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在床上拉着我的手,「妾身如今身子不便,想着爷也该让三位妹妹雨露均沾了。 」
雨露均沾?从前她可没有这样大方,虽然我也并不在意。如今……怕是因为香莲相貌太美,怕我独宠她吧。
「我心里有数,你只管安心养胎,不要操心这些」,我握着她的手,「明年就该给咱们的额腾伊请师傅了,额合齐也该启蒙识字了。我公务繁忙,没法每日管他们,我原想着让你好好歇两年,专心照看孩子,没想到你这么快又有了。」
「爷尽管放心,我应付得来。」
我还是请了当初在玛法身边时照看我的嬷嬷来,她对孩子严肃又不失温柔,有她帮颜扎氏,我要放心一些。至于小妾,每月每人那里去两次,一碗水端平了就是。
只是去别院时,明禧连着两次没去,我也没听说他出了什么事,以为他大概有事不来了,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第三次回别院,明禧进来后,一直面目不善的看着我。脸上似怒似怨,似悲似恨,不言不语的只是望着我。
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只好主动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他眉头一皱,似乎想发火,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忍住了,反而笑得千娇百媚道:「听说你最近很是春风得意,不仅妻子又怀孕了,还新纳了一房美妾?」
那笑容虽然灿烂,可眼神阴霾,语调阴阳怪气,这是在……吃醋?他该不该为我吃醋?我们现在又算是什么关系?其实我已经有些被他弄胡涂了。
「那房妾是太子赏赐下来的」,至于颜扎氏怀孕的事,没必要向他解释吧。
他垂着眼帘想了一会儿,又轻声问道:「我两次没来,你都不担心,不想我吗?」
「我派人打听过,你没出什么事。以为你是有事,才没有来。」
他狠狠的白了我一眼,「真是根木头」,这才走过来,狠狠的搂住我的腰,脸又埋在我脖子里不说话。
知道他还是在生闷气,我在哄他但是这家伙越哄越任性和不管他等他自己慢慢消气但是消气要很久之间犹豫了一会,还是伸手抱住了他,开口道:「我听老管家说隔壁的院子要卖,我打算让人悄悄买下来,你搬进去住,来我这里就不那么辛苦了。」
他有些欣喜地抬起头来和我对望,「咱们真是心有灵犀,我已经买下旁边的院子了,比你快了一步」,他有些得意。
「那也好,你来我这儿总是天不亮就走,实在太辛苦了。」
「嗯……我想让人在卧室里挖个地道,直通到你的卧室……行不行?」
我讶异的挑眉,吃惊他的想法,仔细想了一会儿,觉得也没什么,这只是个别院,我也没有什么机密,「你让什么人来挖,可靠么?」
他点点头,「你放心,事后我会处理干净的。」
杀人灭口吗?明禧身上的戾气似乎越来越多了,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在这样吃人的地方生存吧。
「那交给你处理了,我会吩咐人不许靠近这个院子。」
他嘻嘻一笑,拉了我在床上躺下,「我们像不像是在偷情?」,一边说一边还坐在我腿上,来解我衣服上的盘扣,帮我脱衣服。被他扭扭蹭蹭的,身体都有了反 应,不过这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常有的事,他实在是个媚人的妖精。不过至今我仍然没有跨过那条线,心里有道坎儿过不去。
我扫了他一眼,「早点休息吧,你眼圈都是黑的,最近很辛苦?」
「还不是被你气的」,他白了我一眼,脱了衣服在我怀里躺下,「我被你气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我有些奇怪,「我以前就有两房妾,你也没生气啊?」
「那怎么一样。那是你之前就有的,现在你有了我,还去纳妾,那就不对。」
我笑了,笑他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他凑过来,亲在我嘴上,没有像往常那样分开,而是仍然贴着我,眼睛也幽幽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是要推着我再往前走一步,闭了闭眼,我重新睁开眼睛,分开和他连在一起的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我轻声开口:「闭上眼睛。」
他脸上闪过红晕和喜悦,然后闭上了眼睛,仰着头面对我。我看了他一会儿,直到他的睫毛在轻微的颤抖了,我才捧起了他的小脸,细细的品尝他的唇,然后和他的小舌纠缠在一处,仔细地尝遍他嘴里的每一寸地方。
不停的亲吻,不停的亲吻,我停不下来。
第 9 章
直到他喘不上气来,我才恋恋不舍得离开了他的已经被我吻得红肿的唇,伸手摩挲他的眉眼和嘴唇,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在抵制他对我的诱惑,只是理智越克制,内心里他对我的诱惑就显得越大。
可是……我真的做的下去吗?他毕竟是个男人,没有我喜欢的玲珑曲线,而且……那里真的可以承受我的……吗?
「明禧,我想看看你。」
他脸颊烫烫的,半瞇着眼睛,点了点头,自己伸手去解亵衣的扣子,我拦住他,轻声道:「别动」,然后一颗颗解开了他亵衣的扣子,让他平坦的胸腹展露在我面前。又把他的亵裤褪到了脚腕上,就这么看着他。他的捰体,即使是成年后,我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原本看见的丝毫没有诱惑力的身体,现在就会有性吸引力了吗?我不知道,我不确定。
明禧,给我点时间。
把他的衣服全部脱掉,抱进怀里,我仔细地看他和女人不同的地方。
喉结……我轻轻的咬上去,明禧似乎有些害怕——当然了,无论对任何生物,这里都是要害的地方——可是他没有躲开,只是吞咽了一口津液,引得喉结上下移动。我轻笑了一下,松开了口,在那里亲了一下,目光往下移动。
平坦的胸部……似乎没有什么可摸的,可是他白瓷般的肌肤上面粉色的||乳|头很漂亮,指尖轻轻一划,||乳|头就变成了圆圆的一粒,颤巍巍的挺了起来。居然这么敏 感……我分外欣喜,谁都不愿意对着没感觉的人亲热,我自然喜欢反应敏感的对象。我用了十八般武艺对付明禧的两个||乳|头,更因为明禧的颤抖呻吟而热情大起,玩得不亦乐乎。
「木……木泰……我……受不了……了。」
他的青芽上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液体,我伸手握上去,以前我可从没想过我会干这个。可是我眼下却没有什么反感,我知道怀里这个人喜欢我,他的喜怒哀乐都被我牵动,连他的身体也在我手下掌握,每一下颤动,每一声呻吟都是因我而起。我喜欢他的情绪和感觉完全为我所有,哪怕我只是轻轻的拨动抚摸一下。他是个男人这个事实完全没有影响我此时情绪的愉悦,我拨弄着那根我也有的东西,把他送上了快乐的高嘲。
任他在我怀里平复身体的颤抖和喘息,我在他耳边轻笑着问道:「怎么这么敏感?」
他转过身来白了我一眼,在我肩膀上磨了磨牙,嘟囔道:「我又不像你天天抱女人,我一个人……几年……」
「什么?」,我忍着笑,装作没听清。
他恨恨的瞪着我,自暴自弃的大声说:「要不是我几年都没和人亲热过,才不会这么快……」
我抱着他笑得发抖,果然只要是男人,就没人能不计较这个。他小时候就喜欢和我比谁比较大,后来还喜欢向我吹嘘他一夜御几女,如今自然不服气。没想到和小时候青梅竹马的朋友上床还有这样的乐子,我忍笑忍得肚子疼。那种事后原本可能产生的尴尬和不适都没有发生,我只是觉得这家伙越来越可爱了。
他沉着脸嘟着嘴巴靠在我怀里,基本上确定了关系,我不再吝啬甜言蜜语,把他往怀里拢了拢,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伸手摀住刚才我亲的地方,眼睛亮了亮,抬眼期盼的看着我,「那你也喜欢我了吗?」
「嗯,喜欢」,我点头承认,能让我笑的人我怎么会不喜欢,又对他咬耳朵:「我也喜欢你的敏感。」
他咬着唇白了我一眼,似乎弄不准我是在取笑他,还是认真的。
「以后别让别人碰,自己也忍着别碰,把你的身子都留给我」,我伸着食指在他身上从头到脚画了几个圈,这样的乐趣我还想多享受几次。
「那你怎么不要我,就让我一个人……」,他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你是不是还是受不了男人……」
我拉着他的手摸向我已经肿胀的发疼得胯下,「你摸摸,我怎么不想,只是我怕弄伤了你,你一会儿就要走,还飞檐走壁的……等你搬到隔壁,地道挖好了,你想要一整晚我都奉陪。」
他的脸瞬间就涨红了,「谁要一整晚了……」,虽然脸红,手却没有拿开,还在我胯下来回抚摸,不免又涨大了几分。
「还要不要比谁比较大?」,我在他耳边取笑他。
他飞快地白了我一眼,嘴里小声的嘟囔着,「明明小时候都差不多,现在怎么……」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其实有点担忧,这么大的东西真能放进那么小的地方里吗?不会血流成河吧?我可从来都不喜欢凌虐和SM,我叹了口气。
「忍得难受吧,我来帮你弄……」,明禧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点点头,躺下来,任他用灵活的唇舌帮我解决了问题,很高超的技巧。我并不是没有去过烟花之地,自然享受过这样的技巧。作为大家公子的明禧不可能学这 个,这应该是他在太子府那半年被迫学会的东西。我为他心酸心痛,面上却不动声色,把他搂进怀里,给他擦干净嘴巴。 他这会儿难得乖巧,缩手缩脚的窝在我怀里。
在他额角亲了一下,他却不满意,抬起头来向我索了个火热的舌吻。
「木头,以后你不许再纳妾了。」
「这就开始管我了?」,我偷笑,其实并不反感有人在这方面管着我,前提是那个人是我认可了的人。
「不行吗?」
「只要不是不能不收的赏赐,我不再纳妾就是了。」
「嗯」,他满意地点点头,「你还要每个月多来这里几次。」
我摸了摸他的黑眼圈,「现在先暂时照旧吧,你半夜跑来跑去太辛苦了,晚上总睡不好。等你搬过来了,我再慢慢增加过来的日子就是了。也免得突然回家少了,家里面和外面的有心人生疑。」
他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也许是有了动力,他没几个月就弄好了地道的事情,我们一人一个锲形的铜片,可以用它打开两边地道的暗锁。
地道弄好之后,我回到别院的第一个晚上,明禧在我房里容装整齐的备了酒菜候着我,说是庆贺乔迁之喜,以及庆祝我们真正在一起。不就是找个喝酒的名头,偏他理由特别多,随他高兴就好,我斟了酒和他对饮。
酒过三巡,滚到床上去,完成了前戏,明禧跪趴在床上,侧脸埋在枕头里,眼角瞄着我。我的手顺着他柔滑的腰线抚摸至肉多的臀部,然后是臀缝,直到那一处可以容纳我进入的地方。
刚才是他自己做的准备,我第一次伸手探进去,柔软湿滑,还一张一合的,看起来分外诱人。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里面摸索抚摸,明禧的身子已经热了起来,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我不再迟疑,将早已肿胀难忍的分身抵在入口处,一寸寸的移了进去。真紧,明禧有些不能适应我的巨大,冒了些汗僵着身体,眼神迷茫,表情似乎有些畏惧。
迷茫?畏惧?为什么会是畏惧?难道是想起了那时候所受的伤害?我抽身出来,把他抱进怀里,看着他的眼睛:「明禧,你怕我?」
「不是,我……我……」,他在我怀里焦急的想要解释。
「你要是害怕,我们就不做了」,我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不,我要做」,他噘着嘴,双腿缠在我腰上,表情有些倔强,「不过我不要背对着你,我要时时刻刻都能看到你。」
好吧,虽然因为他的恐惧反应,让我失了这方面的兴致,可是如果能用新的记忆洗刷代替过去那些耻辱,也是好的。
我俯下身去亲他的唇,一边缓缓地插进去,一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反应。看着他的迷醉,我放松了心情,真正的投入进去。明禧的皮肤如白瓷般光滑,腰肢柔软, 那里的滋味也妙不可言。本来没什么心情的我,也渐渐的有了兴致,一边摆弄着他,一边亲吻他,我双眼不错的看着他的眼睛,时时刻刻的注意着他的表情。
「啊…啊…太深了…啊…木泰…木泰…我要坏了…啊…啊…啊…木泰…啊…我不行了…饶了我吧…这边…这边…再来…木泰…啊…木泰…」,明禧是真的喜欢这样的情事,摆脱了之前的阴影后,他渐渐沉沦其中。
我喜欢这样的他。
抱着他洗过澡之后,他窝在我怀里昏昏欲睡,才吹了蜡烛,就听到他在我怀里哼哼唧唧,「木泰……」
「嗯?」
「腰酸……」
「我给你揉揉。」
「我明天要和你一起吃早饭……」
「我出门早,你明天就在我房里多睡一会儿,别起来了。」
「不,我就想和你一起吃早饭……」
「好吧」,果然这个任性的小子成了我的情人之后,比之前更加任性,可惜不能退货。
第二天早上我把他抱在腿上,他脑袋一点一点地,迷迷糊糊的咽着我喂到他嘴里的粥。最后把他塞回被子里的时候,他清醒了一会儿,又非要我亲他,弄得我差点迟到。任性的情人果然比不懂事的小孩子还要麻烦。
说不上这算不算感情,爱不爱的我更是弄不清楚,不过我是喜欢这小子的。
因为地道的缘故,现在无论是我过去,还是他过来,都很方便。因为他喜欢我等着他,而不是他等着我,所以一般还是他过来找我。但其实他是个性急的人,每次我回到别院的时候,他已经在了,所以也无所谓我等他了。
第 10 章
晚上回家,先去给玛法请过安。用过晚饭,是我和儿子们的亲子时间。小三还太小,抱了一会儿,就让奶娘抱走了。抱着老二额合齐教他认几个简单的字,长子 额腾伊在一边写毛笔字。这个时代讲究「慈母严父」,可我却不喜欢一味的严。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哪有不疼的,我很珍惜和他们相处的时间,看着他们一点点长大。
额合齐也被奶娘抱走之后,额腾伊走过来攀上了我的大腿,在我怀里坐好。弟弟们在的时候,他是很有哥哥风范的,不会来我这里撒娇。等他们不在跟前了,他才会要我抱。
「阿玛,今天武师傅夸我了」,他仰起小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亲他一口,笑着问:「夸你什么了?」
「他说我刻苦,是个学武的材料……」
「乖」,我又在他脸上亲一口,「你额娘现在身子不方便,你要帮忙照顾两个弟弟,好不好?」
「我知道,阿玛」,他小脸上满是认真。
「好儿子」,我抱起他送他回房,小孩子该睡觉了。
「阿玛」,他在被窝里伸出手来拉着我的衣角。
我在他床边躺下,「睡吧,阿玛等你睡着以后再走」,因为他母亲连续怀孕,他很小就没有睡在我们身边了。等他睡着了,我又去看了两个小的,才回到颜扎氏房里。
打定了主意,这次颜扎氏生完孩子后,我要小心一些注意避孕了。我在家的时间毕竟少,连母亲也不能好好照看他们,小孩子也太可怜了。还有妾室,还是不让她们生孩子了。都是我的孩子,我心里是一样的疼爱。可若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一碗水就很难端平。委屈了哪个孩子我都不愿意。还是让事情简单一些吧。
颜扎氏已经怀孕八个月了,伺候我脱了衣裳,我扶着她的腰送她回床上。
「爷,现在我伺候不了你,你还总是宿在我房里……」
「你现在身子重,我不放心」,我摸着她挺出来的肚子,猜测着她这一胎是男是女。一般人家自然希望是男孩,可是我们已经有了三个儿子,她也就不那么重男轻女了,觉得有个体贴的女儿也好。
「可是三个妹妹……」
「怎么,又有人和你嚼舌根了?」
「嗯,今天大伯母和二伯母叫我去说话。话里话外都说些贤妻之道什么的,还说我们这样的人家,纳几个妾是常事,让我心胸开阔些」,她有些委屈的说,「她们说以前家里的两个妾当作摆设也就算了,可香莲是太子赐的……」
我拍拍她的手,想了想道:「以后她们说这些,你把原因推给我就是了。别想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爷……」
「我刚才去看额合齐,他被子都踢到一边儿了,那奶娘还自己睡得挺香,看来做事不大经心,还是换个人吧。」
「是吗?那妾身明儿个一定好好处置她。」
「你现在身子重,难免顾不上三个儿子,下人们也就偷懒了。明天聚到一起,好好的警诫她们一番。」
「我知道了,爷。」
「睡吧。」
一个半月后,颜扎氏又给我生了个女儿,我也算是儿女双全了。
家里的一直风气不好,那些妾和通房丫头,为了争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春兰和夏荷也总去两个伯母那里走动,在背后搬弄些是非。反倒是小户人家出身的香莲本分些,这两年颜扎氏对她倒比春兰和夏荷两个更亲近些。
因为明禧很介意我纳妾,我这两年也基本不进她们房里,在家时一般都睡在颜扎氏那里。外面传我专宠妻子,明禧又为了这个和我生闷气。要是换个人,三不五时的和我闹脾气,我恐怕早就烦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怜惜他吃过的苦,对他总与别人不同。
二堂兄的生日上,我和我那些哥哥弟弟们多喝了几杯,不知道怎么回的房,早上醒来,身边躺着的竟然是春兰和夏荷两个人。我有些恼怒,酒后乱性这种事情,是府里的丫头们惯用的手段,有不少就是这样从丫头变成了小妾。
回到颜扎氏房里问她,她奇怪的说:「昨儿二房那边派人来说,你们兄弟要好好说说话,晚上不回来睡了。怎么?」
我把事情跟她一说,她也恼怒道:「那两个蹄子竟那么大胆,二房那边……」
「她们的父母叔伯兄弟都在这府里,想办这事儿也不算难,未必是二房那边的意思。再说她们也是我的妾,我就算生气又能怎么追究?以后小心点也就是了。」
「那也不能轻饶了她们。我寻点错,罚她们不许出门,再让她们抄上十遍女诫。」
我点点头,把这件事丢到了脑后。没想到一个多月后,春兰被查出有了身孕。我再怎么不喜欢她,也不能不要自己的孩子。让颜扎氏派人好好照料她,我还要安抚另一个吃醋的人。
明禧沉着脸,「你明明说过不再碰家里的小妾了,难道有我还不够?」
怎么不够,我那方面的需要几乎全部在他身上满足了。我在那方面的需求有点大,一般情况下总是不能尽兴,只有他,无论我怎么折腾,折腾多长时间,他都能和我一起享受。而且他能让我笑,让我愿意哄他宠他,有了这么个人,我哪还有心思去找别人?
把他搂进怀里,「那次是我喝醉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是不是嫌我这两年年纪大了,不如以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