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吵得越凶,爱得越深……
沉睡了一夜的林子渐渐苏醒,鸟儿离开了巢|岤,在树与树的空隙间飞快地拍动翅膀,愉快地嬉戏,同时,随之醒来的还有一个折腾了一夜的男人。
童昕听到鸟儿的鸣叫,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呵欠。他仰头看着枝叶间的光芒,猜到昨晚可能是累到了,竟然睡得这么沉,连天亮了都不知道。回想起昨晚身下那个娇媚别扭的小女人,他就觉得心被塞得满满的,幸福感简直要将他吞没了一般。
吊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不由得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见月罂正背对着他穿着衣裳。光滑的脊背如同水面一般柔软温润,丝滑诱.人,浓密的长发已经被她盘起,在头顶盘成了一个发髻,露出修长的脖颈。
童昕呼吸微蹙,一大早就看见这么香.艳的场景,即便圣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于是乎,他奋战了一整晚的某处又起了变化。他翻身坐起,暧昧地贴近她的脖颈,呼吸缓缓的从她脊背上扫过,心跳得更为强烈。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96章技术达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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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技术达标?
他从后面将月罂抱住,鼻尖在她脖颈处蹭来蹭去,声音带着初醒时的沙哑,
“这么早就醒了?难道是我昨晚做得不够好?你都没累到?”
月罂顿时觉得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恨不得一脚将他从吊床上踹下去没想到这讨厌鬼是个十足的色胚子,昨晚没死没活地折腾了她好几次,还美其名曰“练习”,练他个大头鬼分明是他欲.火太多,欲求不满罢了
月罂轻哼了一声,本还穿着衣裳,可此时被他从后面抱住,倒是没办法穿了,只能又去找裤子,边找边又郁闷地答道,
“我几乎没睡……一会儿我们还要去凤鸣城,睡过头就坏事了”
童昕哦了一声,他也没忘记这件事,不过看天色,离点兵还早呢,倒是不急于一时。于是,他伸手在她饱满的胸前揉捏了两下,继而滑到她小腹处,又想探到她的身下,不料却被她一巴掌拍开,
“别闹了,收拾收拾该走了”
童昕不理,依旧在她赤.裸的身上摸来摸去,到处点着她的火,同时还不依不饶地抱怨着,
“一大早就诱.惑我,你这小妖精”
“喂你有没有脸?谁诱.惑你了?”月罂气得回身揍了他一拳,正打在他的腹肌上,不但没伤到人家,自己手砸得怪疼的。正想让他离自己远些,不料对方也不知看见了什么,吓得忽然将她放开,眼睛瞪得溜圆。
童昕看清她的模样,郁闷地眉梢高挑,叫嚣道,
“为什么又带上这东西快摘了快摘了”边说边向她脖颈间摸索,试图摘掉她刚带好的人皮面具。
月罂拨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道,
“难道让我就那副模样回军营不成?”
“现在又不回去,等回去之后再戴”
“这就回去了。”她觉得时间快到了,也懒得再搭理他,见他离自己远远的,索性将衣裳披在了身上。
童昕伸手将她衣裳夺了过去,略微抬高下巴,大言不惭地又说,
“还早呢,今早还没练习呢”
“练你个头啊昨晚你还没练够?”月罂气得咬牙切齿,世间怎么会有他这种无赖呢真是闻所未闻估计天地间就剩下这么一个活祖宗了,竟被自己倒霉遇见
童昕听她这么说却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回答,
“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每天都要练习几次,这样才能尽快达到你的标准”
月罂顿时满头黑线,无奈地仰头望天,自己真是脑袋坏掉了,昨晚为什么说那些话刺激他?结果倒霉的却是自己……看他这样子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于是暗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宣布,你已经达到我要求的标准了所以现在赶快穿好衣裳一起滚回营地吧”
童昕偏头眨了眨眼,没想到自己进步竟然这么快看来跟昨晚的几次练习密切相关,想到这他嘿嘿一笑,不但没接受她的意见,反而兴奋地揽过她的腰,身子一旋将她压在身下,吊床轻轻一晃,惹得两人心脏同时一跳。
他邪笑了一声,眸子亮晶晶的十分好看,男儿气十足的面容上竟然多了几分孩童般的顽皮,
“既然如此,那我们以后可以正式做了”
“什么?”月罂听他这么一说,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惊愕得张大了嘴,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很难逃脱的陷阱之中。
童昕眨了眨眼,神态相当讨喜,认真地答道,
“达到标准之后自然需要经常巩固,否则不就忘了么?那我们现在开始吧,呃……先把你这讨厌的面具摘了,我可不想对一张男人的脸又亲又咬……”他说完又要去摘她的面具。
“滚开你敢摘我就跟你翻脸”月罂捂住了脸,一双大眼里满是恼火,似乎这次来真的一样。
昨晚月光朦胧,照到她脸上的光线也十分模糊,即便他能看到她容貌被毁,也不过是个影子。可此时不同,光线这么充足,她才不要让他看清楚自己最丑的一面也正是这个原因,她才早早醒来带上面具,就是不想让自己在他心里留下丑陋的样子……
童昕指尖一顿,郁闷地撅了撅嘴,眼巴巴地将她看着,像几天没吃过骨头的小狗一般可怜。他睨了眼身下势头越来越强烈的那处,心里焦躁得厉害,虽然她就在身下,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占有她,然对着这张男人的脸,他实在下不去手……
月罂如何不知道他心里的打算,轻哼了一声,还好弄了这张面具,要么今早就被他生吞活剥了。想到这将他推开,洋洋得意地说道,
“我觉得你也不是男女通吃嘛,要对这张脸还做得下去,那我真要佩服你了去穿衣服,带我下去”她醒来才发现,这树不是一般的高,即使她贴着树干爬下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做完才能下去”童昕眉梢挑起,忽然觉得自己选这地方十足的好,不仅空气清新、风景秀丽,还能用来要挟她,与她讨价还价
月罂脸上黑云滚滚,向吊床下睨了一眼,想威胁她?没门实在不行就爬下去
童昕发觉了她的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她身子翻转,背对着自己压了下去。唇贴着她的耳垂,重重地咬了一口,随后又将它含住,坏笑道,
“不用看着脸,也照样能做。”说完将她刚穿好的衣裳又扯了下去,不管不顾地在她腿间蹭来蹭去。
“你”月罂轻咬着唇,感觉到腿间那处比昨晚又涨了许多,俏脸泛红。她试图从他身下逃脱,不料被他压得死死的,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
“别闹了我还要去洗澡,一会儿真来不及了”昨晚他们折腾了一夜,又都没离开过吊床,此时身上有些黏黏的,实在不舒服。
“正好做完一并洗”他含糊地答了一句,仍在她脖颈脊背上舔咬,似乎把她当成了世间最美的食物一样。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处处都是他昨晚与此时留下的痕迹,深深浅浅,似乎是他对她无限爱意的证明。
月罂郁闷得几乎发狂,十指在被子上不停地抓挠,仰天哀嚎道:
“天底下还有比你更无耻、更邪恶、更卑鄙下.流的男人吗?”
他屈起膝盖分开她的腿,身子一沉,直抵在她的敏感处,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十足的乐。他俯低身子含住她的耳垂,手臂从她腰间穿过,在她小腹以及胸前轻柔的揉捏,笑答道,
“就因为只有我一个,所以给了你,你应该庆幸才对”
“……”她无语到了极点,还想反驳什么,不料全身各处被他这么撩拨,身子即刻软了下去,酝酿好的反击也变成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瞧瞧,看来我真的达到标准了呢”
耳畔的声音带着十足的笑意,欠扁得厉害,月罂牙齿咬得咯吱吱响,简直想一头撞死在被子上她刚想回头骂他,对方却按住她的头,话中的笑意更深,
“不许回头我可不想看着自己与一个男人做*”说完腰上用力,完完全全地嵌入她的体内。
清晨的林子十足的热闹,先是被一对男女的拌嘴搅乱了一天的宁静,后来拌嘴声退去,又转为勾魂摄魄的呻.吟与喘息。树影摇晃中,年轻的男女交缠在一起,紧密地贴合,使这片向来清冷的林子多了一抹温馨与暖意。
月罂好不容易回到了营地,还没到点兵时分,她这才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若真晚了,她一定将那色胚子一脚踹飞早上明明在吊床上被他吃干抹净了一次,可她去湖边沐浴的时候,那讨厌鬼竟然又缠了上来,还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险些让她喷血
两人在湖中打打闹闹了一阵,他又缠了她许久,这才不情不愿地将她放了回来。 月罂看了眼四周,并没有注意到她,于是抱着衣裳一溜烟地跑回了营帐。
然她刚坐在地榻上,营帐外忽然传来一阵爆笑,吓得她一激灵。她忽然意识到童昕应该回来了,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该有多好笑,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她听着外面笑声一波高过一波,忙乐颠颠地跑到门外看热闹。
此时天刚蒙蒙亮,外面的士兵都各自出来锻炼,人数并不多。他们平日里见到童昕也只是打个招呼,可今日看到他那张脸,顿时爆笑出声,如何也止不住了。
童昕浓眉微蹙,扯过一个士兵的衣领,阴森森地问道,
“鬼笑什么呢”
那士兵近距离看了他一眼之后,脸憋得通红,最终扑哧又笑出了声,眼泪都掉下了两颗,
“将军你的脸……哈哈”
童昕郁闷地将他扔在一边,抬手摸了摸脸,十分不解。刚刚他在湖中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月罂身上,自己倒是没洗漱,打算回营帐中再洗,难道说脸脏了?
他懊恼地瞪了众人一眼,大步流星地走进了营帐,正瞧见缩在门边捂着嘴笑得险些岔气的月罂,眉梢挑得更高。他取过铜镜,打眼这么一瞧,气得顿时吼了起来,
“你个小东西,给我滚过来”
月罂此时早已穿戴整齐,听到他一声暴吼,吓得连蹦带跳地出了营帐,比兔子跑得还快营帐外的一伙人已经笑疯了,看到月罂得意洋洋的跑出来,众人笑得更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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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夫妻逛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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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夫妻逛青楼
凤鸣城是南月国最南面的要塞,贸易繁荣,如不是近来一次次承受风鳌国的侵犯,必然要更为热闹。此时来往的生意人减少了一小部分,剩下的都是在城中商铺较多、一时半会无法搬家的商人。好在这里地处三国交界,关了与风鳌国这面的城门,倒是可以与其他小国交易。
月罂站在宽阔的街道上,不禁感慨连连。这凤鸣城易守难攻,地势极好,所以城中的百姓及商人们多数都没有逃离,如今城外屡次开战,城内却看不出任何战乱的样子,各行各业依旧有条不紊地运转。
他们一行人均带着假的通关文牒,化为零零散散的几个小队,轻而易举地进了城。他们要先在城中住下,待摸清那些幻幽宫的人位置之后再约定时间一同动手。整个计划虽然全告诉了月罂,可她今天几乎就是看热闹的,因为分配她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将各队人打探的消息汇总。
这工作看似清闲,实际上却至关重要,一旦走漏了风声,先前的所有准备就都会功亏一篑。月罂实在不明白风玄为何会派给她这么个重要的任务,明明不信任她,却让她得知整个规划部署,实在诧异。
不过既然猜不到,她也就不猜了,索性在凤鸣城中转悠了起来。此时天色已晚,各家商铺都掌了灯,但街上依旧热闹非凡。她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又带了个模样清秀的人皮面具,此时走在街上,竟吸引了不少姑娘**的视线。
月罂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心想着女人打扮时都没这么多男人看她,此时一身男人打扮,竟这么惹火,不由得连声感叹。不过她也没想想,以前她每次出门,身旁总会跟着个极品男人,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要么风流倜傥,要么儒雅似仙,要么桀骜不羁,有这些人在身旁,其余人哪还敢觊觎她半分?
吃饱喝足了之后,她开始漫无目的的闲逛。按时间推算,那些探子此时已经出动了,怎么也要半夜才会回到客栈碰头,这段时间她回去也没什么事,不如到处走走。不知不觉,她走进了一条小巷子,没走出几步就闻到一股脂粉香,远远地就看见许多打扮光鲜的女人在各家商铺门前笑得花枝招展。
月罂下意识地一咧嘴,头上落下一排黑线,即刻转身离开,自己倒是跟青楼很有缘,三番两次被卷入其中不说,每次都会遇到什么倒霉事……
然她刚一转身,立即有人扯住了她的衣袖,随后一只雪白的皓腕从她的手臂旁穿过,搂住了她的胳膊,甜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这位公子好生面熟,不是凤鸣城的人吗?”
月罂牙根一阵泛酸,心想着这女人倒是眼尖,无奈地将她的手拨开,蹙眉道,
“我走错路了。”说完大步流星地又向前走去。
谁知踏进了这条巷子的男人,哪有几个能安然无恙离开的?那女人见月罂模样清秀,衣裳又不俗,如何也不舍得放掉这条大鱼,于是又将她衣袖扯住,开始施展媚功。
若换成其他男人,估计经不起她这么软磨硬泡、百般讨好,可月罂怎能吃这套,正欲发作,肩膀忽然被人撞了一下,那人顺势勾过她的肩,声音圆润爽朗,
“我找了你好久,原来你小子跑这儿寻花问柳来了?走,带哥哥我也潇洒潇洒去”
月罂听到这声音顿时满头黑线,脸黑得如同锅底,潇洒你个头啊恶狠狠地偏头瞪去,果然是童昕那张欠扁的脸更可笑的是,他一面脸颊上有一小片绿色,像是洗过很多次了,可还是有浅淡的痕迹,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了。
她昨晚被童昕折腾了一夜,后又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也没睡好觉,可人家却沉沉睡下,连熟睡时都不肯将她放开。她这一夜无法安睡,好不容易等到了清晨,趁着他翻身的空当才脱离了他的魔爪,恨得牙痒。
可当时手头没任何东西能使坏,她灵机一动,忽然摘了几片叶子,挤出汁液在他脸上开始画王.八。等回军营之后,童昕追着她满营地跑,如不是军号声及时响起,估计她绝对会被他抓住一口吞了。
月罂斜睨着他的脸,又伸手拍了两下,痞子气十足,轻哼了声问道,
“你去开染坊了吗?怎么脸上一片绿?不过只有一面看起来很是孤单,不如我再另一面脸上也给你涂上?”
回想起早上各种洗脸的经历,童昕脸上的笑立即收起,阴森森地呲牙道,
“你敢”
月罂不屑地撇了撇嘴,懒得理他,自顾自地又往外走。童昕见她要走,勾着她的脖子又将她扯了回来,却不再与他拌嘴,大咧咧地直接到了一家最大的青楼门外,贴近她的耳畔小声呢喃,
“我们也去风流风流。”
“风流你个头啊”月罂在他耳边一阵低吼,抬脚向他小腿踹去,却被他轻巧地躲开。
童昕揉了揉耳朵,轻呵了一声,也不顾她暗中掐他,径自进了厅堂,跟着领路的姑娘坐到了窗边的一处圆桌旁。
老鸨刚送走了一拨客人,见到他们两个,目光顿时亮了起来,吩咐丫鬟倒茶之后,一步三扭地走到他们近前。
“两位爷,是第一次来我们醉心楼吧?”
月罂暗自郁闷,竟然跟着自家男人逛青楼,这叫什么事吧她闷闷地看向窗外,也不理老鸨,反正是他带自己来的,那一切都交给他好了。不过她却打定了主意,他要真敢与哪个女人鬼混,她一定会揍得他满地找牙
童昕眉梢高挑,拿出一锭银子墩在了桌上,懒洋洋地说道,
“爷早就听过你们这儿的名气,今日得空就过来了。”
他性子虽然不羁,却很少这么显威风,如今听他口气这么冲,月罂不由得收回视线,诧异地将他望着,这小子哪根筋搭错了?谁知童昕向她眨了眨眼,示意她不要多说,随后又对那老鸨说,
“听说你们这有个叫什么倾心的,让她来给爷倒酒到时候另外有赏”
老鸨刚准备捡起银子,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咧了咧嘴,笑答道,
“爷,真不巧,倾心姑娘正在陪客”
“那就把那什么客人给爷赶走”
老鸨极其为难,不过也算是久经“战场”,马上又赔了个笑脸道,
“这个……有些不合规矩呢爷出银子,我们自然欢喜,可对方也出了银子,不让人尽兴也说不过去。这样吧,我们这儿好姑娘多的是,我给两位爷找几个更水灵的可好?”
童昕不悦地摆了摆手,端起茶盅喝了一口,继而又说,
“那爷就在这儿等着,什么时候她陪完了客,什么时候再过来陪我”
老鸨嘴角微抽,从没见过还有人坐门口等姑娘的……不过有钱就是爷,人家付了银子,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只要不闹事就成。老鸨收起了银子,召唤了两个模样俊美的女子过来为他们二人倒酒,又说了几句好话之后去忙了。
童昕又赏了那两个女人一块碎银子,随后打发她们走了。此时只剩下他们两个,月罂忍不住问道,
“你究竟来做什么?”
“等人啊”童昕懒洋洋地喝着茶,将那壶酒推到了一边,这青楼中的酒可不能乱喝,里面加了十足的料。
月罂只当他真要等哪个叫什么倾心的姑娘,气得眉梢高挑,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低骂道,
“你这色胚子,敢碰那女人一根手指头,我就在你脸上再画一百个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