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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妻,你敢反第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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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给呢?”如果是一般人,她还不会去打钱的主意,现在才知道原来对方是个大金主,呸!也真够小气的,一个什么劳什子王爷的命竟然才值两张银票,到底是谁藐视那什么王府?

还敢跑到她家里来耍流氓,想当初,她可是地地道道的流氓头子,跟她叫板,简直就是欠劈!

秀气男人兴许早就看出叶莎不会那么容易交出东西,赤手空拳的就朝她面门袭去。

感觉一道有力的掌风袭来,叶莎敏捷的微蹲身体,在他扑空还未收回手掌之际,快如闪电的聚集力量,双手握拳轻巧的屈膝向上一跳,越过他肩胛高度的时候,猛然快如劲风的一脚踢在他脸上,来了一个漂亮的八神勾腿狠狠的将他踹出了离大门三米远的位置。

第四章有多远滚多远

眼看着两人就这样动起了手,方脸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凌厉的双眸闪过一丝惊诧,是没想过对方竟然有如此厉害的身手,灵活的不像是人,仿若轻巧得像只鸟儿,矫健的速度匪夷所思,下脚的力度竟然能比拟千斤重的巨石……虽然招式怪异,但单凭她瘦弱的身板竟然将自己的同伴就这样踢飞,瞬间也明白过来,眼前的小女子真的不能小瞧。

早知道会这样,他们就该多带点人马过来。

这个社会,人多欺负人少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会功夫的人太多,有些女子的能耐绝对不会输给男子。

这次,看来是他们太轻敌了,一听王爷说是个女人,两人也没放在心上,以为只要亮出身份,对方肯定会乖乖的跟他们回去,毕竟住在这种乡野间的女人大多都是洗衣纺纱的妇孺,谁会想到竟然是个不好拿下的拳脚能手。

一招而已,竟然让身经百战、曾经杀敌无数的张生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这女人……有些不似人!

瞟了一眼地上捂着脸闷哼的同伴,方脸男人不再犹豫,抽出藏匿于靴中的短剑,顺势而上。

叶莎见对方连兵器都使上了,自然不敢轻敌,几个轻巧的向后腾空翻越,待稳住身形,她灵活又快捷的再次腾空朝方脸男人翻去,巧妙的避开他的攻击,看准目标,双腿猛的夹住他的脖子,悬在空中的身体矫健的翻转,有力的双腿又稳又狠的将人勾倒在地,几个高难度的动作就这样被她一气呵成,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汗珠都没冒出一滴,落地之时她急速的弹跳起来,趁男人庞大健硕的身体还未戒备起来,她猛烈的靠近,手脚并用的朝地上健硕的男人又踢又揍,只当自己以前练沙包打木桩一样,除了狠、重,那就是快,根本不给人一丝一毫回手的机会。

她那毫无章法的手脚看在另一个躺在地上的男人眼中,哪里像是一个人,哪里像是一个女人?根本就像是中了邪的疯魔人物。

凌乱的长发肆意散开,随着她的动作张狂的摆动,明亮的双眼充满着戾气和阴寒,本就黝黑的脸像是鬼魅附身阴冷黑沉的可怕,每一脚都勇猛而又快速的踢在人家小腹上,紧握的拳头却狠厉的砸在人家脑袋上。

方脸男人伸手想抓住什么,但对方每一脚每一拳都砸在他脆弱的地方,那动作让他根本无法掌控,自然也就抓不住叶莎的手脚,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防御,一会儿捂着小腹,一会儿有抱着头,样子狼狈不已。

好一会儿,见地上的男人连防御的力气都没有了,叶莎才不解气的住手,阴冷的站直了身体看向不远处抱着头的秀气男人,从对方惊恐外漏的神色中,不难看出对她的胆怯,甚至还有那么一丝的震惊。

冷冷的勾唇哼了一声,她抡起衣袖,朝方脸男人胸前一抓,然后像是提垃圾袋一样,在两人更是惊恐的眼神中,猛的奋力一扔,像是甩个垃圾般就这么把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给提起丢出了大门。

“警告你们,有多远给老娘滚多远,不要再让老娘见到你们!回去告诉你们那什么破王爷,老娘要的东西从来没有还回去的,想要玉佩,叫他带几百万两银子来,否则老娘就是拿玉佩磨成粉喂猪也不可能给他!”

“嘭!”关门的巨响声传来。

再也不愿理会那两人,叶莎这才解气的拍了拍手,准备接着泡自己的清凉澡。

谁说“不拿红包,打成熊猫”?她拿了红包,照样能把人打成熊猫!

跟她比横,也不看看她是混哪帮的!

好久没打架了,真是累死个人了,看来米虫的生活也不见得就是好事,如果这样继续懒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别人剐来煮的。

泡在冷水里的某人,一边揉着自己有些发酸的四肢,一边哀叹着自己苦命的生活,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她连忙起身走出大木桶,快速的穿好衣服,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尼玛,这地方看来是不能待了。今天来了两个,谁知道明天会来几个?

早知道自己要穿越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就该在身上挂几把冲锋枪的,保准让来的人都有去无回!

将自己藏起来的东西一一的摆在床上,伴着摇曳黯沉的烛光,叶莎清冷的眼眸中渐渐的有些模糊,葱白的小手拿起一步白色镶了钻石的手机,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目光模糊的失去了焦距,像是在专心看着手中的东西,但那死沉的气息又像是失了灵魂的躯体,明明是闷夏,可屋里却阴冷得仿佛到了地狱的边界,那具不显真容的躯体似被困住了魂魄般久久不能元神归位。

手机的屏幕并没有半点亮光,电池早已被她取下,放在一旁。

当她知道自己穿越过后,就毅然的取下了手机电池,她知道,这地方不通电,没有充电的地方,这手机里有她曾经的感情寄托,代表着她美好的过去,那里面有她曾经深爱的人。她不敢打开,怕把电用完以后就再也看不到那个她曾经爱过同时也负了她的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她原来的社会,不知道自己这一生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他,如今的她可以说是走投无路、投靠无门,心中有太多的不甘,太多的酸楚,太多的愤怒,可是在这陌生的国度,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仇报不了、恨发泄不了、怨言诉说不了、责备表达不了……

唯一能做的,除了痛苦的忘掉过去,艰难的安抚自己的心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将来的路该怎么走,她的未来到底在哪里?

回过神来的她将手机和电池放在小青帮她缝制的布口袋里,她黯沉孤冷的眼眸看向旁边的一把小巧的手枪。

里面只剩五颗子弹,她知道这东西在这个社会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如今没有兄弟们的保护,没有忠心的手下的照顾,这东西或许就是她今后的保护神。

这两件东西都是随着她穿越而来的,不能见光,只能深藏,不到万不得已更是不能浪费这金钱都买不到的子弹。

现在,她要带着她的宝贝重新找一处安生的地方了,她不求别的,只求自己还能活下去,只要活下去,她才有机会回到从前的地方,哪怕机会渺茫,但只要活着一天,机会就会多一天……

第五章到底谁在暗处?

“爹爹,你找女儿回来到底是有何事?”

作为当场左相的嫡女千金,又是醇王府的王妃,冷凝娇高贵婉丽的气质自然不亚于一般女子,哪一个身份都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除了身份地位是其他女子无法比拟的外,她更是有着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在京城大族世家之中,她可以说是所有女子羡慕嫉妒的载体。

左相冷浦成见女儿优雅款款的落座之后,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一旁精致高贵的檀木桌上,精锐的眼眸若有所思的打量起眼前这个越发雍容华贵的女儿。

“爹最近闲来无事,也分外想念你,所以才派人去王府里请你回来。怎么,如今嫁人了,有了夫婿就不要我这老头子了?”

苍劲的嗓音不难听出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宠爱之情,冷浦成调侃的一番话,让冷凝娇面色微微泛着桃红,眼底流泻出不难发现的娇羞之色。

“爹爹,你就不要开女儿玩笑了。你也知道,女儿虽然身为正妃,但醇王府人口众多,王爷的妾室又不在少数,女儿不光要帮着王爷打理府中的大小事务,就光是管理那些妾室也够让女儿抽不开身。”

“王爷对你可好?”冷浦成关心的问道,精锐的眸子快速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深不可测的光泽,没错过女儿脸上一丝一毫的神色。

“你也知道王爷性子冷漠,不易接触。但他对女儿极好,府中的大小事务都放手让女儿操持,虽然王爷主张雨露均分,对府里的妻妾都平等对待,但也因为这点,让人实在找不到言语来诉说王爷的不是。”说起感情上的事,冷凝娇剪水的秋眸里闪出一丝无奈。

生在氏族大家庭,嫁的又是高贵无比的皇族,平常百姓家都不可避免三妻四妾,更何况是尊贵的醇王府。

哪个女子不想贪享夫君的独宠?论家世背景、论样貌才情,她即便是能得一人的专宠,也没人敢有非议,可偏偏她嫁的男子虽说性子冷漠,但却不曾有专宠的念头和行为,府里众多的侧妃和贵妾,虽然身份样貌才情都不及她,但却跟她平分着王爷的宠幸。

这让她在感到失落的同时又无可奈何,硬是找不到半点理由来改变王爷的原则。

王爷看似花心多情,但凡太妃许配个什么名门闺秀或者皇上赏赐个什么妖娆美人,王爷都是照单全收,可通过她嫁入王府后的了解才发现,王爷其实性子很冷,除了晚上会在侍寝的女人院中出现,白天几乎很少见王爷和那个姬妾在一起的场景。

她想王爷并不是那种迷恋风花雪月的人,能做到雨露均分,想必是不希望看到勾心斗角的事情出现,毕竟从小在深宫里长大,看惯了女人之间的斗争,难免有所厌恶。而她明知道王爷厌恶争来斗去的行为,心中虽然不甘和其他姐妹平分一个男人的宠爱,却又找不到更好的方法让王爷多留意自己一点。

冷浦成抿着唇耐心的听着女儿的答话,关切的眼神似乎也在为女儿感到某种可惜,半响,他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爹爹最近鲜少在朝中看到王爷,不知王爷近来可在府中?”

醇王告假有一段日子了,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但那晚的人太过可疑,虽然他只是听下面的人说起那晚的事,并没有真正见过那个黑衣人,但直觉告诉他,那个黑衣人不简单,兴许就是……

这些只不过是他的猜测,而那个黑衣人受了伤,此刻叫女儿过来,他不过是想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才好计划下一步该怎么走。

如若不是醇王还好,他最多加派人手提高防备,毕竟那种地方,只要有点贪欲的人,都会前来破坏。

但如果那晚的人是醇王,那么他就不得不停止行动,将人和物都快速的转移到别处安全之地,免得为自己招来灭族之祸。

筹备了这么多年来的计划,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心血付之东流,是个人都会有所不甘。

“王爷近来都在府中修养,前阵子因为感染了风寒卧病不起,女儿也伴在王爷身边照顾了多日,最近已大好,相信过不了两日,王爷就会回到朝堂上去,爹爹不用挂怀。”面对冷浦成关切的态度,冷凝娇自然没有多想,将王府里的事都说得一清二楚。

“那王爷这两日在谁房中歇着,你可有留意?”

冷浦成微微有些诧异,但很快就掩饰下去。

那个黑衣人明显是受了伤,而自家女儿却说醇王最近身体大好,看来那晚的黑衣人明显并不是醇王。

自家的女儿并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她也没有必要替醇王掩饰什么,凭这一点,他还是很相信女儿的话。

冷凝娇被冷铺成这么直言不讳的一问,脸上浮现出一抹娇态,她只当自家爹爹是关心自己在醇王府的地位,害怕自己被王爷冷落了而受委屈,所以尽管有些不好意思,但也老老实实的回道:

“王爷感激女儿前几日的照顾,这两日都歇在女儿房中……”

“那就好,那就好,你作为当家主母,理应尽心侍奉好王爷,可不能让外人说我们冷家的人恃宠而骄,不知分寸,你可记住了?”

冷浦成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在了地上,可面色从容的他依旧一副慈父摸样,对女儿不忘和蔼教导起来。

“女儿会牢记爹爹的话。”

……

醇王府密室

萧敖面色冷峻的坐在榻上,墨发垂肩、玉冠加顶,将他深邃立体的五官衬托着飒爽凛凛,雅致的黑衣锦袍将他冷冽的气质散发得淋漓尽致,那从不表露笑意的薄唇常年都抿成一条刚毅的直线,仿佛生来就是这般形态,此刻看着跪在地上的两名让他一直引以为豪的手下,本就充满冷感的黑眸更是如坠入了万年寒冰之中。

“王爷,属下该死,竟惨败在那女子手中,最后让那女子逃脱,没能取回王爷的玉佩,属下该死,请王爷责罚!”

长相颇为秀气的男人顶住浓烈的寒意率先开口。左脸的部分已经青肿不堪,尽管说话的时候嘴角扯动着脸上的伤处,但依旧没敢用手遮拦半分,生生咬牙承受住这别样的痛楚。

被一个女人打败不是什么可耻的事,但被一个女人给打成门都不敢出的德性,这让他以后怎么在兄弟们中间混,说出去,恐怕真的会被人笑死。

“王爷,属下同样请罪,没能完成王爷交付的任务,是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

方脸的男人紧随其后的开口。深埋的头颅只差没和地面接触,一双乌青的熊猫眼似乎害怕吓着自家高贵的主子,所以从进门到现在,一直都不敢抬头。

“下去,近期不可出门!”威严冷厉的声音在两人头顶上方响起,让本来有心讨罚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有些怔愣。

------题外话------

表纠结,俺男主可是干干净净的黄花正太,至于女人口中的王爷……咳咳咳,看过简介的亲们应该能明白的…

第六章冤家路窄(碰着了)

明明感觉到主子已经生气了,为何却没有处罚他们?

尽管好奇,但因两人伤势特殊,还算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现在的摸样肯定不会受主子待见,所以也不敢抬头观察,默契的同时起身,低头弯腰、恭敬无比的退了出去。

幽静的密室,夜明珠的光芒照射在各个角落,白光如昼,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男人面无表情的静坐在床榻边,黑烁的眸子深不见底,闪着没有温度的光泽,搭在床榻边修长的五指猛然收紧,手背青白、骨节突出,不过丝毫也没减少那双手的漂亮和干净感。

那个黑女人竟然如此厉害,将他的两个贴身侍卫打成那般摸样,真是不容小看!

还敢带着本王的玉佩跑了?本王挖地三尺也要将你找出来!

派出去的暗卫最近还没有消息带回来,这段时间看来也不能再有所行动,没有进展是小,打草惊蛇是大。

本王不信,就找不出这幕后之人!

“玄夜!”

“属下在。”一道黑影无声的出现在冷冽的男人面前,单膝恭敬的跪在地上,无声无息的气息感觉不到身上的人气,仿佛就跟地上的影子融为了一体,分不出到底哪个是真身,哪个是影子。

“派人仔细搜查一个面容黝黑的女人,务必给本王带回来!本王要见活人!”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是。”

……

一晃半个月过去

叶莎顶着黑脸,坐在院门外的石头上,双腿叉开,露出里面的亵裤,没有半点女人家的文雅和端庄,纤细的手一手使劲的摇晃手中的蒲扇,一边大口大口的嚼着另一只手里烤熟的玉米棒子。

比起先前郊外的小院子,她现在住的地方更是简陋破旧,土质的墙坑坑洼洼,残垣的痕迹四处可见,墙角的蜘蛛网接了一层又一层,房檐边的瓦片参差不齐,更有着随时掉落摔成碎片的可能。

但这些,似乎没引起叶莎多大的关心,虽然土屋简陋又陈旧,但对她现在来说,总算找到一处安静的栖身之地。

这里的居民基本上都迁至去了别处,她来到这里的时候,正好有一对夫妻准备要迁移,于是没花几个银子就将房子买了下来,原来的主人看她一个单身女子要住在这四面环山的地方,于是好心的留下了不少粮食给她,顺带将地里还没来得及收获的玉米也留给了她。

于是乎,叶莎基本上从早到晚都在啃着玉米,煮的烤的炒的基本上每天都轮番上演,没办法,对于她这种曾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来说,能把玉米弄熟了来吃,已经很是不容易了。

先前的房子她并没有卖掉,而是让小青守在那里,想着那毕竟是她的第一处房产,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好歹有点纪念意义。兴许哪天还能回去住住,也不用花钱住客栈。

而现在住的地方,她不知道自己能住多久,地处荒凉不说,四面都是险山环绕,她现在权当是在郊外旅游散心,地方差点但至少有个遮风避雨之处,总比搭个帐篷露营的好。

吃了大半个月的玉米,某女难得勤快一次,上山打了两只野兔和山鸡,准备晚上好好慰劳慰劳自己泛着玉米酸气的胃。

正当她颇有兴致的在院子里生起火,把洗剖干净的野兔和山鸡用树枝穿好架在火上烤时,灵敏的耳朵里传来一阵不寻常的声音,在清凉的夜空下,虽然柴火烧的哧哧作响,也没能影响到她非人的听觉,本就锅底灰的黑脸当即拉成了马脸,一双眸子不悦的眯成一条细缝,但手上烤肉的动作依旧没停,不疾不徐的翻着穿肉的树枝。

“爷,那里有户人家,不如今晚先去借助一宿?”长相颇秀气的男人牵着马走在前面,一边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地形,一边恭敬的说着话。

“张生,这似乎不妥,万一……”脸型长的有些方的男人一听同伴的话,不赞同的蹙眉道。

他们的行动如此隐秘,要是暴露了身份,给王爷带来危险怎么办?王爷伤愈没多久,如果不是情况特殊,皇上定不会让王爷亲自来。

他小心翼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冷清威严的话打断了。

“无妨,去看看。”面容冷峻如斯的男人一身黑色锦袍,薄唇在开口之后又恢复成一条刚毅的直线,月光下,连脚下的影子都释放着他的霸气,即便是在这穷山僻壤之地,即便是在这朦胧的月色下,依旧无法掩盖他傲然冷冽的气质和浑然天成的尊贵。

如果是跟矿山有关的人住在这里,那也算是一大收获,即便不是,也顺便探探这附近的情况,这山里住的人不仅对此处的地形甚为了解,就算有什么异常,多少也清楚一些。

一听主子的吩咐,叫张生的人立马将缰绳都接到自己手中,走到旁边一棵树下将马匹栓好。

三人来到土屋院前,空中飘溢的肉香传来,连夜赶路的几人都莫名的眼底划过一丝惊喜。而映入眼底的情景更是让饿了一天的几人腹部犹如蛙叫般喧腾得厉害。

只不过借着红亮的火光,几人还未来得及上前攀话,站在张生和方脸男人中间的人瞬间眸孔紧缩,俊逸非凡的脸因他蹙眉的动作而将那外露的三分霸气至少提升到七分。

是她?

他让玄夜暗中四处寻找的人竟然跑到了这里!

难怪连消息网最广的玄夜都寻找不到,原来是躲在了这个地方。要知道这地方如果不是先前的机缘巧合让他特意寻来,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地势险峻的地方还会有人家。

如此辟陋险阻之地,自然是让人无法想象的。

方脸的男人叫李生,感觉到自己身旁暗暗的散发出一股冷气,他和张生不约而同的朝着自家主子的视线望去,顿时让两人面露惊讶,当然还有愤怒。

“爷,就是这女子!”

“没想到久寻不到的人竟然躲在了这里!”

李生方方的脸难看之极,咬牙切齿的动作几乎将四方脸变成了菱形的摸样,那充满愠怒的语气明显带着仇恨,一听就知道是不打算放过将他暴打了一顿的人。

第七章就这样被点了

“没想到久寻不到的人竟然躲在了这里!”

李生方方的脸难看之极,咬牙切齿的动作几乎将四方脸变成了菱形的摸样,那充满愠怒的语气明显带着仇恨,一听就知道是不打算放过将他暴打了一顿的人。

试问,一个五大三粗的阳刚男人,被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揍成那样的惨不忍睹,会甘心吗?

一般人都会有仇必报,何况他们的身份是醇王爷的贴身侍卫,这要传了出去,丢的可不是自己的脸面,而是他们主子醇王的。

本就相隔不远,原以为是近段时日半夜出现的那些怪人。说来也奇怪,自从她住在这里之后,每晚半夜都会感觉到有人在她家附近巡视,她本就是个夜猫子,好几次她都装作半夜上茅房的举动若无其事的开门,虽然没有见到人影,但那异样的响动她能确定是人,而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只是她也弄不懂这荒郊野外、山势险峻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每晚半夜出来的?

难怪这里的村民都陆陆续续的搬走,恐怕是觉得这地方不干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吧?

这会儿她不用抬头故意去看,光听声音心里就一阵咒骂:她上辈子是不是欠了这些人什么啊?大老远的,尼玛都能找上门,真是阴魂不散。

看来冤家路窄,今晚又有一出好戏了!

虽然心中反感得快呕吐,但叶莎还是面色不惊的看着火上的烤肉,嘴里不怕死的问道:

“怎么,还嫌没打够,今晚又特意送上门来让本姑娘揍?”

手下败将,淡淡的透过灼目的火光,叶莎瞟了一眼站在中间的男人,“这么远还赶着来报恩,本姑娘还真有点受宠若惊,只是不知道今晚是送银票还是送黄金?”

“大胆!你可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李生率先站出来一声冷厉的怒斥出声。

这女人太轻狂傲慢了,对他们无礼也就罢了,竟然敢对王爷也这般态度,凭着自己救了王爷一命,每每竟敢口出狂言蛮语,私自夺走了王爷的玉佩不说,想到自己还倒贴了两百两银子进去,心里就一阵阵的窝恨犯疼。

可那银子的钱他没敢跟王爷说出口,本来被打成那样就已经很惨了,要是再让王爷知道事情不但没办成,还倒贴了两百两银子的话,恐怕连饭桶都不屑骂他,直接让他去军营里当火夫。

叶莎瞧也没瞧李生一眼,闻着香喷喷的烤肉食指大动,奈何有碍眼的人在场,她慢条斯理的扯了一块鸡翅,也顾不上烫与不烫了,活似随时有人跟她抢一样,一边哈着气试图让鸡翅快点冷却掉,一边大口的往嘴里塞。

她大爷的,吃了半个月玉米棒子,都快把身上的骨头吃软了。趁没动手前,得靠这些美味给自己补充点钙铁锌硒,要不然等会打起来没力气怎么办?

中间那一脸冷酷傲慢的男人,上次因为他受了伤并不知道他的实力如何,今晚看那傲然凛冽的气势,指不定还是个高手,上次被揍的那两个她可以不放在眼中,但中间那个,太高深莫测了,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敌不动我不动,趁他们没出手前,填饱肚子才是王道。

“爷,这女子太不识抬举了!你看?”

半天没见主子有任何反应,张生又不敢贸然行动,虽然他现在恨不得立马上前将对方捉住绑起来好好教训一番,但想到主子没开口,他不好擅自决定是否要动手,而且如果只是自己单独行动,上次已经尝过教训了,想想现在都觉得被打的地方还隐隐泛疼。

这次偶然遇见,即便是三人对付一个,欺负她一个女子又怎样,只要将人捉住好好报那一脚之仇就行了!

冷傲自鼻翼里轻哼一声,半眯的黑眸寒光森冷,终年没有改变过幅度的嘴角一闪而过的勾起一抹冷笑,玄黑华丽的广袖里,修长的五指微微抖了抖,瞬间广袖里的手心中出现了某种细小的圆东西,两指微微夹住,在李生和张生愤恨不已和叶莎吞鸡翅吞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快如闪电的手臂一挥,破空的声音瞬间响起。

刹那间,傻眼的何止是李生和张生,就连叶莎自己都错愣在原地,依旧保持着毫无形象的坐姿,叉开着双腿,手里还拿着没咬完的半个鸡翅,嘴里虽然还能咀嚼食物,但此刻的她脑中已是浑浊空白,哪里还顾得着嚼什么东西,怕是龙肉也吃不下了。

为什么她不能动了?

难道……这就是电视里看到的点穴?而自己正好死不死、悲催的被传说中的点穴给点住了?

这……这t底什么世道?

反应过来后的她将嘴里还没嚼烂的食物给吐了出来,一张黑漆漆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不知道是红还是青,只有那闪烁的眼睛分外引人注意,里面荡漾的全是凶煞愤怒的光芒,在火光的照射下,犹如熊熊烈火将在自己身上燃烧一样。

“t,你们是不是太卑鄙了?竟然这样对老娘,识相点,赶紧给老娘解开,要不然老娘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

还没开始动手呢,就这样被人点住了,那岂不是代表自己输了?

靠,输人不输阵,反正她也是烂命一条,即便是今晚要死在这几个人手中,那也得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骂个遍!

她长这么大,除了在前男友和自己的父亲面前,什么时候丢过这么大的丑!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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