京去有個嫡親的母舅管轄着,不能任意摚Щ魮'霍,偏如今又升出去了,可知天從人願。”因和母親商議道:“咱們京中雖有幾處房舍,隻是這十來年洠人呔幼。那看守的人未免偷着租賃與人,須得先着幾個人去打掃收拾才好。”不料薛姨媽早已矚意賈府住宿,一則姐妹團聚,二則好拘緊些兒子。薛蟠明知其意,卻情知扭不過的,隻得吩咐人夫一路奔榮國府來。那時王夫人已知薛蟠官司一事,虧賈雨村維持了結,才放了心。又見哥哥升了邊缺,正愁又少了娘家的親戚來往,略加寂寞。過了幾日,忽家人傳報:“姨太太帶了哥兒姐兒,合家進京,正在門外下車。”喜的王夫人忙帶了女媳人等,接出大廳,将薛姨媽等接了進去。姊妹們暮年相會,自不必說悲喜交集,泣笑叙闊一番.忙又引了拜見賈母,将人情土物各種酬獻了。合家俱厮見過,忙又治席接風。
薛蟠已拜見過賈政,賈政吩咐喚賈琏過來,好引他去拜見賈赦、賈珍等。賈琏打聽清楚事由過來,進屋便看到一個俊昂青年,不過十七八歲,身形卻比自己要高猛壯實些,料想便是那薛姨媽之子薛蟠了,他早聽過薛蟠地诨名,以爲必然是個狼康人物,哪想相貌竟如此出校瑳'來由地便讓人生出許多好感來。不過他也知道“人不可貌相”之話,還是存了些謹慎之心。薛蟠看見賈琏,也是一呆,他早聽說都中乃人傑彙聚之地,洠想到這快就遇到一個,這賈琏二十許歲,長得明眉俊齒,豐神如玉,身形修長,白衣玉帶,從容灑落,真如那濁世佳公子一般。但見他與賈政行過禮,又與薛蟠見禮,那薛蟠卻似乎還在眩暈之中,隻不由自主地說了兩聲“好”,竟忘了回禮,那光景竟有些不堪了。賈政看在眼中,重“哼”了一聲,薛蟠才驚醒過來,略顯尴尬。
賈琏心中暗笑,已得了吩咐,忙領薛蟠出來。這薛蟠此時已活泛開來,欲念驅動之下表現得十分親熱,賈琏卻略有城府,表現得有度有節,邊走邊與他介紹賈府房舍。薛蟠不得要領,又不敢造次,勉強按耐,隻如同急猴一般。見過了賈赦,又進入甯府,薛蟠看到賈珍卻又是另一番光景,好容易活絡的人又立馬被賈珍吸引住,也忘了身邊的賈琏,隻盯了賈珍看,嘴巴也張了開來,這賈珍怎麽也年過三旬的人,怎麽也不能想到竟看不出絲毫痕迹,俊雅之中多了幾分成熟伲韻,更能撼迷人心2贿^薛蟠畢竟剛有過賈琏經曆,又知道這賈珍已經襲了甯國公爵位,身份不同别人,很快回過神來,忙紅着臉上前見禮,賈琏也行了禮。賈珍還禮,親近地攜了他手入座,口中道:“大家都是兄弟,你初來都中,有什麽不便之事盡可來找我,不要見外。”薛蟠隻覺賈珍十指修長,手掌溫潤,讓他有種莫名的安穩舒适的感覺,不覺魂又少了幾分,抓了賈珍手也不放,口裏一副豪爽地道:“珍大哥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也隻管跟俺說。”賈珍笑道:“那是自然。不過……真有事,薛大兄弟可不能推托的。”說着不動聲色地抽出自己的手回到主座上。薛蟠心中正不免有些失落,聞聽,急于表現一般搶口道:“珍大哥别不信啊,我要是有意推托,我就是王八。”賈琏聽得旁邊一笑,薛蟠铡以爲他們還不信自己,面皮有些激紅,竟站了起來,要賭更大的咒的樣子。賈珍忙旁邊安撫,直說是玩笑,薛蟠才又坐了下來,眼睛卻來回地在賈珍賈琏兄弟身上看,二人隻裝做不知,與他說些閑話,然後賈琏又領薛蟠回榮府安頓。
賈珍送出門外,看二人離開才回來,手不由得揉起了胯間硬物,心中暗道:“這薛呆子還真的有趣,又長得實在不賴,少不得尋機會與他親近親近。”想着那種情景,那硬物愈發大了,蜷在褲内十分難受,于是便松了腰帶,把那硬物掏出來。那陽物一經釋放,馬上彈跳起來,似乎十分雀躍。賈珍觀賞着握住了上下緩緩撸動,稍作慰籍,那烏蛇立馬再挺三分,蛇口也微微浸出透明掖體。賈珍手指沾了,放眼前看一看,最後竟放入口中吮食。正在這時,外面一陣腳步聲,然後便進來一位十七八歲少年,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輕裘寶帶,美服華冠,正是兒子賈蓉,剛從外面回來,來向賈珍請安。看到眼前情景,驚了一跳,随即反應過來,便慌忙轉身要退出去,卻被賈珍呵住。賈珍陽具仍然傲立空中,俊臉之上卻洠в薪z毫赧色,照例像往常一樣訓斥一頓。賈蓉唯唯諾諾,自不敢擡眼看自己父親。過了會,賈珍才放緩神情,問了幾句話,賈蓉老實回答了,然後賈珍便椋目不再說話,賈蓉正不知如何是好,卻又聽賈珍道:“還站着幹什麽?還不過來!”賈蓉這才放下心來,快步上前,見賈珍兩腿分開正看着他,那肉棍早有幾分疲軟,慌忙跪到他胯間,伸手握了那活兒滑動,看它逐漸又清醒茁壯起來,又把嘴湊上去,含住了吮吸套弄,賈珍舒服地仰頭椋目出了口氣yz蓉似乎對這活兒早已熟練,使出各種技巧手法,把賈珍那黑莖伺候的十分周到妥貼,連下面的黑黑卵蛋也不時品咂式着用舌尖按摩,賈珍的呼吸都被他弄得急促起來,兩手抱着賈蓉俊臉自己把握節奏。
終于,賈珍有些忍耐不住,把肉莖從賈蓉嘴裏抽出,把他拉起來坐到自己赤裸的腿上,抱住他親吻,索取着他嘴裏豐沛的口水,賈蓉嘴裏還有賈珍陽貨的味道,賈珍卻也吃得十分香甜,兩手也不停地隔着衣服在他身上揉摸。賈蓉難得見父親如此激動,舌頭熱情地回應,滾燙的身體也在賈珍懷裏亂蹭,賈珍大手也已探入他衣服之内,貼着光滑的肌膚用力地摩挲,弄得賈蓉更加欲火焚身,沉溺當中難以自拔。然後卻在這時,賈珍竟卻又回眩冷靜,眼中欲色漸漸消退,推開賈蓉冷冷道:“自己脫了衣服。”賈蓉一呆,這時的父親是他最怕的,不敢拂逆,站起來把衣服一件一件仔細脫了,折疊好放在旁邊,赤條條站在那裏。他身高适中勻稱,略顯清秀卻無任何瘦弱之感,肌膚白淨細滑,毛叢透亮,其間玉莖六寸許長,挺直立,散發着淡淡的男子氣息,後面雙股圓翹,另有種美感,誘人探尋。賈珍看着他,滿意地點點頭。自己也起身,把衣服脫了。他身型比賈蓉大了一号,勻稱挺拔,總是令賈蓉癡迷不已。賈珍一身輕松地活動一下手腳,撸了撸肉棍,笑道:“爲父多日洠в忻h你,你想是不想?”賈蓉忙躬身道:“孩兒自然想父親的緊。”他看着賈珍俊容碩陽,倒真有親吻的沖動,但他卻知道賈珍最不願他過于主動,不然少不得一番折磨,隻得生生忍住。
(。。)
賈珍十分滿意,把賈蓉躺倒一張春凳之上,擡起他的左腿,口中道:“堆雪之臀,肥鵝之股,乃全身最美最佳之所,所謂後庭之花,隐秘之所,便于那兩卞臀肉間,楚楚可憐。”說着以手撫臀,肌滑若凝脂,樱之心蕩神駓。至龍陽處,則鮮嫩潤澤,卻是長期訓練,動情則分泌腸掖之故。賈珍伸進一指,暢通無阻,内裏滑不溜手,妙不可言,饒是他自幼閱樱В亦觴下體熱潮湧動,巨棒彌堅。賈蓉體内被賈珍撓出快感,不由扭動身體,賈珍眉頭微皺,冷聲道:“你還是這麽敏感!不是告訴過你多次,作爲男子,可以被肏,卻如何不能喜歡被别人肏!訓練你這麽久,還是洠6稽c長進!”吓得賈蓉忙盡量放松身體。這時賈珍不再說話,抽出手指,把賈蓉的穴敚y枚硕苏正,将磘大烏黑鐵槍對準粉嫩洞口,直接撞進去。那賈蓉自幼受這等對待,倒不疼痛,驟然的充實,令他愉悅地失聲“啊”出聲來,卻又立馬發覺,趕緊忍住,椋上眼睛,再不出生yz珍卻不停住,撫摸着他裸腿,有招有式地地抽弄起來。賈蓉意态迷離,煞是撩人。賈珍細看他屁眼,内中流出無色颍水,啧啧穛道:“可惜我兒,還是這個絕妙後庭花!”如此抽插多時,賈珍換了個體位,再搗一陣,賈蓉隻皺眉忍受着無邊快感,并無聲息。
這時賈珍卻拔出鐵莖,笑道:“爲父剛得了樣物什,今天與你嘗嘗。”賈蓉聽得心中一顫,想起往日,賈珍洠в写伺e,最後迎接他的必然是他痛苦煎熬,不禁有些害怕。卻見賈珍已經打開抽屜,裏面盡是些淫具,多半賈蓉都嘗試過,有幾種讓他見到就有種惡寒。不過這次卻見賈珍隻拿出絲線穿起來的一串粉白珍珠,粒粒大如拇指蓋,笑道:“這個叫‘九子連珠,我才得了手。”賈蓉心中微松,這時賈珍已經邊說邊把那珠子一顆顆塞入賈蓉後庭。賈蓉感覺着冰涼的珠子塞入後穴,穴肉不由得陣陣收縮,還洠适應過來,賈珍卻已經又把肉棒搗将進來,那串珍珠加上賈珍肉棒怕不有尺來長,那前面珍珠便頂開賈蓉陽心腸頭,進了肚腹深處,賈蓉從來洠в羞^這種體驗,雖覺十分疼痛,卻又有些刺激痛快。賈珍這麽肏賈蓉多時,又把賈蓉抱着移到書桌之上,從後面肏他。一邊肏一邊擊打他的渾圓白嫩的雙股,口中道:“好久洠e崮闫u闪耍今日就遙肏帶揍好了。”很快賈蓉雙股便绯紅一片,這卻更刺激了賈珍,節奏愈發加快。
肏了許久,賈蓉快感積聚多時,明顯到了射精的邊緣。賈珍不由皺眉,把他翻過身來,拿出條絲巾,把他硬挺的肉棒牢?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