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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国和祁连日面面相觑!

御医把一个薄荷瓶子垫到若修然鼻子底下煽动两下,受了气味刺激的若修然悠悠醒转,“这谁TMD写的奏章啊,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想憋死我啊!”

若修然扭头寻找祁连日,很笃定很正经很郑重的开口,“那家伙不安好心,他想谋杀你!”

呃……陛下变文盲了?!御医嘴角狂抽眼皮狂跳,哀悼自己居然听到这么一个足够抄家灭族的爆炸性消息!

祁连日眼风一扫看出他肚子里转的念头,赶紧抢在老人家心脏负荷不了之前将人快快打发走!

再来处理眼前这一只,“谁说的?”

“那还用谁说吗?有眼睛就看得见,一口气都不给功夫换,那种东西是给人看的吗?谁看谁倒霉……呀!”

………………

PS:古代的文章是没有断句的,断句的工作不是作者要做的,而是读者在看的时候要自理的!

卷四 误甄佳境 090

帮忙是一定会帮倒的,做事是一定会搞乱的,说话是必然会颠三倒四的,连听个话偶然插一嘴也会拐带开口的人远走高飞的……有时候祁连日也会好奇,这么一言难尽的天才人物是打哪冒出来的,活到多大?怎么活下来的?他怎么没在襁褓里就被老天给收了啊?

对此,若修然的回答是理直气壮的——

“我当老师啊,知道什么叫好的教师吗?就是把该说的说完,不该说的也说完,这叫涉猎广泛,可以大大的开拓学生们的知识面,培养他们的跳跃性思维!”

说这话的上午祁连日刚刚给他的启蒙太傅祝过寿,一路听下来嘴角抽搐着进了书房,打定了主意一下午都不再搭理这个天兵!

这样的人也能为人师表,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可怜的学生!祁连日由此打定主意,绝对绝对不能让他靠近培养皇室后代的讲学堂。

日子其实没什么变化,早朝还是一样的上,只是便宜了月和星;奏折还是一样的批,不过就是分门别类后的折子被送去祁连月的宫里,等到批示完了,再拿回来汇总罢了。但是——

祁连日无奈的抬头,“你到底在看什么啊?”

若修然心满意足,笑**的,谁叫你不理我,看,还不是得乖乖开口,“你怕看啊?”

祁连日被他噎得一梗,怕看?笑话,早朝时候的文武百官哪个不是人中精怪,包含了各式各样目的的目光纵横交错成网凝针,还不是视若无睹,镇静自若?为什么偏偏批个奏折被他一个人看着看着就批不下去了?还头发虚,手想颤,几次三番差点提笔写错字,浑身不自在?

通常祁连日对若修然的话不予置评都是因为不屑于回答,而这一次,很明显,他的不开口是因为被若修然给问住了,若修然难得的占了一次上风,笑的更加见牙不见眼,顺带光明正大的用他那同人狼的雷达全方位的扫描他的目标物。

报国进来禀告说左丞相有急事奏报,他的脸上还有明显的,被压抑而下的眉飞色舞。祁连日心中一动,抬起头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若修然,然后淡淡的吩咐报国去带人过来。

这是个心照不宣的眼色,若修然乖乖的上座,正襟,调整脸上的表情以确定当左丞相大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正常的,而不是一个嘴歪眼斜做鬼脸的陛下,毕竟左丞宋天阳老大人是朝中为数不多的没有私心,公忠体国的辅政元老,该有的礼节,祁连日“教导”多次了。

宋天阳以着和他的年纪不相符的轻快步伐迈进房门,祁连日心中的猜测更加有了依据,不过很明显,这份神算的功力若修然是想当然的没有的,眼看着眼睛嘴巴都有要张成“O”型的趋势,祁连日赶紧佯咳了一声。

但……迟了……

“小心,小心,地滑……滑啊……滑……呃……”若修然喳喳呼呼的尾音又悄没生气的匿迹了,那说明又一场人间惨剧在他眼皮子底下避无可避的发生。祁连日诧异地发现,自己居然对他又多了一分不在状况内时的了解……

“啪——”

祁连日无奈的睁开眼睛,果然看到宋天阳宋丞相四平八稳的成个“大”字人形地毯平铺在地。

其实宋天阳本来是有分寸的,但一来见到养病中的陛下也在书房本身就是个惊喜,其次,当然,也是最主要的,任谁冒冒然看到一个如此“热情洋溢”的陛下都会被“关爱”的心跳失常脚底打跌,何况他这个本身就已经年纪花甲的老人家正在做高难度动作?

若修然的**已经离开了椅子,又被祁连日的目光死死的钉了回去,眼睁睁的看着报国回身将人扶起。

“宋卿家,没事吧?”如果一个人坐着不动都能导演出一场闹剧来,你还能指望他说出点什么不辱身份的话来?简直妄想了!祁连日不敢去肖想,既然若修然不可能说出有建设性的话来,还不如就由他来主导会面。

“没,没事,是臣,君前失宜了,才……”

祁连日抬手打断宋天阳的自责,问宋天阳有什么事禀奏,小委屈的官调子,大概也就若修然听不出埋怨还一径操着闲心。

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大概就是这样的,话题一转到国事上,宋天阳果然就忘了或者说暂时抛开了莫名其妙跌跤的问题,整个人又开始恢复刚刚要手舞足蹈的样式去了,西北边荒祁门关大捷,镇西大将军安澜彦大败寇边的娄琳国,杀敌三十万,追踪三千里,一路打到娄琳都城脚下,娄琳王眼看回天乏术,上表求降。

“娄琳王愿永为藩属,世代称臣!”宋天阳最后以着与他的年纪绝不相符的铿锵,字字掷地有声的背出降表的最后一句话!

祁连日终于色变!自本朝立国以来,数百年来娄琳依仗游牧民族的马背机动,屡屡犯疆,让祁门关百姓苦不堪言,若能收此悍勇民族世为藩篱,那就是开国以来武治第一功,足以名留青史!

只是一闪神间,却看到若修然的神色有些失魂落魄,刚刚的精神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这会正喃喃自语着,仔细留心,却听不到他在嘀咕什么。

宋天阳喜上眉梢,祁连日也不好打断,拉着他又讨论了一下镇西大将军凯旋归朝的欢迎事宜,布置下又礼部全权安排,这才将喜不自禁的老人家送走。

“喂?”外人没了,规矩暂时放两旁,祁连日挪过步子,伸脚去踢若修然的椅子,看人没反应,想了想,再开口,“父皇?”

“啊啊……哦。”若修然心不在焉的曼声应着。

这又怎么了?没有萎顿不堪的低迷,证明刚刚的君臣奏对没有催眠到他,那现在的闷闷不乐,是从何而来?

祁连日还在思考,若修然已经拉着他的衣角开口了,“他……刚刚说的……三……”若修然伸出右手,五指张开直提到齐眉,好像有些不灵便似的,曲曲伸伸几次都不如意,只好又把左手举起来,小心翼翼的把尾指和拇指弯向掌心,剩了山字形的三根指头僵僵的支愣着,“三……十万?”

祁连日一愣,扑哧一下笑开,“听他浮夸,娄琳国人口统共不过百万,哪有可能杀了人家三亭的国民!”

若修然长出了一口气,收回手按向胸口,抱怨,“那干什么说得那么吓人!”

“自古杀人一万,自损八千,我一共就给了他十万兵马,他上哪找二十四万人去自损去,不过是虚报战绩,图个荣华富贵罢了。”

“我说呢,三千里三十万,”若修然张开手臂,“那平均五米就有一具尸体了……”他努力把胳膊伸直,想比划出五米是个什么样的距离,看的祁连日又忍俊不禁,“简直是拿人命铺路嘛!”

“没有,没有那么多!”

“哦!”

哦?就——完了?祁连日有点迷惑,不闹出点动静就销声匿迹很不像是他这个新科父皇会做的事,祁连日一时还真不太习惯。

但……若修然还真的就完了,直到晚膳,直到就寝,直到祁连日在疑惑中扑奔周公,身边的父皇黏人一如往常,但却始终沉默,只字未发。

卷四 误甄佳境 091

如果一个城侯深似海的人,突然变得热情开朗,那的确是一件让人疑神疑鬼,毛骨悚然的事;那么一个一贯热情洋溢到有些没心没肺的人突然间成了锯嘴葫芦,闷声不响呢?呃……这也是一件叫人没着没落,头重脚轻的心病。

祁连日一早就醒了,不过他没急着睁开眼睛,先是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在心里过了一遍。若修然的反应太异常,异常的叫他好生不习惯。那不是一个能安于平静的人,从醒来的第一天,祁连日就发现了,毁规矩,套近乎,他直觉的讨厌她不喜欢的人,亲近他觉得可以亲近的人,祁连日找不到他的标准订立的准则,但他能看出他始终坚持的贯彻着他那个不知道如何制定的标准!并且大张旗鼓的就将那套标准写在他的脸上!

他兴之所至的挥散他那些不知道从哪得到的勇气,一门心思的做他想做的事,完全不管别人的侧目是喜欢还是厌恶……好吧,祁连日在心底也不得不承认,他一直都不是厌恶的,只是,太意外了,一觉醒来过去相看两相厌的人突然儿长儿短,任谁心里也会警报大作。

即使到现在,祁连日也得承认,父皇……这两个字在他的心里完全不是那个意思,在他叫出口的时候,在很久很久以前,父皇,这种代表了割舍不断的亲缘关系的称呼,已经在他的思维中等同于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的名义了,如今将其套用在若修然的身上,除了名义上做给人看的礼节,在功用上根本就与张三李四宋天阳这样的代表了一个人的代号不分轩轾,只是贴了“父皇”这个标签的人,有所改变,而那改变,让祁连日愿意接受,并且……亲近!

他……很草莽,他可以面不改色的做最粗鄙的动作,说最平民的国骂,然后在早午晚膳的时候微笑着对端食盒上来的侍女下人诚挚说“谢谢”;他……很矛盾,他可以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指天骂地,逮谁瞪谁,却在最生气的时候也不碰任何人一根手指,连跪下赔罪都不允许;他……还很善变,他可以早上指着杨树说叶子很肥很遮阳,下午看着石榴说杨树最差了,长那么茂盛却连个果也不接,抠门——等到侍卫上查天颜要砍了杨树种石榴的时候,他居然说,甭理我,当我没说过,即使说了也是活动活动嗓子练练中气,真的,我自言自语……

这都是些东南西北不着调的理由,可他就能那么理直气壮的联系在一起,并且一门正经的说,真的,你真的不用管我平日里说什么,如果我需要你记住的事,我会重点强调的,如果没有,当我放屁就成了!如果你每一句都当真,我会吓到的,你把我吓成哑巴你负责吗?

从来没人这么直白,祁连日有时候会妒忌他的想说就说,要知道,想说的话放在肚子里不能说,或者说之前先在舌尖上绕两圈的日子从来就不好过,而出口的话,要确保一生一世都不能忘,更是一件痛苦不堪的经历,而他,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改无可改也不能改!

祁连日最初也不是没教给他如果做一个至少在人前过得去的帝王,然而……那个看上去大而化之的家伙竟然是如此固执己见的坚守他的信念,他记住了他是王,可他抵死不从做王的规则,并且努力将这份叛逆发扬光大……

祁连日努力的想,如果,他遵从了那份指引会怎么样呢?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战胜这个二半吊子的王,除掉这个机缘巧合钟天地大运出现在这里的外来人,因为他的一切都是他教的,可若修然,他熟悉了权利,了解了自身,却——放弃了所有!

是的,他知道他的运气有多好,他享受这运气,却完全不想利用它,这太不可思议了。人们对于权力的**总是无可遏止,当人性谦卑,那只是因为他爬得还不够高,还有人,可以给他更好;而若修然,已是天!

但他放弃!

夸夸其谈的,遥远军报上的一个数字会让他伤感,咫尺头顶的女人的质疑,他却可以若无其事甚至求情,只为留下一条——人——命——

三十万亡兵——两个女人的命——求情——不杀——毛——毛——虫——

后背腾起一层凉汗,祁连日猛的睁开眼。

平日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布满了密密的红色丝线,漆黑的瞳仁烧出妖异的血色,乍一对上去}得人心里凉沁沁的。此刻,这双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br />

“醒啦——”声线沙哑的难解难分,让祁连日皱眉,一夜没睡?“怎么出这么多汗?”

祁连日看着那双眼睛微微眯起来,瞳孔在极近的地方收缩,眉峰聚敛,好奇上来的预兆。他蜷起身体,尽量不着痕迹的往被子底下埋起半边身。

“没有!”

但很明显,若修然总是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有着最该死的观察力——

“不对!——你发烧了,脸这么红?”他说着话,人已经坐起身,伸手去探脑门的同时,已经半萎靡的瞳孔又被他强撑开一分,四处寻找毛巾。

祁连日仿如被劈了一刀似得,猛的再往后弹开一臂远,像一尾不小心滞留岸边的跳鱼,以一种笨拙惊怔的方式远离若修然的关怀范围。

“嗄?”若修然眨巴眨巴眼睛,就这么片刻的功夫,祁连日的脸上更红了一层,鲜艳欲滴的可口,若修然呆了呆,以一种迟钝的,慢格回放似的动作上上下下的打量紧紧包裹在被子里的身体,还有绞紧了被角,关节发白的指头,忽然没有预兆的伸手,扯落被子扔往一旁。

“啊——”

“哦……”

两个声音,一扬一抑。祁连日窘的恨不得将自己埋起来,若修然却只是低低的哦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我……”祁连日语无伦次的往起爬,手忙脚乱的差点栽出床铺。若修然慢了一步,只来得抓住他脚踝,整个人使劲往回拽,祁连日心魂不属,被拽了个毫无防备,整个人捋直了横陈床沿。

“你就这样出去啊?”若修然随手一指,隔着单薄的睡裤大咧咧的点在小“祁连日”精神抖擞的帽沿上……

热血笔直的冲上头顶,祁连日觉得自己的脑袋简直快要被血液给冲爆了,若修然却好像完全不知道他那一手指捅了多大的篓子,以着一种平静的,说出是热切还是调侃还是厌恶的,总是就是听不出情绪的口吻道,“别动别动,我帮你!”

祁连日懵了,呆了,傻了,事实上他脑袋里一片空白,这个事情太荒谬了,完全超过他的脑袋可以消化的范围;他怎么可以用这么平静的语调说出这么不可思议的建议来?于是祁连日完全的石化了,可他石化后呆滞的眼神,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紧张呼吸,僵得直挺挺不会动了的四肢……就像一幅定格的画,以一种直(白)勾(人)的态势落在若修然的眼里,他只能当成一个意思去理解——默许!

于是——若修然两只爪子都用上了,而祁连日出奇的合作,更是让下面的工作顺理成章的容易,容易至极!

裤子被扒掉,晨起时自觉自动自发的命根子一下子被人满手掌握,祁连日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神智已然离家出走,徒留下来的身体完全不知抗拒为何物,他看着白皙**的手指在自个身上引燃火焰,然后挑拨它越烧越旺,灵魂在火光最炙处唱着嘶哑的,不知所谓的歌起舞,直到外焦里嫩快要熟了,“嘭”,金光璀璨的爆裂,炸出绚烂的最后火花!

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从来从来没想过的事情,从来从来从来不曾听闻过的,纵观古今正史野史都空前绝后的遭遇——把祁连日,彻底的震住了!

整个过程里若修然的动作熟练的让祁连日胡思乱想,力道却深一下浅一下的没个稳当,好像有漫天飞舞的粉色烈焰在渐渐淹没着他,好像什么都有一些,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直到绚烂的波光散去,直到——若修然扎撒着满手的白色浊液说好了,然后溜下床去找巾帕擦手;祁连日眨眼,视线极慢极慢的一寸一寸的往下挪,停在那个已经服帖的趴卧在肚脐间,平复马蚤乱后的祸源上——

祁连日嗷的一声跳起来,以这辈子从没有过的战斗姿态七手八脚的套上衣服,连太子袍都来不及穿,扯过一旁的披风裹住自己,一阵旋风似的刮出了储秀宫!

卷四 误甄佳境 092

学一阵风,穿堂过舍是件很容易的事,反正没人抓得到,但头疼的是风自己,究竟是该渐行渐缓的慢慢消失呢?还是咣当一头杵在南墙上化成聚也聚不起来的碎痕呢?

恍恍惚惚的上朝,两眼放空的回来。报国眼睁睁的看着太子殿下三魂去七魄,神智不在家,心头滴血之余还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努力将自己份内的份外的事都尽力做到圆满——例如,一声无事退朝的吆喝之后,连让百官们张嘴的机会都不给,直接架着殿下闪人!

这是什么?这是**裸的干政啊,这是明目张胆的挟天子以藐诸侯,铁证如山啊。

可是……可是眼见的殿下在堂上百官面前上演猪肝脸……一言不发或者答非所问的话,更加不大好吧?

虽然不知道擅自终止早朝会有个什么样的罪名加身,但是比较起金口玉牙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场合错误的开合放矢,报国哀怨的自认倒霉了,谁叫我是忠贞不二的赤胆“报国”呢!

因为祁连日要批阅大摞大摞的奏章,报国将两位主子送进了书房后就退了出来。主职戍卫以外的大段空挡里,报国无可避免的开始东拉西想,例如,殿下今天那不同寻常的,空前绝后的,人在心不在?

直觉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但往往会八九不离十。报国直觉这桩古怪跟陛下有关!事实上自从病醒以来,这位陛下正在以铁的事实一次一次的刷新着他不走寻常路的傲人记录,只是这一次,好像更严重了一些,因为连稳重如山的太子殿下都被影响到了,而且影响的程度相当的山崩地裂,石破天惊!

报国在想入非非,但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头绪。而在报国想入非非的时候,书房里那位臆想中的主角也不好过!是的,祁连日比报国差强人意那么一点点,好歹他知道那件奇怪的事的全部来龙去脉,但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更迷瞪,更困惑,更羞窘,更……停,打住!早上被吓傻了,因为太过惊讶于是完全不知所措,于是那一幅幅一幕幕的画面就像刀削斧刻一样牢牢的被敲进脑海里,当祁连日试着寻找这一团混乱的源头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将那些深印在记忆里的画面重新调档翻阅,然后,线索没有找到,线球倒是又多了一团!

怎么会这样?究竟,哪里出了错?他他他他怎么能这么神态自若的干出这么出格的,叫人说都说不出口的事情?而自己,自己居然也会完全由着他,祁连日气的咬牙切齿,堂堂一个大男人被非礼了,被猥亵了……嗷,天啊,光是被这种弱势到色彩缤纷的词汇罗列在身上就够让祁连日羞愤欲死了,可他居然还一动不动的承受了?

祁连月觉得他已经到了忍无可忍,所以无须再忍的境地了,进了书房一个时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本奏章打开放在鼻子底下一个时辰没有翻动一页,祁连月打赌他那个心不在焉的大哥压根就一个字也没看进眼底,虽然他始终低头面沉似水,但那张芙蓉面上已经红如朝霞胜似火了——

“祁连日!”

鼓了又鼓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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