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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女尊)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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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清楚这一下决不会伤到人。

“你该学点规矩,怎么说你也是恭王妃,我的四姐夫,我可不想你被有心人抓到把柄,在以不守夫道让人给浸猪笼,要知道沈公子可是四皇姐的命根子。”熙华已经烦了,哪有人总是往人身上扑的,这家伙不是还认为在这个女子当道的世界里,这样做算作“揩油”,也不想想他这才叫让别人白吃豆腐,搞不好再闹出什么祸事来,可没人给他善后。

没想到,“沈公子”一骨碌地爬了起来,满脸敬畏的问道:“你会武功,对不对!”

熙华顿感无力,有种对牛弹琴的感慨。这人的神经真的与常人有很大的不同。怎么穿来这厮过来。

“你以后只能是沈璐宸,记住这个身体是恭王妃的,你可别忘了。”熙华略带警告的盯着满不在乎的人说道。

“你想抹杀我?”一脸坏笑痞子样,根本不适合沈璐宸的俊俏,熙华有些不适应的不想直视这样奇诡的情形了,微微转了转头。

“你敢那样做,我就到处宣传你也穿来的!”

熙华冷笑了一下,要不是没办法现在就把这个外来户从沈璐宸的身体里揪出来,她还懒得理会呢,居然敢威胁她,很好,真的很好,不愧是从原来世界穿来的,有胆色,可是就是有点没脑。

“沈公子”被结结实实的吓到了,那叫什么笑,怎么看都是毛骨悚然,缩了缩脖子,心想,我只是说说而已,千万别当真呀。

“朕是皇帝,朕说的话没人敢不信。要是朕听说了什么不好的消息,恭王妃你说会怎么样呢?”熙华很讨厌被人威胁,尤其是做了皇帝之后,那个不要命的敢同她这般说话的。

“你喜欢我四姐吗?”熙华很高兴受到刺激缩在一边的人此时的模样,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便随口就问了出来。

抓了抓头的“沈公子”,一脸的深思,随后答道:“她对我很好。”

心里却念叨,要不是她对我千依百顺,老子才不当什么王妃呢,更不会一时忘了身份,忘了这个社会的不平等,这里女人才是王道,眼前这家伙虽然是“老乡”,但是却是个狠心手黑的家伙,想必在前世也是个“狐狸精”般的人物,要不然怎么会对这个世界适应的这么好,真是有命呀,为啥老子不是个女的呢,心中不免哀号两声。耷拉着脑袋不出声了。

“要是沈家的人来找王妃,王妃心里可知道该怎么做吗?”熙华可没空理那人潮起潮落的心情,说起了其他自己关心的事情。

“告诉你吗?”滴溜溜转动的眼睛,眨了眨,看来不傻嘛。

“你不想说,还是想填料之后在告诉我?”熙华和气的问道。见那人不言语,心中嘀咕,果然是个有好处才肯办事的主。不过也好,这样的人才比较好打交道。

“我有法子,让你有一个自己的身体,一身两魂的滋味可不是很好受的。”熙华“好心”的提议道。

“你?!”明显刚受过她打击威胁的家伙,对她心生怀疑,上下的打量着,一脸怀疑。

“你要是还有的记忆,就该知道我是认识这里的凤凰神兽。”熙华笑了笑,才不怕这家伙不动心。

“你只想要沈家的情报?”有些不放心的“沈公子”问道,直到看到对方点头示意,说出了心里的打算,毕竟也只有眼前的这个混蛋“老乡”才能帮他。“我不但要自己的身体,我还要出人头地!”在这里当男人,一个字——难!他可受够了。

“可以,但是你所说的出人头地,怎么才算是达成你的要求了呢?”熙华可不想给自己找了一个无底洞,永远也填不完,还是设个上限比较好。

“你放心,等我想好了就告诉你,不会太难为你的。”“沈公子”深明大义的说道。熙华却想扁人,弄了半天,这丫的是刚想起来的条件,就往里加呀。

此时,风风火火的四皇女已经赶回来了。心里火燎的御阑熙覃甚至连通传都没有,就一脚踏进正堂,看到自己的心上人,正与陛下相谈甚欢,心里一紧。

“四姐回来了.”熙华笑嘻嘻的看着神色紧张的四皇女,忽然才想起了今天的来意,说道:“四姐,七日之后,父后举行家宴,倒是你和王妃,还有太妃回宫一趟吧。”

“今日见到四姐安好,朕也可以放心了。”熙华欣慰的说道,走进四皇姐的身边,悄声的说,“四姐,想知道王妃的心意吗?”

御阑熙覃讶异的看着她的皇帝妹妹,不知道为什么陛下会说起这个来,莫不是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了,一想到这里,面上一热,刚想说,妹妹不要玩笑了。就听到了,皇上朗声的说道:“四姐的儿子,朕已接回流琼苑,家宴之上姐姐也母子相见一下吧。”

御阑熙覃瞬间僵在原地,一直在树耳倾听的“沈公子”,倒是最先反应过来,激动地上前质问四皇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儿子!”

熙华坏坏一笑,悄声的对有些不知所措的四皇女说道:“四姐,看到王妃心中有你了吧。”

御阑熙覃听此言之后,先是一愣,紧接着笑出了声,“沈公子”大怒道:“你还笑!气死我了!”

熙华连声告辞,拂袖而去,心里暗想,不要以为买卖是好做的。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新灵魂,以后有很大的作为,亲们等等就知道了,呵呵,先卖个关子

亲们~^_^

第七十二章 家宴

每年冬季,皇城的每一个大户家族都会例行的举行——冬宴,一来是祈福,二来是显贵,这个时节是各朱门富户明争暗斗显示地位权势的绝佳时机。这种从宫廷习俗演变而来的宴席,不知何时起,已成为皇城的各大世家、权贵望族的习俗。甚至流传只整个御阑,曾经这种奢靡之气颇为高涨,御阑甚至下达了皇榜严谨奢华之风,但是收效也只限表面而已。

当然无论这些家族怎样展示其权贵富足,都远不及皇宫中的那一场——家宴。那是一场天下尊贵至极的饕餮大宴。除去食饮美味,味极之品,歌舞礼乐,物华精美,列座的宾客全部都是御阑权力核心,呼风唤雨的人物。

今次的家宴意义不凡,是当朝至尊登基之后,第一次的大型宴席,更是有太后亲自发出的邀请,能到场的人具是同皇室有着血亲的重臣、宗亲。

几日之前,沈信祁就收到了宫中的传召,拿着手中的诏书,重新掌握着沈家命脉的当家人,心里有些忐忑,思量了许久,决定只带一人去赴宴。

沈信祁的担忧来自皇宫中的儿子,当今圣上的亲生父亲,当朝的太后,他们沈家的最大依靠,在不久之前,称身体不适,婉拒了她这个沈家的当家的入宫觐见的上请。沈信祁还记得,当时的传诏的公公,在她的追问下,吱吱呜呜的似有难色的敷衍。那时她就心里明白,儿子那是在避嫌,此时太后站在皇帝的一边。

沈家引发的动荡,怕是儿子对她心中怨蒂,虽然儿子自入宫开始,就不过问政事,但是她这个亲母亲怎么能不知道儿子是何样的心思缜密,焉能没有看透她曾经动过的心思。

她错了。小看了她的外孙女,陛下果然更是有手段和魄力的人。沈家此次险些全族覆没,好在陛下还念及太后,沈家才得以保全。

“太后,心里还是有我们的。”沈家恩刚刚踏进书房,就听到祖母的喃喃自语。

心中疑惑的沈家恩,却不敢过问,反倒是祖母一脸苦笑,对她说道:“家恩,你同我赴宫中的冬宴,太后想给沈家新的机会。你能抓住吗?”

沈家恩略感吃惊,能赴宫中的冬宴,再听祖母所言,难道祖母属于她做沈家未来的当家吗?

低头垂目,闭口不语。

沈信祁不由地感慨道:“你就是太过内敛。不过也好,沈家现在就要这样的人来担事,太后毕竟是我们沈家的人,否则沈家不久之前就没了。你同陛下有过接触,你怎么看陛下呢?”

“天恩难测。”思量片刻,沈家恩沉声说道。

“沈家又当如何?”沈信祁又问道。

“养精蓄锐,低头做人。”沈家恩由心而发。陛下的心绝不轻易再靠向沈家,此时沈家能做的只剩下示弱这一条路。

沈信祁看着沉默寡言的孙女,这个原本过于沉默的孙女心思却也这般深沉,刚刚那一闪而过的光芒带着信心,也带着她向来最赏识的野心,不过这次还要再观察一阵子,深陷困境的泥潭难以自拔的沈家决不能再选错领路的人了。

还有半月光景就要到了新的一年了。

皇宫中自从圣上登基之后,第一次在宫中的举行大宴,太后一早就命宫中总管李鸣岐大人,安排好各处事宜。 所以,即便是外面战事不断,御阑的家宴却依旧是“银烛吐青烟,金樽对绮筵”,一派奢华的皇家气派。

这次的冬宴,办的大张旗鼓,极尽其能是,都是因为李大人,为了以显出自己的办事得力,好让陛下能对她有所转变,现下还没过风声的“察污”,着实让李大人感到头疼,时时刻刻谨慎小心,生怕那个不注意再惹得天威震动,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此刻万事以备,只等陛下,太后能满意,她这位总管也算是能有交代了。李鸣岐心中暗想道。

沈家恩同祖母一早就到了宫门,等着传召入宫。等候之时,却隐隐见到远处来的车马仪仗,是恭王府的。沈信祁带着沈家恩一同下了马车,拱手与见到她们的恭王御阑熙覃见了礼,恭王盛情邀请一同入宫,只让车马护卫护送太妃和王妃先行一步,自己同沈家两位大人同乘一驾车马入宫。

一路上,沈信祁只问孙儿沈璐宸的近况,绝口不提任何政事,一派唠家常的架势,恭王也自然乐得谈及自己关爱之人。一路上倒也谈笑风生,沈家恩性子沉稳,不爱多言,只在一旁听着,时而插上一两句不相干的话而已。

只是沈信祁心中,有一欢喜有一忧,喜的是,孙儿独得恭王挚爱,往后沈家有一助力;忧的是,怎么才能在新君身边也有她沈家的血脉骨肉,陛下虽然留着她沈家的血,但是心早就不在她们这边了。要找一个能让陛下心仪的人,难呀!

几人到了宴厅,发觉自己不算早到之人,没想到久不曾露面的宸太妃,已经带着六王爷御阑熙塍和二皇子御阑枫立在厅中,等候圣驾了。

几人纷纷相互见礼,没有多久,就看到德太妃就带着王妃感到了殿厅。大家也都是久未谋面,宸太妃同德太妃两人也少有的闲聊了起来,其他人不好插言,也都只是在一旁听着。直至有人通禀,皇上驾到,太后驾到。众人才纷纷起身立在原地等候圣驾。只是没想到,太后身边居是大皇女的生父瑶太妃。

圣上更是一身不伦不类的似男装的装扮,随意得很。一脸笑意正同身边的亲弟弟——四皇子说着什么。四皇子则拉着三皇子和被废已久的大皇子,三人俱是一片笑声,全然没有皇子该有的矜持。

看到该来的人都已到场,所有人心里都清楚了,这次的冬宴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家宴。

“今天请大家来,无非是家人久未见面。现在恭王身体大安了,皇宫也安稳了。本宫想让大家聚聚。就不要多礼了,都是一家人。”太后一席话,倒是让在场的人都轻松了些许,既然是家宴,那就不用太过在意宫规礼节,纷纷落座。倒是皇上,似乎是随意的没有设上座,只在太后身边设了一案,一脸柔和惬意。

紧接下来,本该主持宴会的陛下,却只是一脸笑意的品着琉璃盏里的美酒,也不多言,眼睛只是看着厅中的歌舞。恭王则只关心父亲和王妃,时不时的同自己的弟弟三皇子说上两句,别人甚少理会。宸太妃依旧是清冷的模样,六王爷和二皇子两人也同父亲坐在一边不说话。最为不自在的要数沈家两位大人,看着与太后说说笑笑的四皇子,连话也插不上一句。沈家恩倒是一派淡然,沈信祁毕竟见惯大风大浪,也不作声,默默地喝着酒水,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一场家宴显得冷冷清清,既然皇上不想打破僵局,太后似又无意忽略这般情形,此时最好发话的人就是德太妃,可是德太妃似乎也有顾虑,只同王妃和儿子言语,回避了这个局面。

“皇上明年也该选妃了。”

久久未破的局面,却被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人一语打破,说这话的人居然是向来低调躲人关注的宸太妃。

宸太妃是南国的皇子,和亲嫁入御阑的他,自入宫以来,就清冷,不立敌,亦无朋友,向来不问任何事情,安居皇贵妃之位,生有皇女,却也从未有非分之想。先皇对其也算是疼爱有加。只是现在却为什么要出这个头,还捡了一个让人敏感的话题——选妃。

“太妃何出此言?”熙华倒没有显出多惊异,微微颔首,摆弄着酒盏问道。

“陛下,已有十八了,早就及冠了。身边却没有一名亲侍,现在陛下登基也有段时日了,后宫之事也该考虑了。”宸太妃长辈的口吻,说的也全然在理。

熙华这年龄,若是别人早就当了母亲,哪个豪门贵胄不是美艳环身,流连烟花美色,她身为皇帝,身边却连一个贴身的亲侍也没有。这也着实让人称奇。所以,宸太妃的一席话,倒也不算欠妥,反让人有些好奇陛下会做何种态度。

“华儿,心里是怎么想的?”

太后也出言向询,沈云飞知道女儿挂在心头的那位南国皇子,只是那人的身份,让他一想起来就犯难,即便女儿得了愿,那人也不能立为后。御阑自立国以来,尚未有哪位皇帝敢立敌国出身的皇子为后,更何况眼下南国和御阑正打得不可开交,战事焦灼。

太后这一问让所有人的视线都集在了圣上的身上,只是皇上似有所想,静默不语,忽而转为一笑。

沈家恩看到陛下轻展笑容,优雅中更有一种慵懒的风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少有的温柔之色,不禁让她看得一楞,连其他人也由不得为之一惑。

只听得陛下惊人一句,满座皆惊。

“我一生一世挚爱其一人,断不会移!”想着那人的笑靥,熙华心中一软,温暖无比,双目微闭,双颊染晕,光彩照人。

第七十三章 情

“我一生一世挚爱其一人,断不会移!”

听闻此言者皆哑然无声,呆呆的望着坐在正位上面带着魅惑人心的笑靥的君王。

那里的人真的是当今的圣上,御阑的主宰吗?

莫说是君王,只是一届普通的女子,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诺言。

女子多薄幸,但凡有些家世的女子,哪个不是娶了几房夫侍。女子就是男子的天,那个男子不期盼自己能得福厚,嫁了个温厚的女子,疼惜自己,便是得了天大的福份,但是,若碰到个没心肝的,新鲜个三两日,就又去寻别的乐趣,把人扔在一旁,凄苦难言。在这宫闱高墙之内,男子的命运更是这般,连争上一争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这宫中的天只有一人,天下的主人,亦是他们命运的主宰者——皇帝。

可是,此时却听到了,天下理应最薄幸的人,温软柔情的说出那样撼人心神的话,恍惚间,让人误认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看见别人也是一脸的怀疑讶异,才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刚刚确实听闻了天下最不可能的话语,一个帝王的温情暖语。

厅殿内一片寂静,直到陛下,先收敛了那惑人心神的表情,缓声的说道:“朕失言了。”双目望向正端望自己的太后,熙华歉然一笑,父后怕是担忧了吧,否则怎会这般神情。可是,自己说的是真心话,苦笑一声,怕就是说的太真,父亲才更忧心了吧……

本来就有些压抑的家宴,此时被自己搞的更是气氛诡秘了几分,尤其是那一双双探究的眼神。

“朕有些醉了,父后,儿臣先行告退了。”熙华并不理会其余人作何想法,此时只是不想在留在这里招惹瞩目,回头对着恭王,说,“四姐今日就留在宫中吧,也好见上小皇子一面。”

御阑熙覃凝滞一下,缓缓的点了点头,余光望着身边一脸平静的王妃,躬身应旨,心中也想,这是也该有个交代了。其余人皆因陛下的突然离席有些无措,纷纷起身行礼,恭送圣驾,只有太后似乎心中有所挂念,凝望着陛下离去,未曾起身,更没有说一句话。

熙华心中想着远方的人,也不愿留在凤和宫,吩咐罗辰,出宫看望夏玉霆。顺便有些事情她想亲自问那人。

没有惊动宫中的其他人,车马出了宫门。

一路上车行的不快,熙华坐在车中,手指不时的摩挲着胸前贴身的石头,心里忽然有几分失落,若自己不是皇帝,是不是此时就如原来一样,那个人总能让她惊讶一番忽然出现在眼前,时时陪在身边,让她得一份安宁,轻松,甚至还能拌上几句嘴,畅怀的嬉笑一番。

再等些时日吧。我一定会去寻你的。

腰间的锦袋中折着那人的字——“等你。”

每每看时,熙华都是心中一暖,深陷往日的点点滴滴,不理旁骛。

“陛下,陛下。”罗辰低声唤了两声,不见车中动静,只好掀开车帘,却见陛下垂目沉思,手里摆弄着腰间的锦袋,罗辰终日跟随陛下左右焉能不知那是何物。

只好提了几分声音,“陛下,已经到了。”

熙华此时才听到有人在唤她,抬起头,系好锦袋,带上斗篷上的外帽,起身下车,步入驿馆。

“你怎么病了?也不差人到宫里,告诉朕一声。”熙华刚进驿馆就听说夏玉霆病了几日了,白翎此时却不知道去了何处,居然没见到她的人影。

浅浅一笑,垂目低首,夏玉霆只是起身行礼,嘴里说道:“没什么大碍。白翎有些大惊小怪了。陛下,安好?”

熙华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除了面色有些苍白,似乎没什么大碍。略略放心,要是皓儿知道,自己没照看好他表哥,那她可是过失大了。而且,夏玉霆不比别人,他们已经相识多年,商行中的诸事也都是让他打理的。此人的聪慧和机智,熙华很是赏识,对与夏公子向来是体恤有嘉,多用几分心思在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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