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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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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抬眼冷冷的横向他,手上的劲用的更大,清许马上低头噤声。

"以前的事,我不计较,但从今天开始,你应该明白,我的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清漪果然不愧是暗夜训练出来的人,除了脸色惨白,眼神却依旧一点也不动摇的跟我对视。贴到他耳边,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清漪的脸色慢慢变了,如果刚才是惨白,那么现在则是没有人色。

"如果我没记错,清漪好像有一个弟弟还在暗夜,有这么一个优秀,清秀可人的哥哥,想必弟弟也定是个招人怜爱的主,你说我该把他放在什么位置?是让他考取功名还是来跟你在这随意居做伴呢?"

"清漪只认公子一个主子,决不会有二心。"

"很好,以前的事我不追究,但以后我不希望再有一点以前那样的事,你也算跟了几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顾念你的好,暗夜以后只有我一个主子,你也一样。一事二主,欺骗之事我最痛恨,不要忘了是谁给你现在的衣食无忧的生活。"

"属下明白。"

起身看见身边墨玉的脸也变了颜色,虽然刚才的话并不是针对他,但那始终是横在我们之间的一道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填平。

受制于人只因为对方拥有比自己更高的权利,所谓权利无外乎两种,一就是自己能办到别人所办不到的事,让别人依赖你,第二种便是用自己的强势压倒别人,可惜两种都不尽全,恩威并施再加一点胁迫才是驭制人心的最好方法。

"怎么不见清如?"

"回公子,六皇子殿下在这。"

突然想起,在我还在汴州的时候就听清漪提过,六皇子洛祈然他迷上了清如,实在想不到那个性格阴鸷的人居然会陷入清如那个温柔乡。

"过两天我再来,通知几位长老们都在这里等我。"

"是。"

一个人在街上走着,虽然是晚上但是为了不让人认出我,还是带着遮住脸的斗篷,墨玉跟在我身后低着头,突然停下顿住,抬头看着我。

"御离,御离他怎么样了?"

眼中刚刚闪过的光亮瞬间暗淡,这似乎是我回京以来除了公事,主动跟他说的一句话,却是在问御离。

"他其实就在齐王府。"

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是我安排的,我知道你肯定放不下他,他很不好。"

"放不放的下,是我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伤人的话不禁大脑突然从我嘴里冲出来,两个人都不禁沉默,心里一阵酸楚,明明不想这么伤他的......

"他服毒了。"

最后还是墨玉出声,带来的却是这样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

"你说什么?"

"他服毒了,是‘醉生梦死',还好我发现的早......。"

还没等他说完,我已经向齐王府跑过去。虽然我对于御离的背叛有过绝望,也想过以后我们不会再有什么交集,因为对于他的背叛尤其是他的背叛,几乎让我心死,因为他我才有了想要守护自己珍惜的东西的强烈愿望,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爱的人,第一个让我觉得有家的感觉的人,第一个想要共度一生的人,第一个想要倾尽全力去保护的人,却又是他将我感情的最后一点寄托毁灭,我应该恨他不是吗?我应该彻底将他从我重获的生命力抹去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心却这么痛?

离伤

作者有话要说:

也不是见个人就收,每个人对翘楚来说都有不同的意义,但对每一人都不一定是爱情,可说御离的确是他初恋,白清的确是一种责任,墨玉是知己,对以后的樊祭是一种欣赏,而对本章的清如,这个人物我设想了很久,要不要这样把他写进来,最后还是决定要写,他其实是一个很有特色的人物,就开在黑暗中的花朵,整篇文中他可能是戏份不重,但却是翘楚记忆里最深刻的一个人,而且对塑造清如这个人我很费心思......以后的剧情发展会写到的,现在不多说了。

其实当初在翘楚跳崖的时候却要御离活下去对御离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翘楚知道御离爱他的心不假,知道御离对他的情深,但却在那个时候让御离独活下去,在御离伤害了他之后还要他好好生活,这对御离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心里的内疚还有失去挚爱的痛苦,以后一生的孤寂......

对翘楚来说这些他都想要守护,也是因为这些他才想要征服整个天下,因为只有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才能给他在乎的人一片安逸的净土。翘楚的爱情并不廉价,他也不是见一个爱一个,只是他的愿望太大,想要守护的东西太多,所以感情的牵绊也越多了......

疯狂的冲进王府大门,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脑海里全是他那时说的话。

"想做什么就放开去做吧,不要因为我绊住你的步伐,因为你注定会是个高高在上的王者,因为我......也想要守护你。"

"翘楚会一直当御离是宝贝吗?"

"那翘楚会生御离的气吗?"

..................

苍白的脸,骨瘦如柴,眼睛紧紧的闭着,没有一点生气,但嘴角仿佛已经死去一般,有些上扬的嘴角让他看起来这么安静。

"翘楚,不要让我看不到你,要是你不在我身边,我会死的,求你不要让我走。"

"不论到哪里,我都要跟着你,就是......死......也一样。只有你在身边我才不会孤单,不会害怕。翘楚,不要让我走。"

..............................

伸出手想去碰他的脸,却又不敢,害怕摸上去的会是一片冰冷。想到临别那晚他的话,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决绝。

不是让你好好活下去吗?不是让你远离这一切,替我去过那一直向往的平静生活吗?你解脱了,为什么现在要把一切痛都留给我?为什么要这么自私的对我?你伤的我还不够深吗?

"他中的是‘醉生梦死'。"

不知道什么时候墨玉已经到了。

"是一种慢性毒药,中了的人会沉睡过去,一直到身体衰竭慢慢地死去,但是沉睡中却会见到他最想见的东西,所以叫‘醉生梦死'。因为发现的早,我用内里压制了一点毒性,但是只能缓解......。"

"为什么要救他?"

隐忍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在此刻全部爆发。

"为什么要救他?!让他死了不是很好吗?是他让你身入险境,是他毁了我最后的感情寄托,你以为你救了他我就会感激你?你可知道我现在有多恨你们?为什么你可以就这么站在我面前告诉我完全是因为你身不由己?在我面前你可以表现你的伤痛?他可以醉生梦死,那我呢?为什么要让我来承担这一切?父皇逼我,你逼我,他也逼我,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

手一扫,床榻变的碗便破碎了,碎片嵌入我的手里,温热的血顺着手指留下,瑰丽的红滴在我白色的衣服下摆上,如红梅绽放。闻声赶来的白清跑进来,看着我的手,脸上一阵惊慌,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拉我的手。

"我恨你们。"

甩开白清拉着我的手,茫然的向外走去,此刻我只想逃开那个地方,远远的逃开,可为什么脑子全是御离的温柔和他此刻的苍白,墨玉温暖的怀抱和他此刻满脸的伤痛,怎么赶也赶不走,真的好痛......

酒原来真的是个好东西,随意居的后院,远离前面的喧闹,安静的出奇,"忘尘",随意居的招牌酒,没有军酒的烈性,温和香醇,却能使人不过三杯即倒,不省人事,所以当初我会给它取名"忘尘",忘记尘世中一切烦恼,可是为什么在我想要醉的时候,已经喝了快一壶却是一点醉意也没有,看来我该给它换个名字了......

"公子。"

抬头望去,清如艳丽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一双凤目里隐隐透着欣喜。

"是清如啊,怎么今天六弟没来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神色一暗,随即脸上又带着笑容。

"公子为什么独自在这里饮酒。"

"为什么‘忘尘'都不能让我醉?"

"为什么要醉?"

"想要忘记一些事,哪怕只有一瞬也好。"

"独饮消愁,伤身又寂寞,清如陪公子一起可好?"

"坐。"

"公子心里清明,内心不想醉,自然醉不了。"

说着,清如拿着酒杯自斟自饮。

"你不也一样?喝了这么多也没有醉意。"

"那是因为清如本来就是醉的,这里早就醉了,公子本来看到的就已经不是清醒的清如了。"

说着用手指指胸口。

"能醉真是幸福。"

"是,可以忘记想忘记的,记住想记住的。"

"可为什么我什么都忘不掉,为什么他们可以这么就这么洒脱的用不同的方式去忘记,而我却在这里挣扎,为什么要让我看到所有的痛苦......。"

神智渐渐的不清,眼前清如的脸也变得模糊。

"公子,公子......。"

清如的声音忽远忽近,虚无飘渺,眼前慢慢出现的是御离的脸,那张带着温柔笑意的脸。

"离,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为什么你可以伤的我这么深然后还可以这么安心的睡下去?这么容易就摆脱这一切,为什么还要我为你心疼,明知道我很痛,心里很痛,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为什么你可以醉生梦死,却要留我一个人清醒在世上,离,我好痛......。"

"公子,你醉了......。"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现在就有多恨你......。"

唇上温热的触感,怀里柔软的身躯,眼前见到的都是御离的脸,仿佛回到以前我们昭华殿,只有满满的幸福,没有那么多痛苦。

宿醉之后伴着头痛清醒,入目的是艳丽的红帐,我最喜欢的淡淡的檀香味,一切都让我觉得大脑短路什么都想不起来,突然看到胸口搭着的一截白藕似的手臂让我顿时惊醒朝身边看去,清如朦胧的睁开眼睛,抬手揉着,被子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上暧昧的印痕,现在我知道了,酒绝对不是个好东西......

"公子醒了?"

"我们昨晚......。"

"公子头疼吗?清如去叫人准备醒酒汤。"

说着起身穿衣,却见他走路明显的不利索。

"不用了,你歇着吧。"

"那清如叫人准备水,公子先沐浴吧。"

"不......。"

不等我说完,他便出去了,留下我独自一人茫然加后悔,茫然的穿好衣,见清如推门进来。

"我,先走了,你好好歇着。"

这应该是我做过的最不人道的事情,酒后乱性一夜情之后居然落荒而逃,在我离开的恍惚间似乎见到清如一瞬间的失神,不禁对清如心怀歉疚,虽然他身在欢场应该已经习惯了,但是经历这样的事,对如果我来说,还是很难受的吧,而我却是那个该死的占了便宜还落跑的人。对于这个没有什么接触的人,除了是我的下属,没有过过多的接触,也许这样离开也是好吧......

远远的看见齐王府门口的一对狮子,静静的有些萧瑟,从那里离开已经两天了,有些事总是要解决的,逃的再远还是要面对。见我进门,墨玉一下子站起来,想问些什么却又什么也没说,想到昨晚,不禁觉得心里有点虚......

"白清在哪?让他到御离房间里找我。"

墨玉点点头,出了门。

坐在床榻边,伸手抚摸御离那清瘦的脸,既然你也这么痛苦,那么就让你忘记这一切好了,只要你好好活着,替我过我不可能过的安静生活,反正我已经痛了,痛得再多时间再长我也不在乎了......

"清,你医术好,能解他的毒吗?"

白清走过来拉起他的手,两根手指覆到御离的手腕上,闭上眼睛慢慢诊着,良久才睁开眼睛,拉着我的手写道。

"有是有,但是很难,也有一定的危险。他是你很重要的人吗?"

重要吗?当然很重要,是即使伤我那么深,也不能忍心看他痛的人......

点点头,白清静静的看着我,有些犹豫,写到。

"有办法。"

"有没有办法让人忘记过去?"

白清的表情很是疑惑。

"有,可以用银针封住他脑后的几个大|岤,但是不知道能让他忘记多久,忘记多少。"

"清,治好他,然后让他忘记过去可不可以?"

与其连带着两个人都痛,那么就让我一个人痛吧,我最后还是舍不得你痛,离......

番外之御离(一)

我是一个孤儿,从小便被人遗弃,乞讨的生活很苦很苦,任何人都可以对我拳脚相加,所以从小我就知道我是一个卑贱的人,总是会在街角看着人来人往,看着他们的笑脸,看着那些有父母疼爱的孩子,看着那些扬起笑脸可以幸福的叫着"爹,娘"的孩子,我很羡慕,幸福对我而言是那么遥不可及......

在一些富家孩子对我拳脚相加之际,有一个人走到我面前问我。

"愿意跟我走吗?我可以让你吃饱穿暖,甚至可以过上比很多人更加好的生活。"

在他向我伸出手的那一瞬间,我毫不犹豫的点头跟他走,我想要温暖,强烈的渴望温暖......

果真如他所言,我可以吃得饱穿得暖,甚至还有师傅教我习武,后来才知道那个男人是当朝宰相,皇后的哥哥,一个很有权势的人,从那时我就知道权势可以决定一切人的命运。

训练很苦很累,但是生活的富足确是我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在这里我和其他一般大孩子每天都被告知,我们的命是宰相的,是皇后的,不论他们要我们去做什么,都必须去,哪怕是死。

每天尽心的练功,只为以后可以靠自己的力量过更好的生活,可这一切却在我十三岁那年改变。

那天我第一次见到太子,那是我在宰相府的后院里练剑,桃花在我的剑气下纷纷落下,洋洋洒洒。

"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身后的声音,停下来望过去,一个有着好看脸庞的少年站在我身后,一身华服显示出他高贵的身份,脸上玩味的笑容透着阴谋的味道,让我觉得莫名的恐惧。

"我没有名字。"

他闻言,眉毛一挑,走进来挑起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看向他。

"长得倒是清秀,是我喜欢的类型。"

危险的味道,让我想要远离他,却被他捏的更紧。

"你是谁?放开我!"

说着双手向他攻去,却被他轻易挡下。

"这么烈的性格,我很喜欢,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是谁。"

冲我邪魅的一笑便离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顿时舒了一口气,却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在见到他,那个晚上成为了我一生也不愿想起的记忆......

像往常一样吃过晚饭,却发现身体没有了力气,倒在地上却有着清醒的意识,几个人进来将我抬进了一个装饰华丽的房间,那刺鼻的香味熏得我很是难受,可是连移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内力一点也探不到。不一会儿有人推门进来,又是那张邪魅的脸孔,眼里是我读不懂的危险气息。来人来到床边挨着我坐下。

"本宫说过,我们很快会见面的。"

"你是谁?要干什么?为什么带我来这?"

"干什么?马上你就知道了。"

看着他越来越靠近我的脸,心里越来越恐惧,嘴被堵住那滑腻的舌使劲往我嘴里钻,一阵恶心涌上心头,拼命的咬紧牙关,却被他用力捏住下巴生生把嘴掰开,想要挣扎却没有一点力气,心里越来越害怕,一声裂帛的刺耳声音响起,身上一凉,衣物被他撕开,一双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游走,那恐惧的感觉已经占据了我的全部......

被贯穿的刺痛让我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那剧痛让我忍受不住呻吟出声,却招来了身上人更猛烈的撞击,更加的剧烈的疼痛,感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身下流出,终于支持不住陷入黑暗。

第二日清醒过来,只有浑身的疼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环顾四周那令我无限恐惧的源头已经不在了,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要起身身下的疼痛让我重重跌回床上,却听到有人在门口说着。

"真是好福气,被太子看上,以后日子好过了。"

"哼,不过是个被人上的贱命,靠着色相往上爬,不要脸......。"

不知道怎么了,泪水无声滑下扯过被子蒙住头,不要让自己再听下去。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讨厌这样,我不想......。"

没有人会听见我的哭泣,这里不会有人知道我的痛苦......

本以为太子只是一时兴起,转眼就会把我忘记,没想到五天后居然又派人来传我,看着周围人射过来的目光,有嫉妒,有鄙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终于开始忍不住反抗,却被来人打得吐血,满身伤痕,最后还是被扔到了那张带给我无限屈辱的床上......

一次次的反抗,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屈辱。身上的人不停的抽锸着,我的目光茫然的看着头顶那不断摇晃的帘帐,只有在痛极的时候轻哼一声,灵魂已经不知道飞到了哪里,此刻的我就如同一具木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再反抗,麻木的躺在那张床上,祈祷着有一天身上的人能对我失去兴趣,永远的忘记还有我这么一个人。下身还流着令人作呕的腥膻体液,拖着疼痛疲惫的身体走回房间,对周围人投来各种目光的麻木予以漠视,将自的身体泡在水里,死命的狠狠擦着,却永远的觉得脏,这样一个肮脏的身体怕是即使轮回几生几世也洗不干净了,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命运,为什么......

纵使有一身武艺又怎么样,在权势面前,我是那么渺小,只是这个上位者的玩物,他是太子,所以可以轻易决定我的命令,身体已经麻木,心更已经麻木......

又是一次对我来说漫长煎熬的欢爱,太子一次激|情过后,撩起我的发抚摸着我的身体,亲吻着我的耳朵。

"你这个样子还真是惹人疼爱啊,明明痛极却始终不肯呻吟一声,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要你,听你在我身下呻吟出声。"

又一轮欲望在他眼睛里闪现,苦笑,偏偏咬紧牙关,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我不想连最后一点自我也失去......

身上的人终于瘫软下来,摸着我的脸问。

"想离开这里吗?"

不解的看着他,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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