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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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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乱说,你就放心罢!”其他二人连忙保证。

“望江楼前些日子不是出了个出名的舞姬叫什么来着?”

“展眉!”张老头脱口而出。

“对,就是叫展眉!”二狗拍掌。

“那展眉姑娘怎么了?”李三问道。

二狗装模作样道:“那展眉学谁不好,偏要学燕王殿下穿男装,还跳什么剑舞,依我看哪,不男不女的哪里比得上温柔如水的小娘子!可那些个达官贵人也稀奇,就是冲着她像燕王才去看的,竟将她捧成了红牌。京城就这么大块地方,时间不长便传到了燕王殿下的耳中,传到燕王殿下耳中不要紧,可皇上跟太子怎会饶得了她,一个女昌女支也敢学燕王,这可是侮\辱皇室的大罪!这不,皇上大怒了,终于派人封了望江楼。望江楼外的那些侍卫可不是一般的侍卫,那可是皇家的御林军!”

“怪不得那些侍卫看着不一般呢。”张老头恍然大悟。

“哟,你也去瞧了?”二狗惊讶。

张老头拍拍胸脯,道:“那是,大家伙儿都去瞧了,我能不去吗?”

“哎,我说,你是怎么知道这等机密之事的?”李三好奇。

二狗闻言更为得意:“嘿嘿,我那小舅子就在朝中一位大人府上当差,他得了空闲去我家就跟我说上几句。”

“哼!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也敢在这胡言乱语!”一个青年人突然冷哼。

二狗正得意着,却被人质疑,自然怒了:“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么胡言乱语了?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全是瞎扯!望江楼压根就不是因为这个被封的。”青年人轻蔑道。

“你才瞎扯!不是因为这个还是因为哪个?”二狗涨红了脸。

青年人嗤道:“哼!不跟你一般见识!”

“我呸!你要真知道就说出来咱听听,怕就怕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充大头!”二狗不服了。

“对啊,大兄弟你就说说嘛,你不说他肯定不服,咱也是不信的。”张老头忙附和道。

青年人迟疑道:“呃……那我就说几句哈!”

“行,你尽管说!”李三也道。

青年人叹了口气,道:“其实望江楼被封还真跟那个叫‘展眉’的舞姬有关系!”

“我就说了,就是因为那舞姬!”二狗闻言笑得得意。

青年人不满地瞥了他一眼,继续道:“只是却不是因为得罪燕王才被封的!”

“咦?那是因为什么?”张老头不解。

“昨儿个不是皇上大寿吗?”

“对呀,皇城上烟火放得老高呢,我都瞧见了!”李三忙道。

“那个叫‘展眉’的舞姬进宫献舞去了!”

“乖乖!这么厉害!”张老头叹道。

青年人没好气地看他一眼,继续道:“别以为那是好事儿!”

“都进宫了还不叫好事儿?”李三一脸羡慕。

青年人呸道:“狗屁好事儿!那舞姬胆大包天,竟然想刺杀皇上!”

其他三人闻言顿时倒抽了口气,张老头颤道:“真……真的还是……假的?”

“那……那……得手了么?”李三小声问道。

“嘘!”青年人连忙做了个手势,瞪着他,道:“你想害死咱们!这个可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该说的。”

三人连连点头。

“自然是没能得手,不然宫里头早该有消息传出来了,就是不知皇上有没有受伤。”青年人叹道。

二狗虽是信了五分,却还是疑道:“这可是大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青年人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道:“我那弟弟就在宫里当差,从昨儿个夜里就没消停,望江楼那我也去瞧了,我弟弟就在那群侍卫里,估计连口水都喝不上。”

其他三人皆是一脸羡慕地看着青年人。

“我说,望江楼的老板抓着了没有?”李三问道。

二狗忙道:“这个我知道,早就跑了,那老\鸨是叫‘缕娘’来着,连个影儿都没见着!”

青年人点头道:“跑了领头的,那些姑娘可就倒霉了。”

“不知那些被抓的姑娘怎么处置,可都是娇滴滴的美人啊!”张老头面露垂涎。

“就算留了条命,少不过流放、充作军女支!”青年人似是也有些惋惜。

“少了望江楼,临仙阁怕是要做大喽!”二狗突然说道。

“可不是吗!望江楼处处压临仙阁一筹,都说是因为临仙阁背后的势力没有望江楼大,如今望江楼一倒,整个京城里的青楼就数临仙阁最大了!”张老头虽然没钱去那等销金窟,说起来却是头头是道。

“关咱什么事?咱没有那等闲钱,还是回家抱媳妇罢!”李三伸伸懒腰,说道。

几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那等地方确实不是他们能进的。

“阿姐!”琥珀进了燕王府便唤道。

平日里这个时辰,无双已经在用早膳了。可今日琥珀进了内厅只见吴嬷嬷等人面色严肃,却不见无双的身影。

琥珀心中一惊,忙问:“阿姐为何不在?可是出了事儿?”

吴嬷嬷忙道:“八皇子请放心,公主无事,只是还未起身。”随即见到琥珀身后的姚太医,忙福身道:“老奴见过姚太医。”

姚怀广连忙还礼,道:“嬷嬷多礼了!”

“姚太医可是来为殿下解那软筋散之毒的?”田园笑问。

姚怀广颔首道:“正是如此。”

吴嬷嬷命莺歌上了茶,笑着说道:“公主还在歇息,劳烦姚太医等上片刻,姚太医先请坐,用杯茶。”

姚怀广顺意坐下,道:“劳烦嬷嬷了。”

琥珀却焦急道:“阿姐为何还未起?可是受了那软筋散的影响?”

钩子见状劝道:“八皇子请放心,殿下昨夜有些累了,今日起得迟些也属正常。”

琥珀思及昨夜发生之事,心中了然,却还是放心不下,便向无双的院子走去,想亲眼看到她完好才肯放心。

吴嬷嬷与田园见他疾步走向无双的院子,心道不好,连忙跟上。他们几人今日一早起来便在担忧李小公子留宿一事,谁也没有料到他们的殿下竟真的留了李小公子过夜。李小公子哪里是一般人,他可是李太师的独孙,有李太师在背后撑腰,殿下此次是如何也推不掉了。如今若是再被八皇子瞧见,更少不得一阵闹腾。

“阿姐!”

琥珀行至无双门前,却被龙一拦住了。

“龙一,阿姐可是在里面?”

“殿下正在歇息。”龙一点头。

“让我进去!”

龙一却未让开。

“龙一,你为何拦我?”

“殿下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打扰!”龙一冷冷道。

琥珀笑道:“阿姐定不会拦我!”

“请八皇子别让属下为难!”龙一仍然不让。

“龙一!”琥珀不满。

这么大的动静,房内二人自然被惊醒。

“殿下!”李晏低低唤了一声。

无双面色清冷,墨黑的凤眸更为清明。只一眼,李晏便知昨夜的无双已经不在,今日的她还是高贵的燕王殿下!

“臣失礼了!”李晏说罢,起身穿衣。

“谁在里面?”琥珀的耳力极佳,自然听到了李晏的声音。

龙一与赶来的吴嬷嬷等人闻言却不知如何回答。

琥珀心中一颤,怒喝:“龙一,让开!”

龙一自然不让。

“你再不让开,就别怪我不客气!”琥珀已经恢复了内力,说话间气势已然逼得龙一往后退。众人皆知他动了真怒,若龙一还不让开,他必会下重手。

“琥珀!”忽闻房内传出无双淡淡的声音。

琥珀顿时收了气,有些委屈地唤道:“阿姐!”

“休得胡闹!”无双冷道,随即顿了片刻,又道:“进来罢。”

“是!”

区区三个字便将琥珀的怒气消得干干净净。既然无双下了令,龙一只得让开,琥珀虽然平息了怒气,却还是冷着一张脸,开门进去。

李小公子已经穿戴完毕,立于榻旁。无双则身着单衣,闲适地靠在床头。

琥珀冷厉地看向李晏,恨不得现在就动手了结了他。李晏似丝毫未觉,拱手道:“见过八皇子。”

见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琥珀心中怒气腾腾,双目几欲射出冰刀来。

无双微蹙了蹙眉,道:“琥珀,为本王更衣!”

李晏心知多留无用,便道:“殿下,臣先行告退了!”

无双微微颔首。

于是李小公子神色自若地走出无双的卧房,面对吴嬷嬷等人审视的目光。此时姚太医也已赶来,李小公子拱手示意,并未多留,直接离去。

“阿姐……”琥珀欲言又止。

“琥珀,解药可是配好了?”无双淡问。

“已经配好了。父皇不放心,特地吩咐姚太医随琥珀回来为阿姐诊脉。”琥珀忙道。

无双点点头,由着琥珀为她整理衣冠。待整理完毕,便命姚怀广进来。

姚太医仔细为无双把过脉,和声道:“殿下所中软筋散的分量与八殿下相差无几,服下解药便会恢复内力。这软筋散配制得极为精妙,对身体无害,却对武工力高强之人限制颇大。”

无双颔首,随即问道:“父皇可有大碍?”

姚太医正色道:“软筋散对皇上并无影响,但皇上却是受了‘重伤’。”

姚太医加重的语气使无双明白父皇并未真正受伤,心下稍安,随即迟疑道:“那刺客?”

琥珀忙道:“刺客仅有一人逃脱,其余皆亡。”

“昨日进乾仪宫的御林军可是不少。”无双提道。

“殿下放心,太子殿下已经做了处理,皇上是‘中了毒’。”却是姚太医为她解惑。

无双点点头,不再言语。待莺歌将药汤端来服侍她服下,不过一盏茶的时辰,内力便开始回复。待无双调息完毕已是半个时辰之后,姚太医再次为她切脉,脉象如常,终于放下心来。

然姚太医却未离去,而是主动询问道:“殿下,一般服用的‘送子汤’皆对女子身体有害,臣另配药方,下午时分送来可好?”

“姚太医考虑得极周到。”无双点点头。

“也可配成香囊随身携带,效果极佳,且对身子无害。”姚太医细心道。

“就按姚太医说的办罢。”

“正所谓**一刻值千金,李小公子昨日小登科……”

李小公子感到深切的无奈,一进家门就听到祖父在唱戏,唱的还是关于自个儿的戏,他深深地谈了口气,打断道:“爷爷,孙子还未成亲。”

李太师笑容满面:“快了快了,想不到你平日里跟块木头似的,关键时刻还是挺灵活的。”

李晏眉头蹙了蹙,提脚欲走,打算不再搭理这位明显极为兴奋的祖父。

李太师哪里容他逃过,他老当益壮,身法仍是极快,几步便拦在了李晏身前,问道:“殿下如何说?”

李晏明白若是不说清楚,今日怕是过不去了,只得回道:“殿下并未多言。”

“那你如何说的?可有提到成亲之事?”李太师急问。

“自然没有,如今宫中动乱,殿下怎有这等心思?”李晏顿了顿,继续道:“何况殿下她心怀天下,并无儿女私情。”

李太师终于敛了笑,正色道:“正是如此,燕王殿下还未开窍啊。”随即问道:“宫中到底如何了?”

“已经无事,不过却是扯出了一件陈年往事。”李晏说着有些感慨。

“哦?”李太师起了兴趣。

“爷爷可知道玉相曾有一幼子?”

李太师思忖片刻,道:“玉家阿郎么?”

“爷爷知道?”

“自然知道,老夫曾经见过,是个出色的孩子,若是活着,想必不逊当年玉妃的风采。”李太师笑道。

“他还活着。”

李太师闻言有些惊诧:“莫非?”

李晏颔首,低声道:“刑部员外郎云起。”

“是他?”

李晏点点头,道:“江湖中人,大抵用了易容之术。”

李太师了然,略带感慨道:“想不到玉相还是留了一手,不过为了幼子,也是人之常情。”

祖孙二人皆静默片刻,李太师突然道:“皇上昨夜受伤了,今日并未上朝,宫中戒严!”

李晏微愕,随即了然。

“不过,”李太师笑得狡诈,“成亲之事可以仔细琢磨琢磨,必要时可以求老夫帮你一把。”

李晏还未回话,就听李老夫人问道:“你们祖孙俩在说什么呢?该用早膳了!”

“哎!这就来了!”李太师连忙应道。

李晏略带歉意道:“奶奶,孙儿有些不适,想先去歇息,就不用早膳了。”

李老夫人点头应允,李晏刚走几步,就听自个儿的祖母慈声道:“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考虑婚事了,若是真对燕王殿下有意,就得加把劲儿了,燕王殿下她可不是一般女子!”

李晏脚步一滞,低声回道:“孙儿明白。”

回到自己的卧房,李晏缓缓坐下,心思烦绕,祖父祖母的意思他明白,可是他知此时决不能心急,正如祖母所说,燕王殿下不是一般的女子,更何况如今宫中形势突变,京城怕是要乱了。

“燕宵何在?”无双淡声问道。

从昨日起便未见到燕宵,昨日是皇上大寿,他是要代表肃亲王府出席晚宴的,可无双一直未见到他,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不得马虎。

吴嬷嬷忙道:“小世子在他房里,并未出门。”

“为何不用早膳?”无双有些不悦。

“公主,小世子患了风寒,昨日并未进宫出席晚宴,一直在房中休息,今日还未见好,早膳便传进房间了。”吴嬷嬷回道。

“可请人瞧过了?”

“昨日就请大夫瞧过了,方才还请姚太医看了,姚太医说只是风寒,并不重,服了药休息几天便好。”田园说道。

无双点点头,道:“倒是疏忽他了。”

“阿姐,随他去,父皇大寿竟敢不出席,实在太过放肆!”琥珀怒道。八皇子这是迁怒了,他一想到李晏昨夜留在阿姐房里过夜,他就恨不得将李晏千刀万剐。

“本王去瞧瞧。”无双放下碗筷,淡淡道。

“阿姐!”琥珀委屈地唤了声,立即起身跟上。

还未进房,无双便闻到浓重的药味。下人见到来人连忙跪地请安,无双摆摆手,走到床边。

燕宵少年果真没有精神,有气无力地看着无双。

“你可好些了?”无双问道。

燕宵眨了眨眼,没好气地说道:“好什么好,病着呢。”

无双点点头,淡淡道:“那就好生喝药休息。”

燕宵见无双说罢欲走,连忙道:“哎!我都病了几天了,你都没注意到,你是不是想我病死啊?我要真病死了,看你怎么向我爹交代!”

琥珀轻蔑道:“不过是小小的风寒,也好意思呼天抢地!”

“谁呼天抢地了?谁呼天抢地了?”燕宵少年炸毛了。

琥珀冷哼:“本殿可没说是谁,心虚之人可别主动承认!”

燕宵少年自诩武工力高强、身体强健,如今竟被这小小的风寒折腾了好几天,心中本就恼火,可无双忙于皇上大寿,竟忽略了他,他更是憋屈,如今人是来瞧他了,却不冷不热的,少年伤了自尊,便如炸了毛的野猫,随时准备挥出利爪。

燕宵知道跟琥珀讲不通,况且燕王府做主的还是燕王,便对着无双道:“我这不是生病难受吗?你不关心我就算了,还带着他来气我,存心想害死我是不是!我的爹呀,你怎么把我托付给这个狠心的人呀!爹呀,你害死孩儿了!”

无双看着病中的少年哭闹,倒是有了几分兴味,坐下来,命人上壶茶,缓声问道:“他这是跟谁学的?”

伺候燕宵的下人连忙回道:“回殿下,小世子前些日子上街,偏要往西街去,西街那块儿住的都是贫民,小世子正巧遇上人两口子吵架,那泼妇便是睡在自家地上这般哭闹的。”

无双了然,琥珀忍不住笑出声来,燕宵闻言却再也哭不下去了,看到琥珀面上的嘲意也不知如何反驳,只能苦着脸生闷气。

吴嬷嬷笑道:“小世子,这‘死’字可不能老在嘴边挂着,不吉利,您呀只是着了凉得了风寒,很快便会痊愈了。”

“我就知道,只有嬷嬷关心我,不像某些人!”燕宵少年愤愤地看向闲适地喝着茶的无双。

无双瞧见下人手中的碗筷,燕宵少年还未用早膳,便道:“为何不用早膳?”

“吃不下。”燕宵有些委屈,“生病没胃口,吃不下。”

无双挑了挑眉,道:“不吃可撑不住,你这病还要拖上几天。”

“那你喂我!”燕宵少年见无双关心他,便不小心得寸进尺了。

“你得寸进尺!”果然,琥珀毫不相让。

“我怎么得寸进尺了,我生病了,想她喂我吃饭怎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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