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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料对方动作更快,将她身子一转,双手全部扣在了身后,紧贴着她僵硬的后背,在她耳边低笑道,

“不许喊哦否则你那相好的就会被发现了”

月罂听这声音身子一颤,竟然是他偏头看去,果然是笑容邪气的阮玉,没想到此时此刻又与他相见,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

阮玉没有放开她,笑了声之后又补充道,

“隔壁那人若听见你的喊声,必会有所防备,到时候你那相好的今晚就下不了手了可听懂了?”

月罂缓缓地眨了眨眼,自然知道今晚的任务极其重要,若一个人出了岔子,那所有幻幽宫的人都会有所防备,到时候下手就更难了。她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阮玉究竟要做什么,不过眼下只能暂且先看看再说了。

阮玉见她点了头,这才将她放开,笑吟吟地倚在桌沿儿上,看着她一脸戒备的模样,轻声说道,

“殿下莫怕,阮玉这次来只是想给你看样东西。”

月罂心中一动,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以真容面对他,他果然猜到了自己的身份,想到这心里更为惊恐,低声询问,

“什么东西?”

阮玉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摸出一个花型坠子,手指挑着上面的细绳,在她面前晃了晃。月罂睨了眼他笑盈盈的模样,心生疑惑,视线转到那坠子上,忽然觉得有些眼熟。她小心地上前一步看去,呼吸顿时一蹙,是冰玉鎏金吉祥坠

这坠子还是念儿满月酒时,慕离派人送来的,从那时起,她就把这坠子一直戴在念儿身上,从未摘下,可如今却在阮玉手中

念儿一直是她心里的痛,这些日子,她经常想起那孩子,有时还能在梦中见到。此时预感到他出了事,刚刚的戒备与小心统统被她抛在了脑后。她将那坠子一把夺了过来,随后扯住了阮玉的衣领,冷声问道,

“你把念儿怎么了?”

阮玉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冲过来,被她推得险些摔倒,忙扶住了桌沿儿,轻声答道,

“他在幻幽宫。”

月罂眼眸一窄,心脏即刻紧缩起来,皱巴巴地难受。那孩子还不到一岁,竟然被带到了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心底的怒火瞬间涌了出来,也顾不了那么多,一拳打向阮玉的脸颊。

阮玉微微蹙眉,偏头躲过,又见她疯狂地冲了过来,只得连退了两步,急声道,

“他现在还好好的,只要你随我同去,就会让你见到他”

“谁会信你的鬼话”月罂双目通红,眼底的寒光一闪而过。她忽然想到有关幻幽宫的那个传言,说他们常找来天赋极高的孩子试毒,若念儿也同他们一样,她绝对不会放过这群恶魔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00章幻幽宫

收费章节(12点)

第400章幻幽宫

阮玉连躲了几次,意识到再这么拖下去时间就来不及了,只得出手将她摁住,压低了声音道,

“你就算杀了我也救不回孩子”

月罂用力一挣,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冷睨着对方。她完全失去了冷静,一听说念儿落到了他们手里,思绪大乱,一颗心简直像扔进了沸水中一般受尽煎熬。

阮玉没想到她竟这么凶悍,一不小心被她踢了个正着,疼得一吸气,连忙退了几步。

“你究竟想怎么样?想杀了我?”她不清楚自己没死的消息是不是泄露了,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追杀她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

不料阮玉摇了摇头,即便被她踢了一脚,仍耐着性子没发作,低声又说,

“我接到的命令只是将这消息带给你,至于你去不去我就不管了。对面巷子里停着一辆黑色马车,你如果想去就尽快,过期不候。”说完,他深睨了月罂一眼,坦荡荡地从房间走了出去。

月罂眉间紧蹙,攥紧了拳头,手中那个坠子不仅硌着掌心,更像是硌在心里。她理应等童昕回来商议后再做决定,可一想到此次前去极其危险,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他随自己一同涉险……

她不清楚念儿为什么会被人从花霰国皇宫带了出来,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陷阱,但她现在完全没有时间细想,只能赌一次了。如果念儿在那里,她拼了命也要将他救出来;如果不在,那便是她的命了。从转世开始,命运就颠沛流离,如今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即便再遭遇险情,还能如何?

打定了主意之后,她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走到桌案前提笔写了一行小字,随后带着随身的东西毅然离去。如果还能活着回来,她会向他解释一切;如果不能回来,只能以这种方式告别了,无论如何,她绝不想看着他再因自己出事……

一缕风从虚掩的木窗外飘了进来,吹起白纸的一角,娟秀飘逸的字迹随着纸的起落而动,似展翅欲飞的蝴蝶。

当童昕回到屋子的时候,那页纸像活了一样飘到他的脚边。他迟疑了一下,将它捡起来,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

“我走了,不要找我,保重。”

他觉得胸口似乎被什么忽然压住一般,难以透过气来。童昕眉头拧紧,气得指尖颤抖,这算什么?就这样一走了之了吗?他想也没想地攥着那张纸冲了出去,然热闹的街上,哪还有她的身影,只剩下寂寥的风一遍遍从他身上吹过。

月罂出来得匆忙,只扯了一块帕子系在了脸上。她见巷子口果然停着一辆黑色马车,赶车的人穿着黑衣,大半张脸都被斗篷上的帽子遮住,无法看清五官。

她停顿了一下,摸了摸绑在手臂上的匕首,深深地吸了口气之后,这才几步走到马车边。还未等她说什么,对方已经打开了车门,示意她上去。

月罂睨了眼车厢,见里面空无一人,也就不再多问,径自上了马车。她刚一坐稳,马车即刻跑了起来。

本以为阮玉会跟她同去,还提心吊胆了一阵,可此时才知道,竟然只有她自己。她揭开车窗的布帘向外看了看,马车已经出了凤鸣城,正向南面疾驰。她知道那个方位正是幻幽山的所在地,心不免提了起来。说不害怕是假的,只是她这次必须来,即便害怕也要面对。

马车整整疾驰了一夜,月罂起初还谨慎地聆听着四周的动静,可不久之后就觉得有些困意。强打着精神坚持了大半夜,最后实在熬不过,便靠着车壁阖上了眼睛。直到感觉马车减了速,慢慢停了下来,她才忽然睁开眼,透过车窗看去,天已经蒙蒙亮了。

马车外传来几个男人的对话声,月罂忙凑近车门,听着他们的交谈。

“人带来了吗?”

“在里面。”

“解药可服下?”

“还没有。”

一阵轻微的声响之后,有脚步声接近马车,月罂立即爬到了里面,防备地看向车门。车门由外打开,赶车的那人看了眼她,随后抛过来一个小瓶子,沉声说道,

“一粒。”

“这是什么?”她攥着那个瓷瓶,不清楚是什么也不敢乱吃。要知道那幻幽宫极其变态,什么奇怪的毒药都有,一不小心小命就会没了。

“山中有毒,要不想死在外面就快点吃了”那人十分不耐烦的样子,说完这些又将车门啪地合上。

月罂轻呼了口气,倒是听说过幻幽山终年被毒气环绕,那些进山的人无一会活着出来。而那幻幽宫就建在其中,想来也有对付毒气的法子。她拔开瓶塞,将里面的药丸倒了出来,迟疑了一下之后将它吞了下去。

马车在山脚下停了一阵,再次启程时,刚刚与车夫碰面的两个男人竟然上了马车。他们均带着半截银质面具,穿着宽大的黑色斗篷,露出的下巴上有些泛青,看样子像是两个中年男人。

月罂下意识地按住匕首,小心谨慎地将他们看着。不料对方刚一对上她的眼,目光即刻变得阴邪猥琐起来,两人对视了一眼,低笑道,

“没想到是个美人呢这次可捡了个便宜”

两人邪笑着凑近月罂,也不顾马车的颠簸,伸手就要扯掉她的面纱。月罂偏头躲过,身子顿时跳起,扣住对方手腕将他翻转过去,匕首直抵在那人的脖子上,动作敏捷迅速,冷声道,

“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那人没想到这么个弱女子竟然懂些功夫,一不小心便落在了她的手中。尖锐的刀尖刺破了肌肤,血珠顿时冒了出来,这人吓得额角冒出了冷汗。不过他们都是幻幽宫的杀手,只是愣了片刻便又恢复了镇定,轻哼了一声,

“倒是个烈性子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陪我们哥俩好好玩玩,否则让我下了药,结果还是一样的”

月罂厌恶地呸了他一声,没想到幻幽宫竟是这种肮脏的地方管他们究竟是谁,自己若不先动手绝不会有好下场。 想到这手腕一转,刀尖直刺进这人的咽喉里,根本没给他任何还手的机会。

一股幽香飘来,她吸进去的时候才暗道了声不好,再想屏住呼吸已经来不及了,手脚一软,匕首应声落地。

车门打开,那车夫冷森森的目光飘来,扫过那个捂住伤口艰难呼吸的男人,沉声说道,

“少宫主吩咐过,不想死就别动这女人,你们最好收敛些”

那个没受伤的人听完狠狠地瞪了月罂一眼,目光中满是不甘。将那受伤的男人拉了起来,又从袖口中摸出一瓶止血的药汁递给了他,倒是没再看她一眼。

月罂蜷缩在车厢一角,浑身软得无力,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斜睨着那两个男人,虽然听见了刚刚的对话,可仍是小心戒备。

马车又开始缓缓前行,速度比先前慢了许多,看样子进山之后的路很不好走。这一路走走停停,耽搁了许久,似乎是因为没得到好处,那两人对她特别刻薄,不仅一日三餐没有她的份,连水都不给她喝。

月罂自是不肯说句软话,嗓子冒烟也不会开口求他们,然她越是这样,对方越嚣张,但却不敢再碰她。

好在路途不远,第二日晌午便到了幻幽宫门外。月罂身上仍旧没有力气,一路上都没看清是如何进山的,此时还未下车,眼睛就被人蒙住,更是不知道这幻幽宫究竟是什么模样。

她被那两个男人架住,从车上走了下来,脚刚踏在地上,膝盖便软了下去。也不知那车夫对她下了什么药,竟然两天都没有缓解,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能不能把解药给我?”

架着她的一个男人轻哼了一声,没好气地答道,

“现在可由不得你。”

月罂轻抿了唇,她只是不喜欢离这两个人太近罢了。由于脚上无力,她几乎是被这两人一路驾到宫殿里的,凭感觉走过了一段很曲折的路程,还经过一条很长很陡的楼梯,走了许久才踏上平坦的地面。

人的眼睛被遮住时,听觉嗅觉都会变得异常灵敏。月罂此时看不见外物,耳力却比往常更为敏锐,她能听出来这里很静,静得不似凡尘一样,好像掉落一片花瓣都能听到轻响。周围浮动着隐约的香气,这香气甜而不腻,不似脂粉,也不像焚香,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只是让人深深地吸一口之后,便觉得通体舒畅。

三人一路到了殿宇中央,那两人一松手,月罂顿时瘫坐在地上,她两手反绑,觉得掌下的地面冰凉光滑,有着镜面一般的触感。她试图用力起身,可仍是没半点力气,心中正忐忑不安时,身后的一个男人将她眼前的黑布扯下,幽幽的光即刻飘进了她的眼帘。

月罂抬头看去,视线并没有因为遮挡许久而变得不灵敏,因为整个殿宇的光线异常低暗。她环顾了四周,微微一愣,这里便是那人人畏惧的幻幽宫吗?实在有些出乎意料……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01章槐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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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槐南王?!

她起初以为这里该是一座地下宫殿,里面阴森恐怖,到处都充满着血腥味,可此时身处其中才发觉,这里竟和想象中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整个宫殿被淡蓝色的光笼罩在其中,迷离摇曳,仿佛是漂浮在半空中一样。四面的墙壁上雕刻着奇奇怪怪的浮雕,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空落落的殿中只立着四根水晶般剔透的玉柱,上面浮现出奇怪的花纹,像是某个古老部落的图腾。殿宇的深处似乎是通往其他房间的通道,被串串暗紫色的珠帘隔开,使里面的景致更为诱人。

月罂匆匆地环顾了四周,并没有想象中那种阴暗的样子,而是极近神秘奢华。她视线最终落在眼前的一片轻纱垂帘上,里面隐约地似乎有个人影,只是烛火昏暗,看不真切。她稳了稳心神,提声问道,

“念儿在哪儿?你抓我来究竟想做什么?”

垂帘后的人听到她的询问轻声一笑,缓缓地撑起了身子,在纱帘上投下曼妙的身影,看身形是个女人。那女人慵懒地撑着头,抬手向两旁的侍女打了个手势,侍女忙上前几步,将纱帘向两旁挽起。

月罂半眯着眼睛看向榻上的女人,只看得清大概轮廓,似乎很熟悉,但五官却看不真切。这时,女人才轻描淡写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并非是本宫主请你来的,也不知道你那孩子在哪儿。”

月罂眼睛即刻瞪大,也不顾手上绑着的绳索,拼命地挣扎起身,向那女人吼道,

“你快还我的孩子”

身后的两个黑衣男人见状立即将她摁在地上,阻止了她冲向那女人的行动。

那女人不以为然地又是一笑,笑声在空旷的殿宇中回荡,听起来竟带着一丝忧伤。笑过之后,她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个男人将月罂放开,这才又说,

“本宫主还不至于用孩子来要挟你,真正要见你、并且部署这一切的,另有其人。”

殿中的烛火一瞬间闪动了一下,珠帘后响起了轻缓的脚步声,声音虽然低微轻柔,却让人不免心跳加速。里面走出来的人像是极有气势,每走一步都令人心中沉重。

月罂抬眸看去,只见幽暗的角落中闪现出一个颀长的身影,半截面具遮挡住大半张脸。他尖尖的下颌沿着弧度极好的两颊延伸进浓墨一般的黑发中,两鬓间柔顺发丝自然地垂下。

她盯着从暗处走来的男子,心里越发地寒冷,正是这个人让自己陷入了如此悲惨的境况。她咬了咬已经泛出血丝的下唇,直盯着面具后的漆黑眼眸,满眼都是恨意。

烛火照在他清瘦的面颊上,呈现出柔美的光泽,雕刻精致的赤金面具下,一双如墨的黑眸闪着碎星般的光芒。他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半蹲下来,俯视着面前的娇小女子,唇角轻轻勾起。抬起绣有繁花的阔袖,伸出如凝脂般的青葱玉指,在她光洁细腻的脸颊上轻轻抚了抚。他盯着她含着恨意的眼,轻启薄唇,温暖的声音响起,

“宫主,我可以把她带走了吗?”

殿上坐着的美艳女人轻笑了一声,俊俏的眉眼说不出的妩媚,随意地一挥手,轻声道,

“这次你可立了大功,我怎么好再拆散你们夫妻?”

男子抿唇笑了笑,低头间,一缕发丝落在了她的唇角上,墨一般的黑发与渗透出血丝的惨白红唇俨然成了鲜明的对比。回眸间,见她两颊微陷,显然已经饿了许久。他眼眸一黯,一丝寒意划过了眼角,轻抬手臂,几条细线蓦地飞出,直接缠住了她身后站立的两名黑衣男子的咽喉。手指轻扣,随着两声闷哼,两名男子先后倒地,气绝身亡。

一切快得不可思议,殿上的美艳女人只是稍稍欠了欠身,随后又慵懒地靠在软榻上,凤眸半眯,轻轻一笑,

“他们好歹也是我手下得力的堂主,你就这么给杀了,不是太可惜了吗?”女人虽然说着可惜,却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可惜之意。

男子手指一合,细线瞬间收回,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们活着才会让宫主觉得可惜。”

美艳女人微愣,随后哈哈大笑了几声,手指轻弹,两枚乌黑的丸药不偏不倚地落在那两个倒地的男子身上。两人瞬间地融化,最后只剩下两堆灰尘。石门外飘进来一丝寒风,轻轻吹动间,两堆灰尘四处飘散,说不出的诡异。

月罂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身子不经意地有些颤抖,这些人杀人简直不眨眼睛,刚刚还活着的两个人,就这样连尸骨都没留下。她抬眸看着面前那双纯黑的眼睛,强压住怒火问道,

“念儿在哪儿?”

男子似乎毫不在意她的质问,唇角上扬,勾出一抹温柔的弧度。他见月罂脸颊上带着帕子,伸手扯下,然看到她脸上的伤痕,眸子顿时一黯,没想到竟被毁成了这样。他纯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心疼,捏着她的下颌,想要仔细看看伤势,不料月罂偏头躲过,又一头向他撞去。他完全没防备,险些被她撞倒。

“我在问你,念儿在哪儿”月罂几乎疯了一样吼了出来,此时此刻,她完全控制不住情绪。哪怕眼前这人是让无数人惧怕的无心杀手,哪怕此时身处让任何国家都心惊胆战的幻幽宫中,她都不在乎。性命、仇恨,一切与孩子相比,都被她抛在了脑后。

榻上的女人见她这疯狂的样子微微一愣,随后笑然然地打了个响指,殿宇中央的吊灯忽然亮了起来,上面是一颗圆润的夜明珠,柔和的光芒即刻洒了下来。

月罂愤恨地又看向那个女人,却顿时惊呆了,无数个奇奇怪怪的念头瞬间涌来,让她一时间竟没发出任何声音。过了半晌,她才不可置信地说出对方的名字,

“槐南王?”

女人穿着素色的长裙,裙角及地,如一只优雅的天鹅。她表情淡淡的,与往昔一般,似乎对什么事都毫不在意。这人正是南月国的槐南王。

槐南王略微坐起身子,半倚在软榻上,对她的吃惊显然已经预料到了,轻飘飘地睨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接过侍女递上的酒盏,轻轻摇晃,里面的液体倒映着她妩媚的模样。

一国亲王,还是自己认识了许久的人,竟然是这个幻幽宫的宫主,这个真相让月罂有些措手不及的慌乱。脑海中似乎多了许多零散的片段,却完全无法粘合起来,实在不知道这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槐南王似乎无意与她对话,轻睨了男子一眼,示意他带月罂离去。男子点了点头,也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殿宇的深处。

柔和的夜明珠闪动,槐南王瞟了眼他们离去的方向,眸子深处漾起一丝精明的光芒。她缓缓饮下杯中的琼浆,似乎是喝下了点点苦涩,心头不免一阵黯然。这场人世间的游戏,还有多久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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