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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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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

“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人还真奇怪……一会儿让我跟你说话,一会儿又不让我说……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

既说又不说……”

不,他不想让她死!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心中那抹刺痛还是不受控制地扩大了,程傲风看着她翕动的唇,忽然重重地吻了下去。

此时白开心的意识已经混沌了,感觉冷到冰点的唇上传来相对灼热的温度,本能地迎向那唇舌,她想要更多的温暖,比更多还要更多的。

在吻住她的瞬间,程傲风的头脑倏忽清醒了一下,却又立刻被那热烈的回应所淹没。她的舌小巧柔滑,她的气息清新染着点点沙土的味道,如同雨后的空气。

那一刻,他忘记了伤痛,忘记了身处何地,也许他尚不明白自己因何而忘情,或许他也和她一样,本能地寻找着能温暖生命的东西。

唇舌交缠,怀中的女子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冰冷的手抚上他的脸颊,轻轻地摩挲,似乎想要勾勒他脸庞的轮廓,又怕弄疼了他。

心底有一团暖意升腾而起,继而弥漫全身,将凛冽的寒风驱逐开去。一种奇异的感觉环绕着他,让他想沉溺,再沉溺。偏偏这时,他敏锐地察觉到有人息靠近,警觉地抬头,就看到微明的天色之中,飘然落下一道人影来。

“看来我来得很不是时候!”宁远微笑着顿住身形。

程傲风顿时窘迫难当,“你不要想歪了,我不过是想堵住她的嘴罢了!”话一出口,又意识到这话十分欠抽,愈发地窘迫了。

好在宁远并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你和白小姐都没事吧?”

“你看我们这样像是没事吗?”程傲风的语气中带着恼意。

宁远也不在意,贴着崖壁慢慢地滑落下来,细细查看,“看样只能敲碎岩壁了!”言罢将内力灌注掌中,对准程傲风身侧的石壁飘然拍下。随着一阵碎裂之声,大片崖壁尽数化作碎石。

程傲风感觉身体一松,继而往下沉去,急忙使出全身力气将白开心往上推去,“接着!”

宁远伸手一把接住了白开心,再伸手,去没能捞住程傲风,不由变了脸色,“傲风!”

正要追下去,却见寒光一闪之间,他的身形猛然顿住。碎石哗啦,从他身侧纷纷落下。徐宁远定神细看,原来是程傲风情急之下用贴身带着匕首插住了崖壁,不由松了一口气!

柳逸飞撅着屁股趴在一块大石头上,楚墨和秋香则在崖边焦急地走来走去。

他们昨天傍晚就已经找到这里来了,看到满地滚石,便知道程傲风和白开心在这里遇到了伏击,却没有想到他们会落崖。在四周搜寻了良久未果之后,宁远便决定下去一探究竟,让楚墨留下看护柳逸飞和秋香。

可是他这一去就好几个时辰,楚墨的心一直悬在嗓子眼儿,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也出事了!

“不行,我要下去看看!”眼见天已经大亮了,宁远还没有回来,楚墨沉不住气了。

秋香赶忙拦住他,“你不能去,徐公子不是让我们留在这里等着吗?万一你下去了,他找到小姐和琼亲王回来了,岂不是又走散了?这样找来找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是啊,楚兄,不如再等等吧!”柳逸飞也劝道。

正说着,崖下气息涌动,楚墨心神一晃,急忙奔过来,往下一看,就见宁远一手搂着白开心,一手扯着程傲风,沿着岩壁攀援而上,他不由喜出望外,“王爷!”

宁远用力一踏石壁,带着那两个人腾空而起,又如羽毛一般轻盈地落了地。

“小姐!”秋香欢呼着奔过来,却见白开心后背的衣衫破烂,染着触目惊心的血迹,整个人面条一样软软地靠在徐宁远的肩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她的笑容僵在嘴边,“小姐她怎么了?”

宁远将白开心轻轻地放在一块大石上,意味深长地笑道:“我想你家小姐应该没什么事。”

程傲风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忍不住恼火,“我说了那只是你想歪了罢了!”

这话听着却没什么底气,一开始他的确是想堵住她的嘴,那个女人明明已经冻得剩下小半条命了,还在哪里喋喋不休,而他当时唯一能腾出来堵住她嘴巴的只有自己的嘴巴了,只不过后来出现了点儿他始料不及的特殊情况罢了!

秋香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一边哭一边用力地摇着白开心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啊,你不要吓我啊!”

白开心对她使了几次眼色,都被她无视了,于是火了,腾地一下坐起来,“你晃什么晃?你不知道我晕车啊?”

秋香怔了怔,随即恼了,“小姐,你太过分了,人家都快急死了,你竟然还好意思装晕!”

“就是因为不好意思才装晕好不好?”这话脱口而出,白开心立刻意识到不对,偷眼瞄去,程傲风的神情不出意料地绷紧了。

“你给我过来!”他三步两步奔过来,扯了她就走。

秋香和楚墨茫然地对视一眼,又齐齐地看向宁远,“徐公子,他们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宁远不语,只是笑得愈发意味深长起来。

“程兄,你怎么能如此粗鲁地对待女兄台?你没看到她受伤了吗?”柳逸飞很义愤地嚷道。

程傲风不理会他,径直将白开心拉到远一点儿的地方,“白开心,你听清楚,我那么做并不是因为喜欢你,我只不过是不想听你说话罢了!”

白开心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多大点儿事儿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是三两岁的孩子,以为亲个嘴就会怀孕,至于把气氛搞得跟国际谈判会似的吗?还有,我这人虽然不咸,但是也不淡,不欠扯,你不要动不动就扯我!”

“这种事对你来说就那么随便吗?”程傲风为她满不在乎的态度恼火起来。

“是啊!你没听过我的花痴名吗?亲你算什么,我还亲了夜天凌和夜天彻呢!”说完,白开心又摊手表示无奈,“如今被你亲了,难道我还要敲锣打鼓庆祝,每年的今天都摆上蜡烛纪念一下?”

“你!”程傲风额上青筋直跳,“白开心,我警告你,这件事你要是敢对别人说,你就死定了!”

“你见谁被狗亲了还倍感荣幸,到处去宣扬的?”

“你说谁是狗?”

“爱谁谁就是!”白开心也怒了,“我又没欠你银子不还,少给我一副扑克脸。我这个人有个毛病,要是看腻歪了一样东西,大脑系统就会把他自动屏蔽;他要是敢强跳出来,我还就把他给彻底删除了!”

说完也不管程傲风作何反应,掉头就走。

其实,在程傲风撬开她唇齿的瞬间,她的意识已经清醒了大半。只是她太贪恋着那唇上的温度,还有那个男子的气息,所以她决定让自己将错就错。却没有想到竟会被宁远撞个正着,她偶尔也是要脸皮的,只有选择继续装晕了!

她就不明白了,亲个嘴,装个晕而已,又没杀人放火偷税漏税,招谁惹谁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折回来,一个眼带怒气,一个脸色铁青,很明显是吵了架的。

“小姐,你生气了?”秋香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生气,倒是碰到了一个气人!”

秋香没听懂,“小姐你在说什么?”

“不懂吧?不懂就自行想象,如需解答,请先交费!”

秋香跟在她身边一年半的时间了,却从来没见她心情这么不好,也不敢再多问。倒是柳逸飞很没脸皮地在旁边插话,“女兄台,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的。”

白开心白了他一眼,便笑眯眯地问:“真的?那你愿意做我的太阳吗?”

柳逸飞愣了一下,喜出望外,连连点头,“我愿意我愿意!”

“那么请与我保持十万九千七百八十公里远的距离!”

柳逸飞愣了一下,便哭丧着脸,“那么远啊?那骑马得骑多少天才能到你身边呐?”

白开心的表情抽了抽,懒得再理会他,转过身去,在秋香身上上下其手地摸。

秋香被她摸得直痒,一边躲一边问,“小姐,你干什么啊?我又不是男人。”

“废话,你要是个男人能打扮成这样?那你就是人妖了,谁稀罕摸你,我摸吃的呢,你不知道小姐我一下午外加一个晚上都没吃东西吗?”

白开心这么一说,楚墨反应过来了,赶忙去请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程傲风,“王爷,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

吧,虽然伏击我们的那些没再来,但是不敢保证他们什么时候会再出现。再说,您和白小姐都受了伤,我们也一夜没睡,都累了,我们还是赶快找个落脚的地方吧。我打探过了,翻过这座山,前面就有一个镇子!”

“嗯!”程傲风应了一声,声音怎么听都带着怒意。

五匹马死了两匹,跑掉了一匹,现在就剩下楚墨和宁远那两匹马了。柳逸飞伤在敏感部位,走路不方便,于是以趴姿骑了一匹;另一匹则给内力尚未恢复的程傲风骑了。

两个女子自然不好让她们步行,于是宁远背着白开心,楚墨背着秋香,一行人以这种奇形怪状的队形往山后的小镇走去。

北晏镇,悦来客栈中的客房中,宁远正在为程傲风疗伤,看到他手臂上涂的东西,不免好奇,“这是什么?”

程傲风的表情微微地窘迫起来,“不知道,是那个女人从石头上弄下来的。”

宁远是个聪明人,微微地笑了起来,“难得在那种情况下,她还能想到用这种方法给你疗伤!”

想到白开心为他疗伤的场景,程傲风心底某处柔软起来,嘴里却不屑地哼道,“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宁远看了他一眼,“傲风,你不觉得你今天对白小姐有些过分了吗?虽然她面上看起来不拘小节了些,可她毕竟是女儿家,有些事情上,你多少也要顾及她的感受。”

“她也算女儿家?”程傲风愤愤然起来,“你也听到了,她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气死人,我还要怎么顾及她的感受?”

“那你们就打算这么僵持下去吗?别忘了,柳逸飞可是对她念念不忘的,你就不怕被他钻了空子?”

一提到柳逸飞,程傲风更火大了,“钻了空子正好,我看她和那个柳逸飞倒是很相配!”

宁远从这话里听出了醋味儿,却也不揭穿,微微一笑,“不管怎么说,白小姐现在也是你的妻子,你应该对她好一点儿!”

程傲风的眼神晃了晃,想要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和白开心成亲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身边的人摆脱断袖的嫌疑。而且他知道,宁远对此也心知肚明。

宁远正想说些什么,却听见有人敲门,开门就见一店伙计端着一碗汤,“请问哪位是程公子?”

程傲风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我是,你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跟你们一起来的那位姑娘吩咐小的熬了汤,说是要给您补补身子,这不小的一熬好就忙不迭给您送来了吗?”店伙计说着已经到了近前,将汤碗殷勤地递到程傲风的面前。

宁远忍不住笑道:“看来白小姐还是很关心你的!”

“她有那份心吗?说不定是秋香呢!”程傲风嘴硬着,却已经把汤接了过去,喝一口,脸色顿时变了。

宁远见状只当他被白开心整了,笑着问道:“怎么,是不是白小姐在汤里加了什么特别的材料?”

“这汤里有毒!”说这话的时候,程傲风的脸色迅速变紫黑,手一抖,汤碗啪地一声落了地,瓷片乱滚,汤汁四溅。

“什么?!”宁远大吃一惊,身影一晃便到了他近前,急急抓住他的手腕,试探之下,发现他的脉象紊乱不堪,果然是中了毒。

“说,到底怎么回事?”他放开程傲风的手腕,一把掐住了那店伙计的脖颈。

店伙计一听有毒就已经吓蒙了,这会儿更是面如土色,抖如筛糠,“小的、小的不、不知道,这只是普通的鸡……鸡汤,小的绝对没有下……下毒啊!”

宁远谅他一个客栈伙计也不敢下毒,他冷声问道:“吩咐你熬汤的那位姑娘在哪里?”

“在她的房里。”

“去把她给我找出来!”宁远顺手一推,松开了那店伙计。

店伙计被推了一个趔趄,扶着桌沿才站稳了,又连忙答应着奔出门去。

“傲风,你感觉怎么样?”宁远急忙扶住摇摇欲坠的程傲风,才一会儿的工夫,他脸色已经转成了黑红色,不止是脸,全身的肌肤都乌黑了起来。

“那个女人,竟然给我下毒?!”程傲风捂着胸口咬牙切齿地道,说完这句话,感觉呼吸

愈发困难,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宁远眼神晃了晃,没有言语。事到如今,他也不敢断定是不是白开心下的毒,唯有等她来了问个清楚了!

“怎么回事?”说曹操,曹操到,白开心和秋香一阵风似闯进门来,一看到程傲风,惊得张大了眼睛,“你怎么变非洲黑人了?”

程傲风看到她顿时眼冒怒火,“你竟然敢给我下毒?!”

看到他仇恨的眼神,白开心的心没由来的痛了一下,却也顾不得辩解,急急地看向宁远,“他中了什么毒?”

宁远听了这话便知道不是她下的毒了,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虽然略通医术,可是并不懂得辨毒!”

“那还等什么?赶快去请大夫啊!”白开心说着拔腿往外就奔。

“不用麻烦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自门外悠悠响起,带着冰冷的笑意,“就算请了也没用!”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黑衣女子一脚迈进门来。

“是你?!”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把白开心掳走准备活埋的那名女子。

那女子冷笑地盯着程傲风,“是我,你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吧?”

“是啊,是啊,真巧!”白开心接过话茬。

那女子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

“这位大姐,您还是真是贱人多忘事,前些日子您还把我当种子埋土里呢!”

“你说谁是贱人?”那女子恼怒地瞪着她。

“纯属口误,我是的意思是说,一看见您老人家,就像是看到了菜市场上卖剩下的小青菜,一毛钱一大把的那种!”

“我看你是找死!”那女子身形一动,就要动手,宁远默不作声地往前迈了一步挡在了白开心的前面。

女子只得住手,她是行家,自然看得出来,宁远的武功很高,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嘴上却不肯服软,“我劝你最好不要对我动手,不然,我会拉上程傲风为我陪葬!”

“对啊,宁远,你千万不能跟她打,名声不好听啊!”白开心也在旁边劝道,“你要是打赢了,别人会说你比禽兽还禽兽;你要是打输了,人家会说你禽兽不如;就算打个平手,人家都会说你跟禽兽没什么区别!”

宁远很配合地笑了一下,“多谢白小姐提醒!”

“不客气,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两个人一搭一唱,直把那女子气得脸色青红交加,咬牙切齿地道,“你们只管把时间浪费在耍嘴皮子上,浪费得越多,程傲风就会死得越快!”

好友的性命重于一切,宁远敛了神色,“你给他下了什么毒?”

“让我说也可以!”那女子冷笑地看向白开心,“让她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

白开心眼珠转了一下,一提裙摆,双膝就弯了下去。膝盖还不等落地,就被程傲风死死拽住了她的胳膊,喘息道,“不准跪!”

白开心不以为然地耸肩,“不就是磕三个头吗,多大点儿事儿,我就当提前祭拜她了!”

“我说不准跪就不准跪!”程傲风吼了起来。

见他这般维护白开心,那女子更是心中醋意满满,“原来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也有这般情意绵绵的时候,真是难得!”

程傲风眼带冷怒地盯着她,“你到底想么样?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想怎样?不认识我?”女子冷冷地哼了一声,“我说过要嫁给你,可是你却娶了别人;我说过要让你后悔,这一次,我说到做到。我实话告诉你,你中了我亲手调制的独门奇毒。中了此毒,若不服解药,你很快就血爆而死。至于解药,全天下只有我一个人有!”

宁远眼神一凛,还不等他动作,就听那女子冷笑望着他,“你不要白费心机了,你以为我会笨到把解药放在身上,等你们来抢吗?”

宁远握紧了拳头,“那么请问姑娘怎样才肯交出解药?”

“这个简单!”女子看着程傲风,“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女人吗?好,那我就看看到底有多喜欢

。三日之内,提着这个女人的人头,到镇外三百里外的雾山找我,我自然会把解药交给你!”

白开心摸了摸脑袋,“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头这么吃香啊,还有人抢着要!”

“哼!”那女子冷冷一哼,转身往外走去。

“慢着!”宁远起身要追,那女子挥手一扬,白雾升腾。他怕那白雾有毒,急忙掩住口鼻退了回来,待那白雾散去,再追出门来,哪里还有那女子的身影?

秋香惊慌地扯着白开心的袖子,“小姐,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秋香愈发惊慌了,“啊?那怎么行?小姐会死的。”

白开心鄙夷地看着她,“你还真想砍我的头啊?我是说马上去找大夫!”

“哦,我知道了,我马上去找!”秋香急忙奔出门来,正好碰到楚墨去置办东西回来,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拉住他,“快,快找大夫!”

楚墨听说程傲风中了毒,神色大变,一言不发就掉了头,抓了客栈伙计问过,便直奔镇上资格最老的医馆,不由分说,将坐堂的老大夫提了回来。

老大夫细细地给程傲风诊了脉,又取了些汤渣嗅了半天,便一脸无奈地叹气,“此毒甚是怪异,老夫怕是无能为力!”

楚墨急了,一把拽住他的衣领,“你不是这里最好的大夫吗?怎么会无能为力?”

“楚墨!”宁远拦下他,温和地看向被他吓得面色蜡黄的老大夫,“大夫,您见多识广,可知道这是什么毒?”

大夫惊魂甫定,认真地想了一下,“事关人命,老夫不敢随意断定这是什么毒。不过老夫倒是偶然从一本医术上看到过这种病症,好像叫七星海棠,老夫看这位公子的症状与那医书所载甚是相似。”

“那医书上可有解毒之法?”宁远急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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